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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也順流而下。在那些年頭駕一條敞篷小舟行駛於泰晤士河的橋與橋之間,比起這些年來更加容易,也更加普遍。所以,我們輕快地駕舟行駛於各種輕舟渡船之間。
很快就經過了老倫敦橋,接著是畢林斯門魚市場,這裡都是牡蠣船和荷蘭人的船,然後就是白塔樓和叛徒門,我們穿行於密密麻麻的船隻之間。這裡有各式各樣的蒸汽船,有開往利思的,開往阿伯丁的,也有開往格拉斯哥的,有裝貨的,也有卸貨的。我們劃過這些船隻時,看到它們一艘艘猶似巨人高聳在水面之上。接著又出現了許多裝煤船,每當煤從艙裡吊起來時,裝卸工人都奔向甲板以保持船的平衡,然後煤塊便嘩啦啦地倒進了駁船。接著我們看到了停泊在這裡的明天駛往鹿特丹的蒸汽輪船,對它看了又看;然後又是一艘明天開往漢堡的蒸汽輪船,我們正從它下面的牙檣旁駛過。這時我正坐在船尾,磨坊河濱及磨坊河濱的石碼頭已在眼前,而我的心也怦怦地亂跳起來。
“他在那裡嗎?”赫伯特問道。
“還沒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