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毀滅人間的必需是凡人,她在人間的……代言人!」
吳進想了許久,儘量用著殷琳能夠理解的名詞解釋著,梳妝盒上的古文有許多是現代的文字無法翻譯出來的,吳進指著梳妝盒底部的一行奇怪文字,向殷琳翻譯著它的辭意,代替女神施行天罰的代行者。
「OK……我想,這解釋了為什麼女媧重臨人間之後,凡人還沒全死光的原因。」殷琳點點頭的表示理解。
如果女媧真的可以動手毀滅人間,她只需要不斷的製造天災,凡人就會死傷慘重,只是……透過人禍來毀滅人間,不曉得為什麼,殷琳還是覺得女媧的勝算很大,就像法瑪藥廠那樣,不管基於什麼原因,總會愚蠢的製造出一些破壞力極強的東西……,突然間,殷琳臉色剎白。
「你認為這兩件事有關聯?」
「為什麼不?難不成是巧合?不,我不這樣認為,兩年前女媧重臨人間,兩年前藥廠遺失了毒菌,這一切根本是冥冥之中註定的,我甚至相信,盜走毒菌的研究員,她原本的目的地是湧光村,因為她得取回這個梳妝盒。」
「那為什麼她失敗了?」
面對殷琳的質問,吳進又陷入苦思,雖然說翻譯這類古文,吳進已經算得上是權威了,但畢竟這是一種古老、艱澀的文字,除了某些較為簡單的字眼他熟悉之外,其餘的也是靠他自己猜測、推敲,並不能說完全確定。
「這部份,我是在你們殷家的古籍中翻看到的,只是……我並不能確定……」
「講!」
「為了阻止神人之戰,古老的守護者透過詛咒的方式製造一名『犧牲者』,他將會遇到無止無境的怪事,從而找出具有神通之力,代替女神施行天罰的代行者,進而消滅她……」
吳進背書似的念出這一長串,也許當中的名詞有錯誤翻譯,但大致的意思應該就是這樣,聽得殷琳一愣一愣。
「OK……這聽起來還蠻像熟人啊……」
「我知道妳想到何弼學或者是遊樂祺,但不會是他們!『犧牲者』的字反過來拼寫是『無盡罪惡』,他被詛咒的只剩黑暗本性,會找出代行者進而殺了她,不管她是不是知道自己的身份、不管她是不是真的威脅到人間。」
聽著吳進的解釋,殷琳的心底一寒。
這一場因為善與惡不平衡所引發的神人之戰,他們似乎不是那麼有立場去反抗那個原本悲天憫人的女神,甚至,她不禁思考起來,也許,他們其實是邪惡的一方啊!運用這種可怕的手段去阻止人間毀滅怎麼能說自己光明正大?
「你現在是要告訴我,那個藥廠的研究員是創世女神的代行者,而且,我們還得感謝那個殺人魔阻止了兩年前的世界末曰?」殷琳失控的笑了起來,笑聲嘲諷的剌耳。
「不只這些。……小琳……這個梳妝盒是代行者與女媧連繫的物品,它不受時間、空間的限制……,也許……也許……妳能靠它找到妳的小侄子……」
灰藍色調的清晨街頭,計程車停在路邊的早餐店前,白煙、香氣四溢,早起的老人、學生三三兩兩經過身邊,遊樂祺茫然的看著四周,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站在這裡,更不明白為何雙腿會不聽使喚,一階、一階的爬上一棟老舊的五樓公寓,頂樓加蓋的小屋看上去那麼陌生、那麼隱蔽。
呀——的一聲推開木門,腥濃的鮮血迎面濺來,遊樂祺驚愕的瞪著眼前的男人,管彤空洞的眼神回瞪著他,無聲的控訴著像是在說為什麼不救他,頸子上的傷痕醜陋、噁心,遊樂祺開口想尖叫卻發不出聲音,掙扎著想逃開卻動彈不得,眼睜睜的盯著管彤的屍體朝他倒了過來……
「啊!!!!」猛驚一口氣,遊樂祺自床上驚醒,劇烈的頭疼加上翻騰的胃液讓他想也不想的衝進浴室,跟著狂吐起來。
「媽的……」衝了衝冷水,遊樂祺瞪著鏡中倒影,蒼白得跟只鬼沒兩樣的自己,真是愉快的一天啊!
自從經過了當年車禍的路口,遊樂祺已經一連夢到好幾天的可怕景象,只是夢裡慘遭割喉的不是他女友,竟然是管彤,這個白痴、混蛋的模特兒,為什麼會出現在他夢裡?更該死的是為什麼會被割喉?那個殺人魔不是隻殺女人嗎?
看了看時間,他是不可能回頭繼續睡了,遊樂祺洩氣的整理、整理自己的儀容,隨意的撿了件乾淨的襯衫、西裝褲換上,搖了搖頭的看著自己在全身鏡中的倒影,不論再怎麼打扮,遊樂祺瘦得太過頭的身材真的很像只細長的竹節蟲。
盯著擺在鞋櫃上的汽車鑰匙,再低頭看了看仍纏著繃帶的左手,無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