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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班戶(不是錯別字,就是他的發音),昨天晚上做夢沒有夢到木俑呀!”
“那你怎麼唱了一半就不唱了?”
“有人叫我,然後我看看沒找到人。”
“那是,你找著人才叫真的奇怪了。因為你在做夢,慕容在一邊叫你呢。”
“咦?我做夢。。。。。。唱歌,你們都聽到了?”劉垠溪睜著大眼很驚訝的看著剛把毛巾放好的我。
“嗯?是呀,昨天晚上你和陳錦雄唱了半夜,我們飽受摧殘哦。”我笑著回答。
“喂喂,娘娘腔,我昨天晚上真的唱歌很大聲?”劉垠溪轉過頭問鄒建華。
“哎呀,可不是嘛,害的人家一晚上沒睡好。”鄒建華扭扭捏捏的回答。
“哦,慘了慘了。那,實在是太對不起了。昨天晚上做夢和錦雄出來K歌,好開心。”劉垠溪很不好意思的撓頭。
“哎呀呀”陳錦雄也回來了:“沒有想到居然打擾了大家大半夜,實在對不起,要不,今天我們去買點燒雞啤酒什麼的賠罪吧。”
“什麼?”班副笑著問:“你到哪裡買燒雞啤酒?”
“咦?班戶,這裡不是有小賣店嗎?”陳錦雄很驚訝。
“誰告訴你的?”班副有點奇怪,我也奇怪,沒見這兩個傢伙跑出去啊,他們怎麼知道這裡還有小賣部的?
“我在水房洗臉呀,我那老鄉告訴我的,就在咱們前面那座樓下。”陳錦雄很無辜的回答。
“嘿,你們這兩個鳥人,訊息傳得倒挺快。”班副笑:“不許去買!”
“哎呀呀,班戶啊,這裡的伙食實在是太糟糕了!”劉垠溪在旁邊說道:“吃飯沒有啤酒,又沒有多少肉,有一點還是肥油。哇。”他又作出表示很噁心的表情:“好難吃。簡直就是豬食。”
“系呀系呀,班戶呀。”陳錦雄在一邊深表同意:“這裡的飯菜真的很難下嚥,特別是那個麵條,哦喲喲,難吃的要死。”
“不聽話是不是?”班副的臉一板:“不許去!去了就把你們的生活費沒收了!”
“呃。好~~~”陳錦雄的臉揉成了一個南瓜。
“你也是啊,劉垠溪,被我發現你們偷偷溜去。”班副根本繃不住嚴肅,噗哧又笑了:“你們敢去,我就罰你們掃廁所。”
“哇?!掃廁所。哇!班戶你太狠了。”劉垠溪對這個威脅明顯的更噁心,估計寧可不偷跑出去買燒雞也決不打掃廁所。
“嘿嘿~~”班副看威脅起效果了,很得意的笑。
我就在一邊看班副表演,不讓去買?切!班副騙他們的。昨天我的煙抽完了,還是班副帶著我去買的呢。誰讓他們倆個來的時候耍心眼兒?明知道班副逗他們,我也不說破,跟著看笑話。 。。
第九章 鐵窗淚
新兵剛到前一個星期,根本不訓練的。
都是關在房間裡,班長班副陪著,看看書,寫寫家信,或者就是練習疊被子,打掃室內衛生。其實也不是為了什麼,就是為了讓新兵能適應一下環境,穩定穩定情緒。當然,上廁所要報告的,班長班副一定有一個陪著去。沒別的意思,就是怕新兵跑了。
三天下來,新兵的新鮮勁兒也過去了。一個個坐在小馬紮上趴在床鋪上或者書桌旁看書看報,或者趴在視窗看營區的草地花壇,查樹葉。沒辦法呀,很無聊麼。
陳錦雄好玩,他不坐在門口,就在窗戶前面。
我們住在一樓,窗戶上有豎著的鐵欄杆,我也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這個。可能是因為後來我們經常外出營區經常沒人的原因吧,防止有賊透過窗戶跳進來偷東西。
陳錦雄就抱著窗戶的欄杆:“鐵夢(門)啊鐵窗啊鐵鎖鏈~~~~”唱起了遲志強的《鐵窗淚》,那時候很流行的。
班副正在看家信呢,怎麼聽怎麼不是滋味兒:“哎哎哎,我說陳錦雄,你抱著窗戶欄杆唱這個幹什麼?咱們這裡又不是監獄,門開著呢。”
“哎呀呀,班戶啊,你看看。”陳錦雄放開被他撫摸了半天的鐵欄杆,垂頭喪氣的走到班副身邊坐下。他還不坐馬紮,反正地板拖得跟鏡子一樣,他坐地上。
“這軍營四周都是高高的圍牆,然後我們就被關在這萬惡的屋子裡面,窗戶上還有鐵欄杆,出去撒尿都要報告,還有人押送去廁所。這簡直就是監獄嘛!就差牆頭上裝上帶電的鐵絲網和站著拿著槍的哨兵了。”
我們全都被他逗笑了,實在是太可愛了。他胖,臉圓圓的,白白淨淨的,偏偏他把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