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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大,因為他們會使用標籤貼在自己的胡言亂語上,於是他們的黃就不是黃,而是“性趣”了。
毛澤東干得最傑出的一件事就是把知識分子關進牛棚,他的確有先見之明,敏銳的睿智。這世上最不安分的就是知識分子,要麼他們像狗一樣的聽話,要麼就像瘋子一樣歇斯底里,永不滿足。
知識分子的話最爛。
乾隆對紀曉嵐說,我不過是把你當婊子養的。一句話振聾發聵,好像畫龍點睛,一針見血揭露了事實。
大學者又如何,不過如此。
文人不過是當權者的玩物,用你則貴,不用則棄,文人要人格那不過是水中撈月。
所以,王朔說:千萬別把我當人。很有哲理。
別總覺得自己特了不起,其實離了誰都能活,離了你地球照樣轉。
米蘭。昆德拉說:文學,就是賣淫。
張賢亮先生在他的作品《習慣死亡》裡說,文學是搞的,所以叫搞文學。如果做個延伸,那麼藝術是搞的,所以叫搞藝術。
這麼看,我當婊子已經有些年頭了,我是個老婊子。
真是,時光荏苒,婊子一老,色相衰弱,人老珠黃,可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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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心瓶,愛情酒
窗外的聯合收割機嘩嘩地響著,秋天的金黃色好像被聲音渲染地更濃重了。荷塘裡的荷花都憔悴了,和它一起憔悴的還有我的心。我看著遠處佇立的綠楊都被風剃成了禿子,想自己還有飽滿的長髮真好。空氣中填滿了秋天泥土的氣息,不像春天那麼新鮮,卻有種成熟的獨特的味道,於是想到你,你豐挺的胸部,圓潤的臀部,還有……
酒櫃裡的酒從頭數到尾,有十幾種花樣,紅紅綠綠,在我的記憶裡,現在它們都腹內空空,充飽了透明的空氣,因為我把那多色多味的液體全喂進抽水馬桶那張大嘴裡,它可真能喝,一股腦全吞了進去,我不由地佩服它,一個人的頭腦如果也這樣該有多好,那得裝進多少有用的知識。因為這個你和我吵,你的態度惡劣到極點,恨不得把酒瓶子砸在我腦袋上。那一刻的你是要酒不要我了,所以我沒有攔你,任由你買了飛機票,飛進藍天。你揚言走了再也不回來。我無所謂,於是,你真地走了。我看見窗外的天陰成一片空白,好像我沒畫的宣紙,癱在案子上,愁楚成哭喪。
我一個人已經習慣了。本來就好好的一個人,你非要插進來,當初,學校分配你去作老師,你不幹,說對付不了小孩,以此為由賴著我不放。我和你說得很清楚,我這人很沒趣可你去自作多情開解我,說有了你生活就會斑斕多彩。我被你的眉飛色舞打動相信了所謂的信誓旦旦。在我準備把你帶在身邊的時候,我還是躊躇地叮嚀你別到時反悔,忍不住枯燥和我鬧。你像麻雀一樣嘰嘰喳喳嫌我囉嗦,我因為你的活潑便也相信有你在生活會充滿生氣。
但結果,生氣成了我畫不完的鬱悶。鄉村生活的單調使你一次次地往城裡跑,你是路遙《人生》裡的高家林的女人版。謊言說了一萬遍就成了真理,可你說了一次真理就成了一萬次的謊言。既然你不喜歡這裡的生活就徹底地走,不要,去了又來來了又去,連樹上的留鳥都厭嫌。
在月牙勾著的籬笆上你和我接吻,在最初的日子裡,你用全部的火焰燃燒我,美其名曰:喚起我藝術的靈感。你的臉頰像月亮一樣皎潔,空氣中流淌的氣息和你身體一樣嫵媚,清新。你曾咬著我的耳朵說,你最喜歡我的屁股,洋溢著男人的性感,你這個女流氓,我被你勾引還不夠,好要配上勾搭的情意綿綿。這就是愛的錯覺,我這個愛的犯賤的骨頭被你這條愛的犬咬住,添夠了滋味,還要吸出骨髓。
我已經失去了利用價值,你又何必還像狗一樣跟著我。你要玩感情的遊戲,就去找別人,不用和我講什麼藝術大師的婚外情,我又不是泛愛主義者。這裡沒有海灘,你要想穿比基尼,最好省省,因為這裡的鄉土氣息濃厚,可見不慣你“潘金蓮”似的輕佻和所謂的藝術的放浪形骸。你用不著怨懟這裡的人俗氣,誰不知道你祖上也和他們一樣,別忘了你爺爺當年把一個所謂的地主吊在一棵槐樹上,用了多少下三爛的虐待的手法,發了一通沒有文法的慷慨激昂唸錯了一大堆白字,就把自己打扮成了革命者,後來不知又殺了多少人,雙手沾滿鮮血,卻給自己冠冕堂皇披了張新皮,搖身一變成了國家新貴,而你們也就狐假虎威,仗勢欺人。
我這樣說,你當然義憤填膺,因為我看透了你紈絝子弟的本性。你的咬牙切齒永遠被我的不卑不亢冷凍,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