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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亦不知該從何著手。恰逢父皇如今以國事相托,盈不敢自專什麼,卻想隨相國視事,或可得之一二。”
蕭何目露欣慰之意,“太子有此心意,實為大漢之幸。太子年未弱冠,日後大有可為爾。”
劉盈欠身為禮,“相國謬讚。說起來,相國與我父皇雖分屬君臣,少時盈在沛,也是叫過相國叔伯的。如今心有所惑,盼相國指點。”
“太子可知大漢國庫錢財源自於何?”
“自然是百姓賦稅。”
“是。大漢編民為戶,記載戶籍,以此收稅。若要國庫富足,不過是有幾個法子,第一是讓大漢子民繁衍生息,將更多的人納入戶籍制度中,同時抑制流民;第二是增加賦稅。
“第一個法子盈懂得,”劉盈皺眉道,“但第二個法子,豈非是富了國庫,卻苦了民生。長此以往,百姓自然會怨恨朝廷,難保不生反意。否則,此法容易實行,父皇和相國卻為何不用?”
“誰說富了國庫就一定要苦民生?”蕭何笑的如狐狸般狡黠,“我大漢如今實行什一之稅,若升稅率,自然如殿下所言;但若百姓所得漸豐呢?”
“那便不傷民本了。”劉盈大喜拜道,“那相國,如何令百姓所得漸豐?”
“這便是太子該思慮的事了。”蕭何輕鬆的將問題拋回,“譬如說,如今我大漢地廣人稀,很多田地荒蕪,若多耕起一些,自然百姓收入就多了。”他嘆了一聲,蕭瑟道,“何為相良久,能做的不過就這麼一些。”
而太子,你畢竟還年輕,不會懂得,最為難的不是民事,而是,人心。
劉盈沉思良久,拜道,“多謝相國。”眉眼鬱郁,想是並無所得。他的手無意識的放在案上一卷竹簡之上,竹簡之上扎著綠纓,當時匈奴那邊的訊息。劉盈展卷觀之,怔了一怔,神色悲涼。
“怎麼了?”蕭何問,今日裡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