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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館,據說民國的時候還開過西洋餐廳,這地下的倉庫,以前是個酒窖。常年恆溫,好的很!”
高太太介紹完這間房子時候,我心裡吃了蜜一樣甜,甚至可以說如果不是礙於人多,我真想蹦起來高叫幾聲。
這房子太好了,已經超出了我所能想象的極限。我甚至心裡已經盤算好,怎麼裝修了。
五十五平米的店面,說大不大,可以放下八張餐桌,規劃好了,能在搞兩個雅間,但是這麼有情調的地方,我感覺還是隻搞八張桌子為好,不太侷促。
至於這個酒窖,更是現成的廚房,不過我感覺這麼個性的地方,等以後有了閒錢,搞個情侶雅間,更有前途。
高太太見我陷入思考,閉口不言,就催促道:“我說姓霍的,你到底盤不盤這個店,趕緊給話,我這等著下家呢。”
盤不盤店,我已經呼之欲出了,但是處於謹慎和尊重,我還是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扭頭問趙海鵬道:“趙哥,這個店怎麼樣?咱哥們盤下來吧?”
趙海鵬比較謹慎,他聽了我的話,又仔細的看了一遍這飯店的酒窖,雖然有些猶豫,但在我與趙水荷殷切的期待下,趙海鵬……最終還是點了頭。
他對我說道:“都聽老闆的。儘快搬吧!”
一句話出口,我高興的和飛上枝頭的麻雀一樣,隨後趕緊給高太太寫了合同,交了執照,拿了鑰匙。
第二天,大家收拾了一整天,我按照趙海鵬的魯菜手藝,加急重新定製了一塊“魯味居”的招牌,第三天天不亮,就帶著物業公司的人,把我們在四眼街那邊的東西全部遷了過來。
大家都看得出來,我操持搬遷的步伐太過著急了,但我有我的考慮,畢竟這一陣一直走背字,我希望用這次搬家,換招牌,來洗刷這一個多月以來的晦氣,提震大家的信心。
不過……我還是高興的太早了。
第三十章:雞刨車
後來冷靜下來想想,撿到這麼一大“漏”,我的確也有點高興過頭,因此許多事情沒有搞清楚,而當自己反應過來的時候,又有點感覺這間店鋪詭異重重。
而隨後事情的發展,又不幸驗證了我的直覺。
在搬家車上壓貨的時候,我心裡就一個勁的打鼓,先前聽高太太說,那店鋪來看的人不少,但沒有一個入租的,這句話……本身就有問題!
為什麼那些人不租呢?他們到底看不上這間房子那點呢?地段?韻味?客流?都不可能。嫌房租太低了?更是扯淡!除非……
我看著車外鱗次櫛比的店鋪,自言自語道:“……除非這間店面,還有不為人知的,不利因素!”
就在我獨自思索的時間裡,我們的搬家車已經開到了旺財路店面門前。
多思無益,我跳下了車,正看見趙海鵬和搬家公司的人一起搬運廚房的傢伙事,往那飯店裡運輸著。
刀,案板,架子,籠屜,只沒有鍋灶,因為趙海鵬說按五臟廟裡的規矩,移灶要祭灶王爺,而那個儀式,只有晚上才能動。
很快,我便在忙碌的搬遷中忘記了那些勞什子的事。
等兩車貨物運完,我招呼大家進屋準備“上匾額”,同時吩咐阿四,最後去搬家車檢查一下,有沒有什麼遺漏的東西。
吩咐完這些,我又給搬家公司的師父們一人包了一個紅包,打發多餘的人離開,然後就把供桌,門簾,匾額都準備出去。
畢竟是老闆,咱這門店開張的規矩還是懂的,雖然現在是“緊急時期”,我拿不出剪綵,請樂隊,甚至“拜鄰里”的錢來,但什麼都能省,唯獨這上匾額的儀式錢不能省。
因為匾額,在行裡又叫門面,是一個飯店的靈魂,如果飯店沒有門面,和人沒有臉,沒什麼區別。沒臉,還開什麼店?
所以,按照本地的正常規矩,我們這上門面掛匾額必須隆重,放炮不能省,要是有條件,一定還要請獅子,讓獅子舞“步步蹬高”,“獅子昂首”和“太獅爭球”,寓意飯店步步高登,財源廣進。
現在我被逼急了,自然沒錢整那些虛頭巴腦的,但即便如此,也還有一個補救的方法,那就是在掛匾額的時候,多加一掛鞭炮,讓兩鞭變成三鞭,用正中間的一掛鞭炮聲響,代替舞獅的奔騰鑼鼓。
也……只能這樣了吧。
趁著早晨,城管還沒上班,我們掛了三鞭炮,便開始張羅新飯店開張最大的儀式,“上匾額”了。
可就在我擺好炮,即將上匾額之前,我族弟張阿四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他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