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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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之一,還曾經有機會晉升貴妃。皇上雖然對她冷淡過一陣子,但近年來由於顧慮著二皇子,還是時不時去臨幸她幾次,她也能抓住機會,逐漸又得了一點聖寵。
至於梁嬪,可能性真是不大。主要還是她入宮太晚,這麼短的時間想在宮裡養起心腹來……沒那麼容易。
而且梁嬪似乎也沒什麼作案動機啊。就是張賢妃死了兒子,她有什麼好處呢?她自己生的可是個女兒。而且本人資歷又淺,就是陷害了秦皇后,也輪不到她來爭這個後位。
芳菲想來想去,沒想出個頭緒來。
估計這會兒朱毓昇才是頭疼的一個呢。大小老婆們明裡和和氣氣,暗裡鬥個你死我活,雖說是後/宮常態,也夠悲哀的。
唉,再次慶幸自己沒有答應朱毓昇的求婚,摻和到這混亂的後/宮之爭裡頭去。
因為宮裡出了這麼一檔子事,戒備森嚴了許多,連太子的講學也暫時停止了。想來倒不是太子要跟著倒黴,要失勢也不至於失勢這麼快。而是因為要關閉宮門嚴查三皇子夭折案的線索,因此不準外臣出入宮廷,免得走漏了些重要的線索。
朱毓昇沒有欲蓋彌彰地下什麼禁口令,這隻會讓人議論得更熱烈。但是據陸寒所說,皇上這段時間心情的確差到了極點,一般的大臣沒事都不敢上奏摺,免得不小心觸動到皇上什麼痛處,被拎出來狠狠訓斥一頓都是輕的。
大家在官面上混了這麼久,門兒拎得賊清,趨利避害的功夫都修煉得不錯。
日子一天天過去,這個事件的調查始終沒有什麼太大的進展。
秦皇后依然被禁足在紫寧宮中,她孃家的父母兄弟本來就不是高官顯宦,這種敏感時候自然杜門謝客,躲在家裡裝烏龜。人家躲著,別人也不好去刁難,何況現在情況未明,有什麼必要去針對秦家?萬一查出不是秦皇后所為呢?
連“苦主”張家的人都在張閣老的勒令下,不準對外就此事說一個字。張閣老儘管心裡對這皇子外孫的夭折心痛得要命,卻是個拎得清的,對家人管束極嚴格。
芳菲在家裡聽不到什麼有用的資訊,也只能和其他人一樣,靜觀事態的變化。
不過在這種稍顯黯淡的日子裡,還是有些讓芳菲高興的事情。蕭綠影即將出嫁是一件,明媗重返京城也是一件。
王荃是狀元,不需要考庶吉士,直接進了翰林院任編修。別看這官位不高,但卻是高官的跳板,清貴之極。熬上兩年資歷,就能高升了去。
他和明媗本來就定了婚,雙方家長說好在王荃考了會試後便給二人完婚的。因為王荃當了京官,不放外任,王蔡兩家的人索性想著讓他們在京城成親算了,反正王家在京城也有宅子有親戚幫忙打點。
為這,王家的長輩就一齊上了京,把未來兒媳婦蔡明媗也帶上來了。
芳菲坐在前院的小花廳裡和明媗並肩坐著,倆人手拉著手互相打量了對方許久,彼此臉上都綻出了燦爛的笑容。
“算你這妮子有良心,剛上京就懂得來看看我。”
芳菲難得有這樣的好心情,忍不住伸手點了點明媗光潔的額角。
在明媗稍小些的時候,她倒是常常這樣戳明媗的額頭……那時候明媗還只有她胸口高呢。
一轉眼,明媗反而高出自己半個頭了。
“姐姐,我想死你了。”
明媗鼻子酸酸的,只說了這一句,眼眶就紅了起來。
“哎喲,怎麼變得這麼嬌氣了?說兩句話就要掉金珠子,萬一被你那未婚夫婿知道了,還以為是我欺負了你呢。”
明媗吃笑一聲,淚意收了收,拿出絹子來抹了抹眼角。“怎麼會呢。他也知道姐姐對我最好了。”
明媗說起自己的夫君,像是想到什麼有趣的事情一樣,又是撲哧一笑。
“姐姐,你不知道,昨兒我見到他,他還說我佔了他便宜呢。”
“你佔他什麼便宜了?”
芳菲笑吟吟的,知道是這對小兒女互相調笑的玩笑話。
“他說,我叫你姐姐,他卻得叫你家相公老師,這不是比我小了一輩兒?還逼著我要跟他一起叫你師母呢。”
實際上,王荃這話沒說錯,就理論而言,明媗還真得這麼叫芳菲。出嫁從夫嘛。
可芳菲一聽“師母”兩字就彆扭,趕緊說:“別,你要這麼叫我,我非得難受死。這不是生生把我叫老了嘛什麼師母不師母的,要命哦。”
明媗連連點頭:“就是嘛,我也跟他說,我才不要這麼叫呢。頂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