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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眼,扯著嗓門吶喊,他們阻擋不了多久,就這類‘人’會讓血腥吸引,橡膠子彈並不能保證不讓‘他們’流血,如果有什麼意外,只怕會引來更大群、更強烈的攻擊。
“你們走吧!我們吸入了黑氣……”無奈地笑了笑,小魚含著眼淚向小夏、晴晴揮手。她捨不得,可是卻不得不向她的寶貝說再見了。
“該死!”吼了一聲,那名高壯男子將悍馬車的駕駛趕到另一輛去,跟著油門剎車同時一踩,整輛車甩到小魚、肥胖中年人身前。
“上車!”下定決定地大吼一聲,那名高壯男子頭也不回地等在駕駛座上。他不放棄任何一個人,同時堅定著信念,一定有辦法化解危機,他一直如此堅信著。
抹了抹眼淚,小魚跟肥胖中年人爬上捍馬車座,那名高壯男子透過無線電指揮著,軍卡,捍馬車同時發動,全往北方呼嘯而去。
***
油門狂踩,何弼學心情緊張的手心直冒冷汗,採訪車擋風玻璃、車窗上都還留有肉屑血跡,就是這個氣味不斷吸引著那些‘人’。車子衝過街道後,引出了更多瘋狂的追擊。
“危險!危險——!”坐在副手席的文華尖叫著。
不叫還好,一叫反而讓握著方向盤的何弼學慌了手腳。為了閃避突然從騎樓衝出的‘人’,後者用力地轉動車身,結果一個不穩失去控制,整輛採訪車側向甩了出去,翻滾好幾圈。
哀叫聲不斷,車內的採訪小組幸運的逃過死劫,可是渾身大傷小傷佈滿,一時之間血腥味大盛。
“快、快爬出來!留在這裡不會有人來救我們的!”太習慣面對這類極為不利的場面,何弼學強忍著痛楚,吃力地爬出車子順便鼓勵、幫忙採訪小組的成員,這些菜鳥們全嚇得臉色發白。
“怎麼辦?怎麼辦!”不知是誰語帶哭腔的叫喊。他們只是血氣方剛、個性比較衝動的年輕人,一開始答應加入採訪團時,多多少少還存有點英雄式的幻想,可是真實面對這些危機時,所有偽裝全在一瞬間崩潰了。
“不要哭,不會有事的。跟著我!”用力甩了那人一巴掌,大吼一聲,何弼學抹了抹嘴角的血跡,拉起摔得渾身是傷的文華,那張稚氣的圓圓臉蛋上寫滿了認真。
遇到這種時刻,何弼學變得萬分不靠起來。
知道那些‘軍人’越追越近,何弼學強忍著渾身的疼痛,一刻不停歇地要採訪小組繼續向北方前進。他們離目的地越近,存活的機率便越大。
就在此時,殷堅的護身式神尖嘯、俯衝,誇張地揮動巨大翅膀,啪啪、啪啪地在何弼學身旁飛上了一圈,揚起陣陣旋風后再才衝上天際,彷彿在通知著誰,有個重要的東西在這裡。
“喂!喂——!”我在這裡!你、你飛去哪兒啊?愛炫耀的傢伙……跟你主人一個樣。見鷲如見人般地興奮,可是何弼學開心不到兩秒,那張陽光的笑臉立即垮了下來。他原以為鷲是殷堅派來保護他的,誰知道那隻老愛耍帥的大鳥竟然飛走了?
“誰跟誰一個樣愛炫耀了?”冷冷的嗓音突然傳來,殷堅揚高半邊俊眉。
何弼學先是一愣,隨後不顧其他採訪小組異樣的眼光撲上前去緊擁著。他就知道這個男人絕不會讓他失望,比招呼獸還要可靠啊!
“不要掛在我身上,人很重啊!”想繼續裝酷,可惜最後還是笑了出來,殷堅無奈地將何弼學扯開,他當然知道自己來這兒的目的,替那具笨蛋收拾殘局已經比家常便飯還要家常便飯了。
看見殷堅掏出符紙,這幾年也不是白混的何弼學連忙拽住對方。他自己認得符紙上寫的咒語。以殷堅今時今日的靈力,隨便劈一道天雷下來,那些‘人’還有活路嗎?這傢伙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殺氣了?
“喂……你幹嘛?”
“幫你收拾殘局啊,不然咧?”
“用這張符?用這個道術?你們殷傢什麼時候允許你用道術傷害普通人啦?”
“普通人?”
“喂!你不會以為那些‘人’就不是人了吧?”
四目對望了一會兒後,何弼學微微嘆了口氣,長話短說地跟殷堅好好解釋一番:那些‘人’其實比較接近於‘生病’。如果找到特效藥解決他們身上的問題,他們全部有機會恢復正常的,可是讓殷堅一記天打雷劈,那他們就真的死得連渣都不剩了。
“該死……”同意何弼學的說法,殷堅收起了符紙,他確實沒有把握不雷焦那些‘人’。他的道術修為目前易放難收,可是如果不能用攻擊性的道術,防禦型道術在這裡根本施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