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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直腰板對他們說道:“我叫董千葉,一人做事一人擔,不必殃及我父母,要罰要懲儘管來。”
“小姐,那如何使得……你們或許有什麼誤會了!”
“來人哪,給我打……”
祈願知道事情大了,趕緊跪下來哭喊:“不能打呀,我家小姐不記事,來年她什麼都不記得了,她身體本就不好,不能打呀!”
“誰說要打了。”他上前扯過千葉,正要制止上前來的奴才,可是這一使力叫千葉摔趴到地上去。
“不能打也得受罰,你們這些刁民既然敢得罪我們十九爺。”那宦官哪裡解氣,大冬天裡正愁街上沒人撒野呢,便叫來車伕弄來一桶水,生生的往小千葉身上澆下去。
“不要啊!”祈願張了張嘴,嚇的動彈不了了。
那宦官對他講:“王爺,你現在想問什麼就問吧,她走不了了。”
他還不懂,看她趴在地上發抖著,很快斗篷結凍了,他問:你很冷嗎?……那個是你做的嗎?做的很漂亮,能回府給我做一個嗎?……你叫董千葉?我叫朱橞,你願意跟我回去嗎?……你身上好香啊,頭上這朵叫什麼花?……怎麼不說話呀?”
宦官抱起他往馬車上走去,嘴裡像不關他的事一樣的嘆了口氣說:“不中用了,王爺我們到別處玩玩吧。”
“可是……”她頭上的花被他摘了下來,怎麼也得還給人家吧,再說什麼是不中用了?
“哦,這叫廣玉蘭……這個季節怎麼會有這花呢,那可能記錯了吧,是天目木蘭吧。”他認真看著那花,坐上馬車離開了董府大門。
祈願才想起來要去叫人——
“你……”千葉聽完後也不知該做何反應,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那萬一我死了呢?”
“不會的,不會的,是我錯了!”太害怕了,將她擁進懷中來:“不會的……”
——那日回到十一哥的蜀獻王府上,他就命宦官給堆那個雪人,又命著一定要種出這樣的花來,十一哥朱椿年長他許多,步出房中來問同母所出的最小的弟弟:“橞兒,又去街上欺負人了可是?”
朱椿,朱元璋第十一子,(1371年-1423年),蜀獻王(郭惠妃出)。
“我沒有。”為什麼天天這樣問自己。
“怎麼沒有,回來的人跟我說和董老爺家的千金見面了可是?……要不然這花是哪裡來的?”
“皇兄……你能幫我去提親嗎?”他一路上只想到這個辦法。
“什麼?”
“我想她陪我玩,她會很多新奇的東西……她也很漂亮,可是她又不是丫環,所以我想……我想讓她做我的王妃,這樣她就永遠可以待在我身邊了。”下人們也就不敢欺負他了,要不然他每回要個人,跟著回到府上玩不了幾天,就不見了!
“王妃?”朱椿笑了笑說:“誰要當你的王妃?”
“董千葉!”——
當然那天十一哥出門去皇宮回來就忘記了,可是他一直記得,只不過為什麼沒有再提了呢?
他看一眼著千葉說:“到了……”
以前還小,或身不由已,喜歡的東西都沒有能力保護,那一天他在後院看見一具屍體時,他便不再提起千葉了,他要保護她,就不能過早的將她帶在身邊。
“怎麼了?”怎麼突然間露出一幅難過的樣子。
閱燼再次將她擁進懷中:“如今不同了,如今再也沒有人會害你了,你在這兒是安全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