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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就到了電影院,沒買票就進去了,那場電影演得沒頭沒尾,也看不出哪跟哪,除了爆炸就是山體塌方。演著演著,我和我的啞巴老婆發現電影院變成了一個山洞,山洞中朦朦朧朧,好像有個深不見底的深淵,我大驚失色,忙告訴我那啞巴老婆,不好,這地方是沙漠深處的無底鬼洞,咱們快跑。我的啞巴老婆卻無動於衷,猛然把我推進了鬼洞,我掉進了鬼洞深處,那洞底有隻巨大的眼睛在凝視著我……
忽然鼻子一涼,像是被人捏住了,我從夢中醒了過來,見一個似乎是很熟悉的身影站在我面前。那人正用手指捏著我的鼻子,我一睜眼剛好和她的目光對上,我本來夢見一隻可怕的巨大眼睛,還沒完全清醒過來,突然見到一個人在看自己,嚇了一跳,差點從涼椅上翻下來。
定睛一看,Shirley 楊正站在面前,胖子和大金牙兩人在旁邊笑得都快直不起腰了,胖子大笑道:“老胡,做白日夢呢吧?口水都他媽流下來了,一準是做夢娶媳婦呢。”
大金牙對我說道:“胡爺醒了?這不楊小姐從美國剛趕過來嗎?說是找你有急事。”
Shirley 楊遞給我一條手帕:“這麼才幾天不見,又添毛病了?口水都流成河了,快擦擦。”
我沒接她的手帕,用袖子在嘴邊一抹,然後用力伸了個懶腰,揉了揉眼睛,這才迷迷怔怔地對Shirley 楊說:“你的眼睛……哎,對了!”我這時候睡意已經完全消失,突然想到背後眼球形狀的紅斑,連忙對Shirley 楊說道:“對了,我這幾天正想著怎麼找你,有些緊要的事要和你講。”
Shirley 楊對我說道:“我也是有些重要的事。這裡太吵鬧了,咱們找個清靜的地方談吧。”
我趕緊從涼椅上站起來,讓胖子和大金牙繼續照顧生意,同Shirley 楊來到了古玩市場附近的一處龍潭公園。
龍潭公園當時還沒改建,規模不大,即便是節假日,遊人也並不多,Shirley 楊指著湖邊清靜處的一條石凳說:“這裡很好,咱們在這坐下說話。”
我對Shirley 楊說:“一般搞物件壓馬路的才坐這裡,你要是不避嫌,我倒是也沒什麼。這小地方真不錯,約約會正合適。”
Shirley 楊是美國生美國長,雖然長期生活在華人社群,卻不太理解我的話是什麼意思,問道:“什麼?你是說戀愛中的情侶才被允許坐在湖邊?”
我心想兩國文化背景差別太大,這要解釋起來可就複雜了,便說道:“人民的江山人民坐,這公園裡的長凳誰坐不是坐,咱倆就甭管那套了。”說著就坐了下去。
我問Shirley 楊:“陳教授的病好了嗎?”
Shirley 楊在我身邊坐下,嘆了口氣說:“教授還在美國進行治療,他受的刺激太大,治療狀況目前還沒有什麼太大的進展。”
我聽陳教授的病情仍未好轉,心中也是難過,又同Shirley 楊閒聊了幾句,就說到了正事上,當然不是讓我還錢的事,和我所料一樣,是為了背上突然出現的眼球狀紅斑。
不僅是我和胖子,Shirley 楊和陳教授的身上也出現了這種古怪的東西。那趟新疆之行,總共活下來五個人,除了我們四個人之外,還有個嚮導,沙漠中的老狐狸安力滿,他身上是否也出現了這種紅斑?
Shirley 楊說:“安力滿老爺爺的身上應該不會出現,因為他沒見過鬼洞。我想這種印記一定是和鬼洞族的眼球有著某種聯絡。”
關於那個神秘的種族,有太多的秘密沒有揭曉,但是這些不為人知的秘密,包括那個不知通向哪裡的鬼洞,都已經被永遠地埋在黃沙之下,再也不會重見天日。
我把在陝西古藍從孫教授那裡瞭解到的一些事,都對Shirley 楊講了,也許她可以從中做出某種判斷,這個符號究竟是不是鬼洞帶給我們的詛咒。
Shirley 楊聽了之後說道:“孫教授……他的名字是不是叫作孫耀祖?他的名字在西方考古界都很有威望,是世界上屈指可數的幾個古文字破解專家,擅長解讀古代符號、古代暗號以及古代加密圖形資訊。我讀過他的書,知道他和陳教授是朋友,但是沒機會接觸過他本人。1981年,埃及加羅泰普法老王的墓中,曾經出土過一批文物,其中有一支雕刻了很多象形符號的權杖,很多專家都無法判斷符號的含義。有一位認識孫耀祖的法國專家寫信給他求助,得到了孫教授的寶貴建議,最後判斷出這支權杖,就是古埃及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