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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也沒什麼大不了,反正都是事實。對不起,我剛才失態了,以後不會了,可能最近事情比較忙,讓我的情緒容易波動。還有,我對你的承諾仍然有效,信不信由你。”秋明放開葉王,背過身去,拉開窗簾,外面的燈紅酒綠,萬家燈火分外迷人。而挺直了背脊的安倍秋明,卻如同以為真正的帝王,欣賞著自己的國度。但他的寂寞和悲涼卻讓葉王更加心疼,這個人,已經被麻木到感受不到寂寞和悲涼了,寂寞和悲傷已經成為他杯中的酒,盤中的餐,不可或缺。因為經歷,所以瞭解;因為懂得,所以慈悲;因為慈悲,所以珍惜。安倍秋明說的對,他們或許真的只有彼此,才能真正體會到那種脈搏的跳動。但他們卻還是如此的不同。
“為什麼對我說對不起。你為什麼還能笑的出來。”葉王問道。
“因為對於這件事情的眼淚在我剛出生的時候就流乾了。這個事實有時候連我自己都會忘記,今天突然提起,有些失態了。讓你擔心了,所以說對不起。”秋明轉過身,面對著葉王,溫和的笑著,帶著一些無奈,就像年少的夥伴吵架,事後向對方認錯,那樣的輕鬆卻有些尷尬。
“你……”葉王無法用語言來表達自己的感情,只能用複雜的眼神看著這個少年。安倍秋明,我和你是如此的不同。或許,我從骨子裡還是嚮往著光明,所以,我在當初許下尋找一人陪我一生的心願,所以,在尋不得後我決定毀滅這個世界,創造出一個自以為美好的世界。但你,安倍秋明,卻立志掌控黑暗,成為暗夜的王者,痛飲寂寞的美酒,暢享悲哀的佳餚,欣賞慾望的演出。
“葉王,沒事了吧。我還有很多事務要處理,不能陪你了,你知道我最近很忙的。”秋明拍拍葉王的肩頭,然後不理會葉王的表情,把他推出了房門。
被秋明推出門的葉王早就沒有了心境來進行占卜的儀式。這也讓他錯過了知曉秋明未來最大危機的最好機會。此刻葉王的思緒紛亂,卻也下定決心:如果你在黑暗的城中做王,那我寧願放棄光明的希望。
而秋明卻緊閉著雙眼,雙手按壓著太陽|穴,輕輕的嘆息:葉王,我到底該對你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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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的很快,這場兩人之間的風波根本沒有引起任何外在的變化,變的只有兩個人的心境。12月11日傍晚,秋明回到了位於德國斯圖加特的安倍家莊園。雖然知道他的父親不待見他,但是作為兒子,見父親最後一面仍是要見的,他可是一個“孝順”的兒子。
“秋明,你總算是回來了。”春明是這個“家”惟一真正開心與看到秋明的人了。雖然將近半年他透過有所聯絡(他不知道有95%都是伊莎貝拉回的),但當他知道秋明回來時,他竟然一夜睡不著,整夜都在想象明天秋明收到禮物的表情。他在一個月前就開始籌劃,肯定可以給秋明一個驚喜。
“我回來了,春明。”安倍春明是安倍家惟一對他好的,為他,秋明決定保留安倍家的一部分的企業,但具體如何,春明,就靠你自己了。
“回來了?你還知道有這個家啊。“家長安倍政澤在沙發上看著這個帶著原罪的次子,厭惡的說道。這個兒子越是相貌出眾,越是能力超群,他就覺得越噁心。姐弟亂侖,如果她的姐姐不是他的影使,如果不是他只有春明一個兒子,需要一個人可靠的人擔任影使,在秋明出生的時候,他就會殺死秋明。
“父親,我回來了。”不去理會安倍政澤的話,秋明只是禮儀性的報告。這個人,何嘗不讓他作嘔。
不在意的擺擺手,安倍政澤說道:“行了,下去吧。”
“是。”秋明依照禮節退了下去。春明跟他進了房。
“我昨天特意打掃過了,怎麼樣,和以前一樣吧。”春明得意的說到。以前他叫僕人打掃,昨天可是他親自打掃的呢。
秋明把行李整理進櫥櫃,回答到:“是不錯,謝謝啦。說吧,想要什麼,趁我心情好。”
“喂,我是哥哥好不好。”春明有些惱,這個人說的什麼話,簡直把他當弟弟。
“是,是。那我是弟弟。可憐的我,有你這麼個哥哥。”秋明打趣到。
“你—”春明有些怒,但卻突然洩下氣來:“你,你真的這樣想嗎,秋明?”父親和秋明向來不和,今天……
秋明無奈的望天,說道:“你想到哪裡去了。真是,太多愁善感了吧,想個古代的深閨怨婦。”
“你!你!你,胡說八道!”春明怒了,竟然說他多愁善感,像深閨怨婦,氣死他了。虧他還替這個忘恩負義的傢伙擔心,時時刻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