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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那並不是真正的音樂。”
陳堯深吸了一口煙,對著天空吐去,想了想說:“這就比如你每天都用乾淨的抽水馬桶,已經習慣了,見到農村那種磚頭壘的廁所就覺得髒,覺得根本不是人上的,可是當有一天,你真肚子疼的受不了,身邊只有這樣一間廁所,還是得去,那個時候你就會發現,蹲在那兒也挺舒服的,也不覺得髒了。有時候做決定只是一念之差,看你怎麼對待,明白嗎?”
陳堯低頭看著我,我說:“明白,就是覺得有點噁心。”
我曾經寫過一首詩,後來變成了我一首歌的歌詞,是這樣的:
默默流淌的愛情
它們是紫色和黑色的
哥特般的
悄然存在
每一段傷感背後
不一定總有悽美的故事
但總有淒涼的人
天使即使被折斷翅膀
也不會墮入凡間
為何讓別人也生活在
我們營造的氛圍中
為何讓別人跟著自己一起哭
為何不獨自上路
寫這首詩的時候,我睡在監獄裡骯髒的床鋪上,內心絕望,卻不知道該怎麼表達,監獄裡什麼人都有,我不知道該對誰訴說我的那一點點微不足道的悲傷,也許有人正承受著比我更大的痛苦,只是他們緘默不言,我們在別人眼裡,都是傻子。
我想說的是:快樂可以彼此分享,但對方不一定快樂;悲傷卻只能獨享。
有那麼一段時間,我靠回憶生活,跟著記憶裡的人和事傻笑或流淚,在那些冗長的回憶中,我丟掉了當時的現在。
我也不知道,回憶究竟能過支撐我多久,但即使我記得二十年來發生的所有事,也不夠我再活二十年,如果想活下去,就要為以後多留下些回憶。
可是如今我生活的每一天,只有燃燒掉的長長的菸灰和越摞越高的酒瓶。
當然還有越來越多的,源源不斷的眼淚。
那麼現在,回到現實吧。
我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熟悉的天花板,頭依然很疼,昨天的酒還沒有徹底的醒過來,我下意識的去枕邊找煙,沒有,我忽然心裡一驚,從床上起來,這裡是娜娜家!
我怎麼在這?
娜娜聽見了動靜,進來笑著看著我說:“謝天謝地,你終於醒了,看看幾點了?”
我才不關心幾點,我問娜娜:“這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
“我昨天跟陳堯喝酒來著,怎麼糊里糊塗的就跑這來了?”
娜娜擺出了一個怪異的可愛表情說:“陳堯送你來的,那時候也不知道你是睡著還是醒著,低著頭趴在他背上,嘴裡還嘟囔著一些誰也聽不懂的話,我們就把你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