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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的位置出現光點,就像陳老闆所說那樣,看上去就像是在說話。然而,我所聽見的聲音卻來自窗外。
“你為什麼要殺死她們?你到底是人還是鬼?”蓁蓁語帶怒意責問。我想大白天應該沒有多少人會害怕鬼魅,她也一樣。
“她們都該死!”縹緲的女聲飽含恨意。
“你是餘纖凌?”這個名字是我從梁詩韻那一班的花名冊上看到的。
影子沉默片刻,又再“開口”:“是,我就是餘纖凌,從地獄回來的復仇使者!”
“她們到底對你做過什麼?你為什麼要殺死她們?”如果能從兇手口中得到線索,那怕只是一個殺人的原因,也比我們跑斷腳要強。
可惜,影子比我想象中要狡猾得多,她似乎洞悉了我的意圖,忽然陰冷地笑起來:“嘻嘻嘻……警察先生,查案對來你說只不過是工作而已,用不著太認真,要不然是很容易使自己掉命的。”
“你這算是恐嚇我嗎?恐嚇警務人員是不輕的罪名哦!”雖然我語調輕佻,但只是硬著頭皮裝出來的。她的話語彷彿帶有魔力,使我心底裡冒出一股莫名的恐懼。剎那間,悶熱的檔案室猶如冰窖般寒冷,身上的汗水更如霜雪般劃過肌膚。
若單憑目擊者的口供,我還會認為所謂的鬼影只是兇手裝神弄鬼之作,但此時親身面對這個詭秘的影子,我卻不由往怪力亂神的方向想。她也許是傳說中鬼魅,就算不是也絕非常人。畢竟,她一句簡單的威脅,就已能使我遍體生寒。
“嘻嘻嘻……人間的罪名對從地獄中來的厲鬼有用嗎?我已經殺了三個雜碎,也不在意再多添些罪名。如果你們還想長命百歲,最好立刻停止調查。要不然,嘻嘻嘻……”詭秘的笑聲於檔案室中迴盪。
“三個?除了梁詩韻和羅香碧,你還殺了誰?”
“好自為之吧!嘻嘻嘻……”笑聲漸遠,影子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
蓁蓁一個箭步衝向窗戶,用力一蹬便踏著窗臺跳出去,但沒過多久就又從窗戶翻進來。看她垂頭喪氣的樣子,不用多說,肯定是沒發現。
此時老大來電告知又有一名市民遇害,但與之前兩名死者不同,這次的死者是男性,而且他的死因不是心肌梗塞,而竟然是生殖器被割,失血過多致死……
第二卷 蛇指影魔
第三章 … 影樓老闆(上)
“死者範子謙,28歲,獨居,無固定工作,初步判斷其死因為生殖器被絲狀物割離,以致失血過多致死,死亡時間為凌晨四點鐘左右……”在命案現場,流年向我講述死者的相關資料。
“死者是被閹割導致失血過多而死,跟之前的兩宗命案有什麼關聯?”我邊問邊往四周檢視。這裡是一間位於一樓出租房,約二、三十平方,很零亂,地面上盡是菸頭和垃圾。狹小的房間裡的只有屈指可數的幾件東西,分別是睡床、簡易衣櫃、簡易電腦桌、仍然開啟的電腦及小風扇,牆角還有一把小提琴。除了這些之外,就只有一些隨處亂放的衣服及垃圾,連張凳子也沒有,使用電腦時得坐在床上。
窗前沒有安裝窗簾,只是用報紙報把窗上的玻璃糊上,但因為糊得很馬虎,窗外的陽光還是能照進來,落在電腦後的牆上。
死者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臉部表情平和,死前應該沒有受到驚嚇。雙手手掌被一根似乎是魚線的幼絲緊緊地纏繞著,與面板接觸的地方出現深痕,感覺像是馬上就要把表皮割破。然而,雙手之間有較寬的距離,並不像是用於捆綁雙手。胯下流出的鮮血染紅了整張床單,而他的“寶貝”孤獨地待在床尾,遙望著主人冰冷的身軀。
流年正在死者身上取證,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他用夾子挾住死者兩手之間的幼絲,想把它挾起,沒想這條幼絲不但十分柔韌,而且還緊緊纏繞著死者的雙手,一時沒挾緊就掉下去了。他只好用戴上手套的右手拉把這條幼絲拉起,與此同時,死者的雙手也被拉起了少許,因為屍體已經僵硬,為免損害屍身,所以他沒有繼續拉。
“是魚線嗎?”我指著死者手中的幼絲問。
流年瞥了眼牆角的小提琴:“是小提琴的琴絃,從傷口的切割面判斷,應該是死者自己用琴絃把生殖器割下來。”
“有這個可能嗎?”我心感疑惑。
“小提琴的琴絃柔韌且富有彈性,只要用力拉緊,就能成為一把鋒利的剃刀。別說把小弟弟割下來,國外曾經有兩名少年,騎著腳踏車一人拉著琴絃的一端,在行人道上遛了一圈就割下了好幾顆頭顱。”流年向我拋書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