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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那個跟他有夫妻之名的女人長得什麼樣子。
這就是,他的孩子嗎?
想到這裡,寒君邪的手不禁離開一直輕輕徘徊的頸部,緩緩向下移動,劃過早已凌亂的衣襟,劃入裡衣,漸漸到了少年的青澀,握住掌中的青芽上下套弄。
不一會,掌中的小東西開始抬頭,而一聲聲小貓般的嗚咽也從少年口中溢位。
隱於暗處等候命令的影魔完全呆掉了,同樣石化的,還有一條藏在韓曉鑫衣袖中伺機而動的蛇。
那條叫小青的蛇平時都作手環狀跟著韓曉鑫,自其被抓後就做好了準備,只要這個冰塊散出殺氣要殺曉鑫,它就立刻給他一口。
結果。。。。。。他在做什麼!一個男人面對一個昏迷的據說是他兒子的少年時,該是這種反應嗎?
一人一蛇持續石化中。。。。。。
寒君邪一手撫弄著稚嫩的慾望,直到懷中的小人兒呻吟越來越急促,最後一陣顫抖射在他手中,另一隻手撩開凌亂的衣襟。。。。。。
就在小青猶豫著要不要為了捍衛主人的貞操竄出去給這個冷得恐怖的男人一口時,寒君邪瞥了一眼少年鎖骨處的一朵紅色,起身吩咐了句〃護著少主〃,便獨自向林中的湖水走去。
聽到主人的吩咐,影魔知道少年的命保住了,輕輕鬆了口氣。畢竟,他也不忍心這麼可愛的小人兒死啊。
寒君邪全身浸在冰冷的湖水中,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想起少年身上的那朵紅色,他低頭看了看自己肩頭同樣的紅色。
果然,是他的孩子啊。
那個麼指大小的薔薇胎記就是證明。那是李家每代直系嫡長子才有的,胎記的位置因人而異,平時看不到,惟有動情時才會顯現。
令寒君邪不解的是,為什麼只是看到那個小人兒在他懷中顫抖呻吟的樣子,自己竟也動情了。。。。。。
韓曉鑫醒來時正躺在一張床上,他睜開眼睛後盯著床頂的紗帳呆了好久,終於想起自己是被一個據說是〃他〃父親的男子抓走了。。。。。。
想到這兒,他抬起左手摸了摸脖子,原來還沒斷啊。(衣:這傻孩子,斷了你就不在這了。。。。。。)
正在胡思亂想時,眼前的光線忽然一暗,隨後一隻冰冷的手撫上了他的左手。
他微微側過頭,發現是那個〃父親〃坐到了床邊,那雙黑得不見底的眸子正盯著他的脖子。
〃痛嗎?〃一貫冷冷的語氣。
曉鑫輕輕搖了搖頭,其實他想回答〃不痛〃的,可是張了張嘴發現灼痛的喉嚨還無法發出聲音。
在那雙冰冷的手喂他喝下一些水後,韓曉鑫又進入了沈沈的睡眠狀態。
他再次醒來後看到的仍是那襲紗帳,躺的仍是那張床,只是床邊的人不見了。於是,他繼續盯著紗帳發呆,直到他的胃用聲音表示自己的不滿為止。
〃您醒了。〃一個白衣男子無聲無息的出現,手裡端著一碗香粥。
這個人,不怕燙嗎?看著那冒著熱氣的粥,韓曉鑫如此想著。
韓曉鑫那日被寒君邪掐暈傷了喉嚨,又在林中過了一夜,那樹林晚上霜寒露重而他本就身體虛弱再加上衣著單薄,於是當夜就染了風寒發起燒來。
第五章 白衣?白醫。。。。。。
〃這是。。。。。。哪裡?〃雖然聲音仍有些虛弱沙啞,但那種灼痛已經消失了。
〃這是主上的一處莊園。〃總算醒了啊,這位少主昏睡了三天,全莊的人也提心吊膽地過了三天。如果少主還不醒,光是主上週身的陰森寒氣就能凍死全莊的人了。
〃主上?〃
〃就是少主您的父親我的主子人稱邪劍魔君的血魔殿主人寒君邪。〃
〃少主?〃白嫩的手指疑惑地指著自己。
〃呵呵,您的父親是我們的主上,您當然就是少主了。〃白白嫩嫩的手,好想要一口啊。
〃那你是?〃
〃我叫白醫,只是個大夫。〃
〃白衣?〃韓曉鑫看了看他的一身白衣,真是。。。。。。人如其名啊。
〃咳,醫者的醫。〃唉,每次都這樣,都怪他老爹起這麼個名字。。。。。。(衣:是你自己愛穿一身白耍帥,才總讓人誤會吧。。。。。。)
大病初癒再加上餓了三天,四肢無力的韓曉鑫靠在白衣大夫的身上一小口一小口地吃著香粥,而白醫正溫柔地喂著他。
〃真是體貼的好大夫啊~〃衣袖下的小青如此稱讚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