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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時候你正在生病啊？”
葉川微微一笑，指著自己腦袋道：“我只是身體病了，腦子又沒病。”
“你真厲害，我在醫院工作一年多了，也未必有你知道的清楚。”
“沒什麼，工作習慣而已。”
“你過去什麼工作？”
“這…先不說這些了，我要確定這位九十九號病人身邊有沒有保鏢？他入住之後，醫院的實時監控系統有沒有被改動過？”
葉川丟擲一連串問題，小蝶又不是葉川這種職業戰士，沒有記憶環境的習慣，很艱難的一點點回憶著。
……
帝國工程院附屬醫療中心。
九十九號病人正躺在人工湖邊，享受著無人打擾的安靜。
“妮妮，你說這事怪不怪，我一直以來都挺好的，自從遇到那小子之後身體就突然變糟糕了，而且由於我為那個小子耗盡了功勳點，必須亮出自己的身份才有錢住院。”
“更不可思議的是，我住的地方居然和那個小子是同一個地方，要知道當初可是我把他送進來的，如今倒是我自己進來了，那小子該不會就是傳說中的掃把星，誰碰見他誰倒黴吧？”
老人很怪，和自己的人工智慧系統說話，至於人工智慧系統妮妮，她只是一塊帶在老人手上的腕錶而已。
“根據科學演算，世界上並不存在一直幸運，或者一直倒黴的人，所以科學的講，根本沒有什麼掃把星和幸運星，主人多慮了。”妮妮道。
“科學？科學能解釋一切嗎？”
“不能，科學有認知上的侷限。”
“那不就結了，科學能解釋的叫科學，科學不能解釋的就叫不科學，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主人在用詭辯術。”
“管他什麼術，總之那小子就是我的掃把星！”
老人正和自己的人工智慧系統死纏爛打，沒注意到人工湖水面突然冒出一些水泡，而後一個人便坐著海豚從水下升起了，掀開面罩，近距離看著這位老者，這個人正是葉川。
老者看到葉川，嘴巴張的很大。
“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