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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晴傾這身體本就弱小,都說她二十三歲了,可是還沒自己十八歲的個子高,不過小晴這曲線的話……這現代如此緊緻的衣服會不會包不住,明顯是會讓人看出來的。
所以機場那麼大,她一個小女子無助的站在那裡,前面圍著六七個大漢,全都黑衣黑褲外加大黑超,場面僵持不下時,人群中終於出現了一個人,讓那些黑衣人轉移了注意力,紛紛讓出一個道,哈腰再次齊聲道:“老闆。”
面對著這個低頭不語的人兒時,任天齊似有千言萬語要衝破喉嚨向她指責過去,可是那樣小小的一個人,大學還沒畢業的一個孩子,她……最後化作一團無力感轉上了眉頭,緩緩吐出一口後,低沉的開口道:“你家二老早已捲款跑去鄉下躲著了,我自然是找的到的,只是……你若真的不願,也不必尋死覓活,直接開口便是,我任天齊向來不強求,只是你……你要如何?”
樓晴傾抬起頭來,是這人?
她在那稱是國外的地方待的也挺久了,可是還是不習慣看到那些奇怪顏色的頭髮,連眼晴都似妖怪般的,沒有滿腹經綸,更沒有君子之態,個個又不似草莽匹夫,所以這裡的人是女子的勉強親近,而男子統統叫她排斥,但他……一頭短卻濃密的黑髮,那樣的光澤與柔軟度她好想上前撫摸一下,一對濃眉橫翠似遠岫,再往下,深邃黑眸在看人時與小晴一樣,不偏不離直盯進你的眼裡去……樓晴傾瞬間紅了臉。
(花花:自你來現代皆沒有抬頭正眼看過人,要不然你會知道大家都是這麼不偏不離的望進你眼裡去的。)
他有一個不同別人的下巴,中心位置偏凹,配他那略顯豐盈之唇,嘴中是否似皎潔如月之齒?
她浮想聯翩,哪裡還有什麼閱峰表哥,女子的嬌羞等。
任天齊卻對她的定睛瞧自己的模樣給弄困惑了,他就算沒有閱女無數,那按三餐來算也是數不盡的,這眼神不正是對自己有意思嗎?可是與她先前種種行為相比,他難得對於自己的自信產生懷疑。
“咳咳!”天齊一聲咳嗽,讓在周邊一同欣賞這微妙氣氛的手下們都回過神來,他道:“想清楚了嗎?”
“想什麼?”
“跟我走還是搖頭?”
“我……”搖頭是指他們會撇了自己全部離開嗎?
那怎麼行,她好不容易建立了冒險精神早在小蓋出現時全數丟了,如今莫名產生的依賴感,怎麼可能叫她搖頭看他們離去呢。
“那走吧。”那樣似求救的目光,天齊心中也有想法,或是她那爸媽又威脅了她吧,既然無處可去,那就隨他先前的安排吧。
“去哪?”樓晴傾問出口,他已伸手過來將她往機場外的那輛黑色加長林肯上請去了。
車上司機早已等候多時,門一關,他似知道目的一樣徑直向前行駛,樓晴傾只得再開口問早已放手的任天齊:“這是要帶我隨你何處去?”
“理科生說話這麼文雅?”他有調侃之意,一上車就閉了眼養神,開口時也只是輕啟唇角,顯的慵懶和稍加不耐煩。
理科生是什麼?
樓晴傾或許沒有發現,她與人人都保持著警惕的安全距離,唯獨這剛見面的任天齊沒有,原因她沒有想到,自然是因為她還沒發現,但她或許也不願意承認會因為他是這身體的夫君,而自然與其親近的。
許久身邊的人沒有動靜,連呼吸聲都不曾聞,而誰也沒有打算先開口之意時,因任天齊穿的是正式的三件套白西服,車上的溫度比飛機上和機場裡都要低許多,樓晴傾止不住的打了個噴嚏,她一下子又紅了臉,她被人人稱為野蠻千金,但也不代表她是位不得體的小姐,所以因覺丟臉,她挪了身子與天齊保持距離。
“老陳。”只這一聲,前頭司機點頭應是,溫度調高了不少。
車子很快到達市區的豪華地段,皆是上流人士消費的起的地方,此處自然連同路邊的草都要是名貴的。
“……”她想問這是哪?我們要做什麼?又到底要她做什麼?但始終在腦袋裡輪了一遍後,禮數叫她皆沒有問出口。
“任先生,我們已恭候多時。”進了一家裝修低調卻奢華的店裡,為首的店長領著八位營業員出來相迎。
晴傾下車才發現,原來機場那些人一直也有跟著來,他們皆訓練有素的進到店中,車邊站著一人,守在門口內外的有四人,那位較年長的跟在任天齊身後側,晴傾站另一側被“請”進店中。
這些叫衣服、鞋子、包包,她是知道的,也知道這些是現代女子穿的樣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