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氣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你不要告訴我,我要走了。”他要趕緊開溜,拿出法寶對付她。
“來不及了,小少爺。”手一拉,抽屜裡的東西一古腦地往下落。
“你……我的天呀!你怎麼可以……”爹地會殺了他,他不會相信是她所為。
不!她又要幹什麼——
匡啷!
“哎呀!小少爺你太糟糕了,居然打破滕先生的收藏品,這下我沒法幫你圓謊了。”價值不菲吧!不過身教重於言教,小小的損失當是繳社會學費。
他怔了一下,好半晌後才跳起來指著她鼻頭,“你故意陷害我。”
“你真是太不應該了,明明是你打破的還冤枉別人,我好痛心呀!”她捂著胸口裝痛,臉上滿溢著勝利的光彩。
“我沒有。”他氣急了想打她,可是忘了脖子上掛了行李,因此反跌了一跤。
周慷文一腳踩碎了琉璃燈罩,“哭小聲一點,不然會被人家笑的。”
“我不……不會哭。”他逞強的含著淚怒視她,兩手握成小拳。
他一定要她好看,否則他就不叫滕問雲。
“不哭嗎?”她狠狠的扯回行李的皮帶,環扣處的銅片颳了他一下,斗大的淚因吃痛而滾落。
兩人的樑子就此結下。
平靜的生活就要起風波,誰也避免不了要捲入這場戰爭中。
膽小怕事的傭人只敢在一旁偷窺不敢插手。簡直是大小兩個惡魔在惡鬥,一下子是蜘蛛屍體遭火葬,一下子是老鼠咖啡,搞得他們也擔心受牽連的紛紛走避。
所謂有勝必有敗,那敗落的人可是滿心不甘願,非要討回一點上風。
所以,好戲開鑼了。
半夜十一點左右,一扇門拉開一條縫,有個鬼鬼祟祟的小影子躡手躡腳地走向另一扇門前,像個小聖誕老公公似的從背後小包包拿出三十幾個老鼠夾。
“嘻!不夾得你哇哇叫才怪。”
一個一個小聲的放好,算好大概的距離目測了一下,確定裡頭的人開門出來一定會沒防備地一腳踩下去,到時他再跳出來嘲笑一番。
誰叫她笨得透露半夜不喝牛奶會睡不著,剛好給他機會設陷阱。
小小的影子暗笑著退回房裡,等著看戲。
但是——
大約過了十分鐘之後,門前擺滿老鼠夾的那扇門悄悄地拉開,一道曼妙的身影彎下腰,小心的挪開老鼠夾,清出一條可走的路,再小心移至另一個地方。
不過在這之前,她將先前準備好的水果大餐吊好,量量傾斜的角度綁好尼龍繩。
“笨呀!小鬼,你沒聽過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嗎?隨便說你也信,真是蠢到沒藥醫。”
得意的審視自己的設計,怕被人發現的她趕緊溜回房,反正總有人會倒楣。
夜深了。
客廳的老鍾發出噹噹的聲響,連敲十二響告知時間。
一道修長的人影開啟門,神情疲憊的往客廳走,為自己倒了一杯冰茶喝了幾口,累得沒精神想其他。
滕爾東現在只想洗個澡上床休息。沒想到雪梨的大風雪會影響到墨爾本,不提早離開便會困在風雪中動彈不得達三週,他沒那麼多時間好浪費,索性先回臺灣了。
一步、兩步、三步……
絲毫不覺有異的男主人一步步爬上樓梯,就在他走向自己的房門口時,“啪”的一聲忽起,腳下一痛的低頭看去。
然後……
嘩啦啦的水聲由頭頂淋下,他身上頓時一片黏稠。
“噢喔!糟糕。”聽到聲響探頭一視的小人兒連忙縮回去,房門底下透出的光線讓人知道房內人尚未就寢。
“滕問雲,你給我滾出來——”
一道吼聲如閃電打雷般劈下,相信沒幾人能睡得安心,不過吼的是小少爺的名字,與他們無關,因此無關緊要的人繼續矇頭夢春秋。
一門縫邊有一顆心虛不已的小腦袋不安的探出,躊躇不前的低垂著頭,眼睛盯著腳趾不敢開口。
走廊的燈光微微泛著暈黃,拉長的人影身上不停滴落不明物體,看起來像是水但又黏糊糊,有蜂蜜的味道,以及……一粒蘋果籽?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又想捉弄誰?
“還不過來,要我發怒嗎?”他玩得太過分了,不略施懲戒會更加不可一世。
你已經發怒了。滕問雲放在心裡一說。“爹……爹地,你不是再三天才回來?”
“你是說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