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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心了,一當兩人身體接觸時,何弼學立刻切換回原本模式,擔憂的攙扶著他,東檢查、西檢查,就怕殷堅少根毛、掉塊肉。
「原來……那裡就是烏里雅河的源頭……」咕噥一聲,元嵐丹夏的神情大有深意,索亦擺了擺手要她繼續往下說。其實,他多多少少也猜到了這個能征善戰的女人在想些什麼,只是這個點子太過大膽,若想實現需要莫大的勇氣。
「你們也看到了,出現在那附近的魆、幼蟲跟蛆的數量實在驚人,足證明那裡不只是烏里雅河的源頭,更是魆的老巢,正是因為接近惡念的根源,所以牠們才被滋養得如此巨大。」尋求著索亦的支援,元嵐丹夏的眼神始終沒有離開過那個揹負著一族存亡的男人身上。自從來到幽惡峽,他們兩人從敵對到如今發展出曖昧的友情,元嵐丹夏是發自內心的希望能幫助索亦他們擺脫掉魆的糾纏。
「如果我們將那盞燈搬到那裡……,如果我們有足夠的能量……,是不是可以製造出像小鎮居民般的結果?讓他們的靈魂與身體分離,將牠們的意識拋到另一個不知名的空間裡……」愈說愈興奮,解說完畢後她甚至需要急喘幾口氣來平復自己心情。這個點子實在太過大膽,一時之間眾人無法響應,只能冒著冷汗想象著,雖然結果可能看似美好,但是過程實在兇險,執行起來恐怕不易。
「先不說那些噁心的大蜻蜓有沒有靈魂,萬一牠們也像堅哥那樣,意識跑到陽間附在無辜的人身上該怎麼辦?」畢竟陽間那裡還有自己的親朋好友,何弼學雖然也想替這個世界解決問題,但他也不能不考慮陽間的安危。
「附在人身上又如何?人總不能吃人吧?再說了,你們的世界還有像殷堅一樣厲害的家族存在,他們應該可以很輕鬆的將那些附身的靈魂趕走、消滅吧?」愈解釋愈覺得這個辦法可行,元嵐丹夏的反應極快,她甚至聯想到日月星令牌,這東西和界之鏡應該也是同類的物品,能量應該也能互通,這樣就解決了能量的問題,說不定比那些武器能提供的更強。
眾人無言的互望一眼,這個點子不能說不好,雖然瘋狂了些,但總的來說確實能夠一勞永逸的解決幽惡峽的問題,就算不足以消滅所有的魆,至少能減緩眼前迫切的危機,唯一的問題是,該怎麼將那盞水晶燈似的物體帶到烏里雅河的源頭?這時,眾人的目光默契十足的全都瞟向殷堅,何弼學連忙擋在他身前,彷佛這樣這個重責大任就不會落到他頭上。
「不行!我反對!」如果殷堅好手好腳、健健康康,那何弼學會退到他身後,投以信任票的為對方加油打氣,可是殷堅才剛讓女媼狠劈了一記,元氣大傷的情況下,不管做什麼都太冒險。
「反對無效!只有我能悄悄的溜進去又悄悄的溜出來,而且意識脫離身體後,我有把握能夠回來,還有誰比我更合適?」手搭到何弼學肩上將人推開,殷堅義無反顧的接下任務,倒不是他愛逞英雄、喜歡灑狗血玩犧牲這一套,他只不過認為這個點子成功的機率很大。如果解決了魆的問題,那麼就沒有切斷兩個世界連結的急迫性,女媼就沒有藉口毀掉剩餘的界之鏡,殷堅跟何弼學重返陽間的機率自然也大增。
「反對『反對無效』!……悄悄?在女媼面前你『悄悄』個屁啊?光是放式神去偵查你就讓她逮個正著,悄悄溜進去在她眼皮子底下消滅那些噁心的大蜻蜓?她不將你挫骨揚灰才有鬼!……況且,你根本啟動不了這些東西!除非……除非我跟著去!」
「反對……我幹嘛你跟玩這些文字遊戲?只需要一瞬間就能完成任務,等女媼察覺我的意圖時,早就解決了那些魆了!至於怎麼使用那盞燈的問題,託這一回意識離體的福,我弄明白了!除了感應生命力之外,它主要是利用意念來控制,設計那盞燈的人,在某一個程度來說,比陽間的凡人更先進……,我幹嘛跟你解釋這些……?」
不算是爭吵,何弼學及殷堅兩人的音量其實不大,但是流竄於兩人之間的氣氛卻更僵,因為他們真的在爭執,頭一次兩人的意見相左,看著他們倆沉默的瞪視著對方,其餘人反而不敢多吭聲,怕將情況愈攪和愈糟糕。
「好了,就這樣決定。我答應你,我一定會平安回來,我什麼時候讓你失望了?」
「魂飛魄散那一次……」
「何弼學!」
「殷堅,你給我聽清楚了,我很認真、很慎重的警告你,如果你敢騙我,我一定會把你拖出來鞭屍、挫骨揚灰一千萬次!」
集中精神,大唐公主李珺專注的凝視著日月星令牌,其實她並不清楚該如何將令牌上的能量轉移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