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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真的不見了……再見小病也要變大病,病不死也把我累死。”
劉童答應著。
我揮揮手:“把門關起來,誰來也不開了。”
劉童答應著,真的去關門。
我覺得頭有些跳跳的痛,捧著腦袋把自己扔上床,小陳過來給我放帳子,忽然壓低聲說:“明侍書有個字條給您。”
我立刻翻身坐了起來,伸手去接。
薄薄的綿紙上寫了一行小字,我把這一行字從頭看到尾又倒過來從尾看到頭。
小陳小聲說:“侍書囑咐,您看完就燒了吧。”
我嗯了一聲,他端燭臺過來,打著點上火,我把紙條湊上去燒了。
劉童在外面說道:“主子睡了麼?”
我眨眨眼,小陳接過去說:“已經睡下了,什麼事?”
“劉嬪來探望主子。”
我看看小陳,小陳看看我。
原來覺得明宇那張紙條不過是未雨綢繆,可是劉嬪來的時間這麼湊巧,倒叫我意外了。
小陳小聲說:“回了她?”
我想了想,反而把頭髮捋一把:“請她進來吧。”
劉嬪打扮的也是很不錯,珠環翠繞,豔光綽約。
我一上午連見了四個大美女,四妃裡面貴妃賢妃都漂亮之極,李妃和亦妃也是。而這個劉嬪……走路的姿態娜婀多姿,也是很有風情。
她向我行半禮,鶯聲嚦嚦的說:“拜見侍君。”
我說免禮,請坐。
茶端上來,她又說:“侍君身體好些了吧?”
我淡淡地說:“好多了。”
她笑了笑,身後的宮女捧上一個盒子:“這是上好的北地的藥,治風寒是很有效的。侍君能用得上自然好,用不上放著以後送人也是好的。”
我心裡打個突,盯著那個捧近了的盒子。
明宇啊明宇,你該改名叫明半仙才是。
你怎麼知道劉嬪要來,又怎麼知道她會送藥給我?
就是不知道你所說的最後一樣,是不是也與事實相符。
劉嬪這個盒子裡,是不是裝的並不是良藥?
小陳把盒子接過來,我嘴上客氣著“教你多費心”,看著小陳已經打算把盒子放在一邊几上,然後自然是收起來。
我指著盒子說:“不知道是什麼藥,開啟來看看。內用還是外用,請夫人指點我一下。”
劉嬪愣了一下,笑說:“好。”
小陳把盒子遞給我,我接的時候只伸了一隻手,託著盒底,等小陳一鬆手,我的手也一歪,盒子一下滑落在地,清脆的一聲響,盒蓋已經破裂開來。
有點淺白的煙氣升騰,我掩著鼻向後退一步,細看那些煙粉沒沾到身上,抬頭說:“真對不住,失了手。”
劉嬪臉上卻現出極奇怪的神色,她身邊的宮女咦了一聲,上前去撿盒子,說道:“雪參怎麼……”
一句話沒有說話,人軟軟的癱了下去,眼耳口鼻中沁出細細的血絲來,臉孔卻成鐵青的。
我愣在當地。
明宇那張條子寫的是:“劉嬪送毒,千萬小心。”
我只當是她會送些吃的,裡面下毒,我當然不想以身試毒,可是不收下又怕人疑心,乾脆當她面打翻了好釋他人疑心。
沒想到這毒藥這麼厲害。
劉嬪身體僵直,臉色雪白沒半分血色,嘴唇顫動著卻說不出話來。
我問:“夫人,這是怎麼回事?”
她退了一步,又退了一步,突然放聲尖叫起來。
那毒不知道是什麼,太醫院的人取了去驗,還不知道何時驗出個結果來。
劉嬪驚懼難當,跪在皇帝跟前哭得似梨花帶雨,一直在分辯,說她送來的是雪參和上好乾草藥,用紅線紮了放進盒子裡,上午就備好了,用過了午膳,由那宮女捧了一起過來。
可是問她雪參和草藥是哪裡買的,除了那個已經死去的宮女誰還動過這個藥盒,她卻張口結舌說不出來。
我精神還是不濟,皇帝也沒有再問,只是讓人將她看押起來。
而宣德宮的地上因為沾了毒,皇帝命人驗毒還沒結果,我也不能再住這裡。
聽他這麼一說我倒有些因禍得福的喜悅。
不住宣德宮,我搬回思禮齋去,豈不是可以見到明宇了麼?這事情前前後後拿去問問他,一定清楚,我還有好些話想和他說……
結果皇帝來了一句:“侍君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