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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在網上看到這段文字,他才懂得了蘇茨藜當時的心情。
那是一種受過太多傷害之後早已不再期待過別人的善意卻在某天忽然得到的心情。不敢相信?害怕失去?受寵若驚?或許什麼都有吧。
不過是一句對不起而已,為什麼她會淚流滿面?
那個晚上他想了很多,直到東方露出魚肚白的時候,他還是沒有絲毫的睡意。他想起了大家一起堆雪人的冬夜,他喝多了桑葚酒睡在她的房間;她生日的時候,他第一次學騎摩托車卻因為走神摔傷了胳膊;她摘桃子的時候從樹上掉下來,第一時間關心的是自己有沒有受傷;還有剛才,她明明那麼傷心,卻還是顧慮到自己的情緒說不怪自己,那一瞬間,她的笑臉和姐姐的重合起來——她們總是在被自己深深的傷害之後,又毫不猶豫的原諒自己。
三年來他一直為自己坐在她的身後感到憋屈,不過一次考試而已,憑什麼就決定了自己永遠只能看著她的背影?
這一次考試,終於不能坐在她後面了。
他竟然有些不習慣。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跟她打賭,當時的他只要自己贏了,蘇茨藜就能解開心結從心底接受他。
要到很久以後陳敬才知道,有些印記早已深入骨髓,不是那麼輕易可以抹掉的。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開始閉關畢設。。。。
文還是每天一更,目前的存稿大概能維持十天左右吧,希望那個時候我的畢設已經結束了。
嘗試做了個封面;不過木啥經驗哇
☆、江湖
班會課的時候,老班讓蘇茨藜和自己同桌。
他並不覺得詫異,蘇茨藜的同桌從來就不固定,因為學習好的緣故,班主任常常讓她跟自己這類差生坐在一起,目的自然是提高他們的學習成績。而她竟然也真的不負眾望,幾任同桌的成績都有明顯的提高。
他並不意外看到班裡同學羨慕的眼光,畢竟這是一個被斷言能夠考上B中的人。年級十多個班,千分之五的機率,他不得不承認她有些能耐。
但是,想要改造他?做夢!
蘇茨藜的脾氣並不好,從她的話語之間就可以輕易的察覺:她有一種尖子生必備的優越感。
自己的作業、試卷,從來不借給別的同學;考試的時候,會拿一張稿紙擋在已經寫好的部分,以防別人偷看;自習的時候不讓人說話,如果打擾到她學習就會發火;同學過來問題,如果講了幾遍還是不懂,她雖然還是繼續講解,但神色間明顯早已不耐煩;考試的時候總是第一個交卷,尤其是語文,一節課就寫完作文然後趴在桌子上睡覺,生怕別人不知道她的學習有多好……
可是某一天她突然變了,變得沒那麼讓人討厭。
他仔細回想了一下,這一切應該是起源於五一結束之後的那個上午。她在同學面前出了洋相,被老師罵了一頓,然後她問自己她哪裡做錯了?而且,竟然一反常態的借給了自己試卷,上課的時候怕他抄作業被老師發現,還故意舉高了課本幫他擋著。
不過是剪短了頭髮,卻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
上課會跟他一起開小差,每次總是在自己的遊戲打到關鍵時刻搶過去自己接著玩;困了就跟他一樣睡覺,不過她的方法更加高明,實行了很多次都沒被老師發現;考試的時候不但不遮草稿紙,怕自己看不清還會抄小紙條;熟了之後就常常帶著自己一起玩,他們一起爬過枇杷樹,一起偷過別人家地裡的花生,還一起欺負過劉明亮。
劉明亮的出現很特別,他從阿藜的眼中看到了喜悅。
他有些嫉妒,於是鬼使神差的拿走了阿藜書包裡的那封信。他本來想把它撕碎之後扔掉,猶豫了很久,最終還是將碎片一張張粘好。
後來劉明亮也開始跟他們一起混,當然還有梅曉陽,不過她一直都很文靜,並不像阿藜那麼瘋。劉明亮常常跟阿藜說女孩子就應該像梅曉陽那樣,可是他看向阿藜的眼神告訴他不是這樣。不過阿藜對他們倒是沒有什麼不同,那時候他就有些後悔自己為什麼要拿走那封信,搞得自己到現在都覺得對不起那小子。
後來班長陳敬也加入了他們這個小團體。
他看得出來,陳敬開始是不願意的,純粹是因為劉明亮的緣故他才會呆下來。陳敬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很多時候他並不說話,只是看著他們嬉鬧,然後繼續看書或者做題。他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他知道,即使在後來,陳敬的心中也只是放了阿藜和劉明亮而已。
他沒想到因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