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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自己的好哥們救場,這傢伙家裡看書都快成痴了,書卷氣那個濃啊。
蘇茨藜沒料到劉明亮忽然提到陳敬,一時忘了接話。聽他這麼一說,陳敬好像、確實很合適呢。難道自己就是因為這些才沒拒絕嗎?
劉明亮聽身後沒了聲音,以為自己成功噎住了蘇茨藜,高興道:“你也覺得陳敬很好是吧?要不我幫你們撮合撮合。就趁今天這個機會,我就幫你倆把這事兒給辦了!”
蘇茨藜生怕劉明亮一會兒真在大家面前提這事兒,她跟陳敬的關係確定才沒幾天,還不到公諸於眾的時候呢,畢竟都是學生,這事傳開了並沒有什麼好處,她猶豫了幾秒鐘,決定跟劉明亮坦白:“其實,我跟陳敬——”
“到了,下車吧。”劉明亮停住車子,轉頭對蘇茨藜道:“那你去叫曉陽,我在門口等你。”這女的都好久沒理他了,還是讓阿藜去比較好。
“哦。”蘇茨藜話到嘴邊被打斷,好不容易下定的決心就是放了氣的氣球,一下子癟了下去,再也開不了口了。
作者有話要說:回家的這段時間過得很愜意,每天做做飯,帶帶我的小外甥,偶爾出門見見同學好友。因為不能上網,反而遠離裡城市的喧囂,浮躁的心情也在每日柴米油鹽的生活中漸漸安定下來。家鄉的天空總是有大朵大朵的白雲,陽光透過雲層漏下來,乾淨而又純粹。
☆、安茜小姑
梅曉陽懷疑自己最近是不是得罪了某位大神,不然怎麼會這麼倒黴:期末考試之前忽然得了感冒,結果考試成績一落千丈,奈何考試結束之後感冒還是不好,到醫院檢查之後才知道得了鼻炎,醫生說做手術也未必能根治,她本來想置之不理,畢竟手術費那麼高還不包治好,何必花那個冤枉錢,而且自己已經好了很多了。沒想到前兩天氣候忽然變冷,她的過敏性鼻炎復發,鼻涕像山洪爆發一樣止都止不住,嚴重的時候還眼淚鼻涕一起流,那形象要多醜有多醜,所以蘇茨藜來找她的時候她才不願意出去:家裡還有很多事要做,幾個弟妹還小,根本幫不上媽媽的忙,還有——她不願意讓劉明亮看到自己尷尬的樣子。
但架不住阿藜軟硬兼施,還說自己有治鼻炎的秘方,她只好答應一起出去。
出了大門,梅曉陽一眼就看到了等在外面的劉明亮,他穿了一件深藍的大衣,□配了條寬鬆的水系牛仔褲,上半身隨意的斜倚在摩托車龍頭上,笑容一如既往的掛在臉上,他看見兩人出門,連忙揮揮手迎了過來。
梅曉陽想起自己這幾個月來刻意避開他,心裡頗不自在,正考慮怎麼打招呼,一不小心踩在了自家院子裡的青苔上——
上午剛剛下過雨的水泥地很滑,身邊的蘇茨藜還沒來得及拉她,梅曉陽就一屁股摔在了地上。摔倒後她的第一反應是趕緊起來,不能在別人,尤其是劉明亮面前丟人,但她只要一動就覺得自己的尾椎骨痛得厲害,一時竟然站起不來,她又努力試了一次,還是不行。
這時蘇茨藜也反應過來了,連忙和劉明亮兩個人將她扶了起來,“沒事吧?”劉明亮本來準備放聲大笑的,看見她這模樣只覺得心裡澀澀的,忽然就笑不出來了:棉襖的下襬被蹭上很多泥汙,褲子更是慘不忍睹,完全被弄髒了。因為摩擦的緣故,褲子甚至有些破損。
梅曉陽看看自己身上的花棉襖,想起當時的狼狽樣子,轉頭看身邊的女子笑意盈盈的跟劉明亮聊天,舉止大方,談吐不俗,嘴裡偶爾冒出幾句自己不懂的術語,心想,這才是他喜歡的女孩子型別吧?像她這樣衣服弄髒之後就只能換媽媽的棉襖的女孩,他是怎麼都不會正眼看一下的吧?想到這裡,她的尾椎骨又開始隱隱作痛。剛才那一下摔得不輕,早知道正好藉口不來,本來自己就沒機會的不是嗎。
“我說陳敬火急火燎的說找大傢什麼事,原來就是介紹你啊,早知道我就不來了。就你陳安茜這種暴力女,還是不認識為妙。”他小時候可沒少被她欺負。
“你少抹黑我,人家明明是知書達理的大家閨秀好不?陳敬,你說是不是?”陳安茜不依了,抓住陳敬的胳膊不停搖晃,大有你敢說不是我就晃斷這條胳膊的趨勢。
“嗯嗯嗯,我敬愛的小姑最淑女了。”陳敬招架不住,只好舉了白旗。
“得,你還是叫我名字吧,‘姑姑’聽著是在太恐怖了。”明明就才大一歲,偏偏要被叫做姑姑,都怪老爺子,那麼一把年紀了還精蟲上腦,幹嘛不早點把她生出來,害得她一下子老了那麼多,“光顧著跟你們瞎扯了,還沒跟我介紹下這兩位妹妹呢。”
其實開始大家已經互相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