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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順便洗了。外頭已經在上閂熄燈。
皇帝脫了靴子,坐上床沿。我乾乾的一笑:“我再看會兒賬再睡。”
皇帝說:“有句話怎麼說來?胖子也不是一天吃成的,話粗理可是真。你也不能一天把所有蛀蟲私弊都揭出來。先歇下,明天再看。”
我咬咬唇,在他身旁坐下來。
心裡犯嘀咕。
你明明知道有蛀蟲藏弊端,為什麼以前不理,自己不理,要讓我去扎手?
這可是得罪人的招禍差事。
反正皇帝是要有風駛盡帆。我就是,哎,我為什麼叫白風?
就是白白讓他借的風?
皇帝的話聽了個半句:“……什麼呢?”
我抬起頭,他說:“想什麼呢?”
我搖搖頭:“也沒什麼。這些事兒挺雜的,就是要理,也不知道打哪兒下手。”
皇帝一笑:“不用急,想幹什麼只管幹。那個劉福還有個從七品的銜兒呢,你想摘就給他摘了。”
我心一橫,問道:“我要不光想要他頂戴,還想要他腦袋呢?”
皇帝柔聲說:“你想要便要吧,有什麼大不了。”
說的還真輕鬆。
當初差點把我弄死的劉福,現在卻變成了一隻隨時可以輕易揉碎的螻蟻。
這就是,權力。
無怪這麼多人想要權力。
忽然心裡微微一動,想起我迷路的那一天,在一個不認識的湖邊聽到的談話。
劉福汙沒庫銀,早就有人知道。
而那人也有能力處置他,卻放著不動。
還有,那人說到明宇。
皇帝的手搭上我的肩頭:“睡吧。”
我有點瑟縮,還是點了點頭,外面的人拿著銀籤子,已經把燭滅的差不多了,屋裡變的朦朧而幽柔。
不象前兩天一樣並頭從臥,皇帝的手掩上來,將我慢慢按在床褥間。
我身體縮成了一團,皇帝的臉背著光,頭髮上有著淺淡的矇昧的紅色。
身體被拉開,皇帝的身體覆了上來。
本來也只有一層裡衫,也被輕鬆的拉扯丟落。
皇帝的手,及唇,落在身上象是針一樣令我戰慄發抖。
上次是因為藥力,這一次我是清醒的。
可我情願,自己是不清醒的。
試著讓思緒和身體,切離開。
當身體是不存在,當自己是睡著的,昏沈的。
可是並不成功。
胸前的突起被捻弄的刺痛,我咬著牙把頭偏到一邊。
男人身體,有什麼值得他戀棧。
就算是利用,也不必這樣物盡其用。
我不介意,他把我放到危險的境地。
可是,這種……
這種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