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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和其他人不一樣的話,便又笑了笑,朝雍親王拱拱手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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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五十年,當朝幾位皇子的奪嫡之爭,正在進入白熱化階段。皇太子胤礽在被複立之後,開始大規模地反攻倒算,八爺黨的人自然不會束手待斃,無論朝上朝下都和太子黨的人鬥得不可開交。錫若夾在兩派之間,只覺得自己都快被擠成一塊軍用了。
同年秋天,江南爆發了一場舉國矚目的科場舞弊案。這一年的辛卯科江南鄉試,九月發榜,中試者除蘇州十三人外,其餘多為楊州鹽商子弟,其中竟然還有文理不通之人,輿論大譁。蘇州生員千餘人集會玄妙觀,推廩生丁爾戩為首,將財神像抬入府學,鎖之於明倫堂,並爭作詩詞對聯到處張貼。兩江總督噶禮將丁爾戩等拘禁,準備按誣告問罪。主考左必蕃﹑江蘇巡撫張伯行分別奏報。
老康派了戶部尚書張鵬翮會同噶禮﹑張伯行以及安徽巡撫梁世勳在揚州詳審。不料過後審案的人卻開始互相一陣參劾。老康同志震怒,以噶禮和張伯行兩人俱系封疆大吏,“互相參訐,殊玷大臣之職”,將噶禮革職,張伯行革職留任結案,過後又連著砍了一大堆的官員腦袋,革了一大堆官員的頂戴花翎。
緊隨在江南科場大案之後的,是康熙對皇太子一黨的步軍統領託合齊和刑部尚書齊世武等人的殘酷處置,和牽連甚廣的文字獄戴名世一案,頃刻之間無數人頭落地,直讓如今也站住了老康對面聽政的錫若看得心驚肉跳,出了乾清宮還半天回不過神來,使勁地按了按脖子來確認一下自己的腦袋是不是還好好地長在上面。
十四阿哥從後面趕上來,一看見錫若的模樣,卻伸手拍了一下他的朝冠說道:“沒出息!這也像是我十四爺的人?”
錫若被十四阿哥拍得一跳,回過身卻哭喪著臉說道:“你說得輕巧。那麼多人一下子腦袋就沒了,有些還是我打過照面的,怎麼讓人吃得下飯?”
十四阿哥忍不住又拍了錫若的腦袋一記,斥道:“你就記得吃!”
錫若連忙扶了扶自己就快要被十四阿哥拍得掉下來的朝冠,不滿地看了他一眼,說道:“民以食為天。我惦記著吃,又有什麼不對?”
十四阿哥眼睛一瞪,還想反駁回去,卻聽見後面九阿哥的聲氣笑道:“哎喲,你們兩個又鬧上了。回頭讓太子那邊的人看見了,又該教訓十四弟不會約束自己的門人了。”
錫若如今和九阿哥和十阿哥的關係,可說是降至冰點,明裡暗裡的都要挨他們不少諷刺打擊。他看在八阿哥和十四阿哥的面子上,也就懶得計較,只是按禮節給幾個阿哥請了安,就對十四阿哥說道:“我還要回乾清宮當差,就不送你出宮了。”說罷轉身就走,卻被十阿哥一伸手攔了下來。
“怎麼著?八哥不在,你眼裡就沒你九爺跟十爺了?”今天八阿哥告病,所以十阿哥明顯是想找機會發作錫若一通的意思。
錫若強壓了壓火氣,臉上扯開一個笑容說道:“十爺哪裡話。錫若方才不是還給二位爺請過安了嗎?”
“呀嗬?還敢頂嘴?”十阿哥挽了挽袖子,斜睨著錫若說道,“打量我跟你們爺一樣,好脾好性兒是吧?十爺我今天就代十四弟,教訓教訓你這個四處亂攀高枝兒的狗奴才!”
錫若聽得勃然大怒,一把揪住十阿哥朝自己揮過來的手,語調冰冷地說道:“十爺請自重。這裡還是御前,十爺不要給自己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十阿哥聽得火氣更大,扯著嗓子叫道:“狗奴才!還敢抬皇上出來壓我?今天我非打死你不可!”說著一腳就向錫若踹來。
錫若見十四阿哥被九阿哥死死抱住,暗自咬了咬牙,心想今天拼著捱上十阿哥這一腿,也不能跟著這傢伙在此時此地鬧事。萬一老康剛才的氣還沒順過來,倒黴的可就不是一個兩個了。
想到這裡,錫若暗中運了運氣,準備不閃不避,硬接十阿哥的這一腳飛踹,心裡卻不禁大嘆倒黴,痛下決心以後都要離這兩個八爺黨的骨幹分子遠一點。
不想臨到十阿哥就要踹中錫若膝蓋的時候,他後面卻猛地伸出來一隻手,拽得他往後面一仰,踹出去的腿頓時失了方向,剛好從錫若的官服旁邊掃過。錫若心裡鬆了口氣,卻又不禁擔心地朝十阿哥身後的人看去,然後並不意外地看到了十三阿哥的面孔。
“幸虧還有他這個朋友……”錫若心裡瞬間掠過這樣的想法,不過下一刻又被十阿哥和十三阿哥的爭吵拉去了全副的心神。
十阿哥眼睛彷彿要冒出火來似的,緊盯著十三阿哥罵道:“又是你出來袒護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