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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頭一皺,不滿的表情隨即爬上臉龐。
網維說,“你是半年前在醫院裡認識陸羽的,對不對?當時你正在推銷某個保健產品。而這是這個讓你虧了幾十萬,至今還欠別人二十萬債款。”
“你說什麼?”吳斐怒不可遏,他大步地踏上前就要去扯網維的領脖子,不想人高馬大的典超刑警向前一踏步,擋在了他和網維之間。
吳斐的身子一縮,退後坐回了椅子上。他狠狠地瞪著網維,看他繼續大放闕詞。
“你欺騙了我,”他對剛剛死了兒子的母親說,“你說是陸申龍打電話讓你帶著兒子來這裡的。這是一個謊言。”
秦頤一頓,身子扭捏了起來,“我沒有說謊。”
“陸村長,你有給秦頤打過電話嗎?“
陸申龍搖搖頭。
“你怎麼解釋?”網維逼問說。
“我。”秦頤沒有顯出弱勢,她用舌頭抹了一下嘴唇,回答說:“我那天接到了陸伯伯的一筆匯款,上面的留言叫我過來的。”
網維又看陸申龍,他還是搖頭。“我沒有匯款過。”
“秦頤!”網大偵探提高了幾十分貝的嗓音。
“我沒有騙你,我確實收到了匯款。”
“那麼那張匯款單呢。”
“我沒帶,誰知道會發生這種事。難道你出去還會帶張匯款單。”
她閉了嘴,氣乎乎地往一張椅子商坐上去,不再理睬網維他們,
網維又調轉他的槍頭了。“你也欺騙了我。”他忽然對張茹雅說,“你那天去城裡,在找我之前,曾去過一趟醫院,對不對?”
張茹雅臉一白,一語不發地咬咬嘴唇。
“她去醫院幹什麼?”黃小邪問。
網維不回答,僅僅扭頭意味深長地看看她。他兩步走向陸申龍,對著他也說:“你同樣欺騙了我。”
“你說什麼?”老頭子問。
“你說是你殺了你父親、兒子、老婆和秦成龍,那是你在說謊。”
黃小邪點了點頭,“對,他是在說謊,但是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
“他既然不是兇手,為什麼要承擔罪責。難道他是為了替某個人頂罪?”
“就是這樣的。”網維說。
“你是說他知道兇手是誰,為此才替他頂罪。”黃小邪叫道,“這不可能,他沒有理由為那人頂罪的。”
“如果他認為是他的兒子殺了人,他當然有理由為之頂罪。”
網維這句乾巴巴的話,像一個驚雷在大廳裡炸開了鍋。
“你……你說什麼?”陸申龍突然額頭上大汗淋漓,“你都知道些什麼。”
“所有的。”網維自負地回答他,“你認為是陸巖殺了這些人,所以才那麼自白的。不是嗎?”
陸申龍一下子就洩了氣,“你,說,什麼?”
“我沒有說錯吧。你想替你兒子頂罪。但是我要告訴你,陸巖不是殺人兇手,兇手另有其人。”
“什麼?”大廳裡又亂。
“你有什麼根據那麼說。”許言武醫生不響亮地問。
網維看他,微笑,“因為陸申龍的自白供述中,有一個明顯的邏輯錯誤。”
“錯在哪裡?”典超拿出陸申龍的供述狀。
“關於鑰匙的論述。”網維伸出三個指頭,“關於張惠蘭的死,我們都知道這是一個密室殺人案件。當時整個房間是鎖上的。在前天之前我們只知道有兩把鑰匙,一把案發時在張惠蘭身上,也就是在房間裡面;另一把在張茹雅手裡。因此我們的問題是兇手如何進去殺的人?即使兇手可以是張惠蘭親近的人,騙她開門進去殺了她。那麼同樣他又是如何出來鎖上門的?解不開這個謎底,我們對整個案子的調查都是徒勞無功地。當然了,在邏輯商,回答這個問題有三種答案。第一,兇手擁有第三把鑰匙,他可以在建房的是時候,找機會偷偷再配上一把;第二,兇手就是張茹雅,她本身一直保管著另一把鑰匙;第三,兇手用某種技巧,讓警方推斷的死亡時間歸結在了房間被鎖上的時間段裡。那麼現在按照我們知道的事實,是哪一種情況呢?”
“第一種吧。”典超說,“我們找到了第三把鑰匙。”
“哼哼,兇手事先配置了一把鑰匙,在陸羽和吳斐結婚那天悄悄潛入張惠蘭睡覺的房間,把她殺了。再出來鎖上門。好,假如是這樣的,問題一,案發後兇手怎麼處理鑰匙的?”
“丟在水塘裡,我們就是從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