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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方的正期比男方早一天。在女方正期那一天,男子帶上一大群男女和敲鑼打鼓的專人趕往女方,在女方宿一夜後,迎上女子,抬上嫁妝,趕往男方。在新娘距新郎家大約一百米的時候,必須等著媒人或老年婦女帶入新郎家。如了新郎門,她從此就不再屬於孃家,這就是她新生活的開始。但是蘇鳳因為是招贅,只需要婚後第二天去拜見一下金老爹金大娘就好了。
村裡幾乎家家戶戶都來蘇家幫忙,婦女們幫著洗菜做飯,男人們幫著接待賓客、佈置酒席。因為誰幹什麼都是大總管提前安排好了貼在牆上的,所以儘管有些忙碌,倒也不會出現怠慢了客人的情況。這次蘇茨藜家的大總管是蘇爸去請的,在本村很有名望,大家都很服他,所以婚禮辦得還算順利。
至於那些流言,蘇茨藜心想,“賺自己的錢,讓別人去羨慕吧。”
蘇鳳今天作為新嫁娘,除了晚飯的時候要給大家敬酒,大部分的時候是要呆在自己的新房裡接待親戚朋友的女眷的。蘇茨藜這裡的結婚也比較有趣,新嫁娘要親手給男方的直系親屬每人做一雙布鞋,婆家以鞋子手藝的好壞來評判這個媳婦兒是否合格。
不過此時的蘇鳳正在進行另一項艱難的考驗——哭嫁。村裡哭嫁的習俗由來已久,新嫁娘要給家裡所有的女性長輩一個一個的磕頭拜別。要拜別所有的女性長輩可謂是一向浩大的工程,蘇鳳已經開始了兩個小時了,親戚不過才拜完一般而已。拜別的標準程式是這樣的:新娘先跟長輩磕頭,長輩說一些吉祥話或者教導一些夫妻相處之道,然後將新娘扶起來之後給一個紅包。而親疏之別就體現在紅包的分量和吉祥話的長短之上,越是親近的長輩,吉祥話越不能省。蘇茨藜家的親戚雖然不是很多,但是每人說上三五分鐘,蘇鳳還得一直跪著,真真不是人乾的活。她想,要不是後面還有紅包,誰願意遭這個罪啊。
輪到錢氏的時候,蘇鳳已經累得不行了,跪的動作有些不穩,結果錢氏逮住這個毛病就是一頓的說,滔滔不絕十幾分鍾之後才將她扶起來給了紅包。按說錢氏也算是蘇鳳最親的長輩之一了,說多點是應該的,但是大家多說的是吉祥話或者自己的經驗,哪有像她這樣訓人的,連在場的親戚都覺得有些過了。
折騰了三個多小時,哭嫁總算是結束了。
蘇燕一直攙扶著蘇鳳,剛才錢氏的唾沫星子都噴到她的臉上了,還有她的口氣,也不知道幾天沒刷牙了,想起來她就氣。蘇茨藜聽二姐抱怨,不由得一笑,還是她的工作好啊,她只要端著盤子負責收紅包就行了。
“來,我看看嬸嬸給了多少。”蘇燕一邊說著一邊拆開了紅包。
“多少?”
“三十。”
“她還真拿得出手,小姑給了二百呢,大姑也是一百。”蘇茨藜知道現在大家送禮的規格一般也就是三十,但那是一般人啊,小叔跟她們傢什麼關係,錢氏居然好意思。
“就是,大嫂和二嫂都是一人五十呢。”蘇燕也很不滿意。
蘇鳳看兩個妹妹為她憤憤不平的樣子,不由得有些好笑。“多少都是心意,我又不指著這個賺錢。阿藜,你幫我看看買回來的帕子還剩下多少了?”這帕子也是新嫁娘必備的一樣東西,一般要根據家裡親戚的多少準備上三五百塊手絹分發給親戚家的孩子,蘇茨藜小的時候最喜歡的就是跟同伴比較誰拿到的花色更多了,似乎這樣就說明自己得到的喜氣也更多。
“你就轉移話題吧,帕子我剛才就看過了,還有二百多,肯定夠的。”蘇茨藜哪裡不知道姐姐的心思,不過這麼大喜的日子還是不提那些掃興的事了。“姐,我剛才看姐夫已經有些醉了哦!你不去看看?”
蘇鳳的臉刷的一下紅了,新娘和新郎在晚飯敬酒之前是不能見面的,她哪裡不知道蘇茨藜是在拿她開玩笑。
蘇燕和蘇茨藜看姐姐那個嬌羞的樣子,兩人不由得哈哈大笑。她們還是第一次看姐姐這個樣子呢。
此時的蘇鳳頭髮高高的挽起,臉上畫著淡淡的妝,雖然有些羞澀,但喜悅仍舊毫無掩飾的在她臉上蔓延開來,整個屋子也因此變得喜氣洋洋。
真好。
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
(第一卷完結)
作者有話要說:第一卷完結啦;過兩天可能會放一個番外;大家想看誰的?袁繼?陳敬?還是劉明亮;或者梅曉陽。
目前已經寫了兩個,不過如果親們有特別想看的可以留言,某會考慮的。
☆、陳敬
陳敬記得很小的時候,媽媽就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