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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人員,閒雜人等一概不得入內。
在招待所食堂工作的劉老頭,是個好事之人,平時給考古隊隊員們做飯,沒事的時候就在旁邊看熱鬧,人家幹活,他就跟著幫忙。考古隊的專家都吃他做的飯,也都認識了他,知道這老頭是個熱心腸,有時礙於面子,對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別偷東西或者搗亂,願意看就讓他看看。
這次考古工作回收了大量的龜甲,還有一些不知名的動物骨頭,每一片骨甲上都雕刻了大量的文字和符號,但是大部分都已經損壞,收上來的都殘缺不全,需要付出大量的人工與時間進行修復。
不過在眾多破碎的骨甲中,有一個巨大的龜甲最為完整,這副龜甲足足有一張八仙桌大小,考古人員用冰醋酸混合溶液清洗這片龜甲之時,劉老頭剛好在旁見到,那上邊出現最多的一個符號,是一個像眼球一樣的符號。
劉老頭別的不認識,只覺得這符號十分醒目,一看就知道是個眼球,就問那位正在做整理工作的考古隊員,這符號是不是代表眼球,那位考古隊員告訴他道:“不是,這是個類似於甲骨文的古代文字,不是眼球……”
話沒說完,就被工作組的領導,一位姓孫的教授制止,劉老頭清楚地記得,當時孫教授告誡那個考古隊員,說這些都是國家機密,絕對不能向任何人透露。
劉老頭心想我一個做飯的火夫,關心你這國家機密做什麼?也就不再打聽了,但是越想越覺得好奇,這幾千年前的東西,能有什麼到現在都不能對外界說的國家機密?是不是虛張聲勢蒙我老頭?但是人家既然要遵守保密條例,不歡迎多打聽,不問就是了。
但是自從那塊大龜甲被收回來之後,我們這招待所就三天兩頭地走水(失火),搞得人人不得安寧。
從那又過了沒幾天,考古隊看骨甲收得差不多了,又覺得這裡火災隱患比較大,於是就收拾東西走人,把骨甲都裝在大木箱子裡,足足裝了一輛大卡車。
後來的事可就邪性了,據說想空運回北京,結果軍用飛機在半路上墜毀了,所有的東西,包括那些刻著字的骨甲,都燒沒了。
整個十五人組成的考古工作組,只有那位孫教授倖存了下來,他是由於把工作手冊忘在了縣城招待所,匆匆忙忙地趕回來取工作筆記,就沒趕上那趟飛機。
孫教授在古藍縣聽到飛機墜毀的訊息,當時就坐地上起不來了,還是我帶著幾個同事把他送到衛生院,可以說我算是半個他的救命恩人。後來凡是孫教授來古藍附近工作,都要來看看我,跟我喝上兩盅,但是我一問他那些骨甲上的文字是什麼意思,孫教授就避而不答,他只是勸我說那些字都是兇險邪惡的象徵,還是不知道的為好,以後最好都不要再打聽了,反正都已經毀掉了。然後每次他都嘆息說,恨不能這輩子壓根沒見過那些字。這不是今天一瞧見你背上這塊紅斑,我就想起來那些可怕的文字來了,簡直就是一模一樣。這可不是什麼面板病,你究竟是怎麼搞的?
我聽到這裡忍不住反問劉老頭道:“劉師傅,合著您也不知道這字是什麼意思?”
劉老頭哈哈一樂,故作神秘地對我說道:“老弟,我只知道這是個古代文字,確實不知道這字什麼意思。不過有人知道啊。來得早不如來得巧,那位孫教授現在剛好住在你的樓上,他每年都要來古藍工作一段時間,這不讓你趕上了嗎。”
我一把握住劉老頭的手,迫不及待地說:“劉師傅,您可真是活菩薩啊,您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可一定得給我引見引見這位孫教授。”
劉老頭拍著胸口打保票:“引見沒問題,不過姓孫的老小子,嘴特嚴,他肯不肯對你講,那就看你自己怎麼去跟他說了,你背上長的這塊斑,這麼特殊,說不定他就能告訴你。”
我讓劉老頭在食堂等我一會兒,我準備一下,再同他去拜訪住在招待所二樓的孫教授。我先回到房中把事情對大金牙和胖子說了一遍。
由胖子留在房中繼續看守聞香玉原石,我讓大金牙跟我一起去,他經商多年,言辭話語,應付社交活動遠比我有經驗。
我們二人換了身衣服,就到招待所食堂找到劉老頭,我對劉老頭說道:“劉師傅,我們空著手去有點不太合適,但是這時候也不早了,想買些點心水果也不容易……”
劉老頭說:“用不著,瞧我面子。但是你們不是倒騰古玩的嗎?記住了啊,這件事千萬別在孫教授面前提,他這人脾氣不好,最不喜歡做你們這行的。”
我和大金牙立刻表示,對此事絕口不提,就編個瞎話說我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