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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峻的眼神一睨,心虛的小男孩向小叔靠去。
“他根本就是個小魔鬼,先是在牛奶裡放螞蟻要我去解救它們,然後把蜘蛛放在毛巾上……剛剛又拿蛇嚇我……”她滔滔不絕的說著滕問雲三天來的頑劣,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故作嬌柔。
滕爾東語氣一沉的打斷她的抱怨,“你可以先把手上的東西放下。”
“我手上哪有東西……”往下一瞄,她尷尬地將蒼蠅拍放下。“呃,我打蛇、打蛇啦!”
“用蒼蠅拍打蛇?”滕爾南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
“爾南——”
“我什麼都沒說,我打噴嚏而已。”他只是沒法理解那支小小的蒼蠅拍能有多大的作用。
打蛇?不被蛇反咬一口才怪。
“問雲,你跟我進來。”冷漠的聲音再度響起,滕問雲明顯的瑟縮了一下。
“爹地,我……”
他還沒來得及開口辯解,母雞一般的鄔小姐得意揚揚的搶話。
“滕先生,不是我帶不好小少爺,是他實在太難管教了,要不是一向認為愛的教育才能感化劣童,我早就出手教訓他了。”這小鬼欠揍。
膝問雲不齒的一覷,心裡想著:說大話的巫婆。
“我兒子不是劣童。”沒人可以說兒子的不是,雖然他的確頑劣得難以管束。
鄔小姐臉色一訕,自知說錯話了,試圖改成委婉一些,“我是指他太調皮了,無法無天使人生氣。”
“你說完了?”
“呃,我……說完了。”一看他嚴厲的神情,就算她有再多的埋怨也不敢急於一時全部宣洩。
“很好,我會把支票寄給你。”意思是她可以走了。
但是聽不出他語意的鄔小姐不解地一問:“現在發薪水是不是早了些?”
她一說完,一旁的滕爾南已然放聲大笑,“你被解僱了還弄不清楚。”
“什麼?!”她有沒有聽錯?“滕先生,你不能開除我,我沒做錯……”
背向她的冷漠男子提步朝二樓的書房走去,沒有任何轉還的餘地,她的錯是未善盡職責,讓他的兒子變本加厲的戲弄她。
她——不及格。
第二章
“什麼,後母聯誼俱樂部?!”打從盤古開天闢地以來也沒聽過這種事。
周慷文捂住雙耳,“小聲點,你想把飛機震垮好下海喂鯊魚呀!”也不想想自己分貝有多高,音波功震耳欲聾。
“呸、呸、呸!童言無忌、童言無忌,過往神明別理會她的胡言亂語,她瘋了。”而且瘋得無可救藥。
“拜託,我都二十五歲了,你要我返老還童二十年嗎?”有這麼超齡的兒童嗎?
巧莉沒好氣的一瞅,“你都知道自己高齡二十五歲,就別說些童言童語,我怕把牙笑掉了。”
“那是你假牙沒裝好該換個牙醫了,少去奢望人家的老公。”她少說了一個字,老公公。
那位老牙醫今年七十有三,退而不休地開起個人診所為老病人看牙。
“周慷文,你在胡說些什麼!”真給她氣死,開口沒一句正經話。
“哪有,我等著你請我喝下午茶。”再一個小時飛機會在中正機場降落。
兩個偷空聊天的空姐擠在窄窄的廚房,提高警覺以防座艙長的“臨檢”,她們已經被抓過好幾次了,可是仍不怕死的開小差。
站太久會種出蘿蔔,所以她們只要一有機會休息,就趕緊釋放自己的小腿,管他被申誡幾次扣薪水,漂亮最重要。
“你好意思要我請客,小富婆的你打算吸窮人的血嗎?”她的薪水是用來付房租、買化妝品的。
“小姐,你太小氣了吧!一杯珍珠奶茶吸得了你多少血。”五十元有找。
“早說嘛!我以為你要到晶華丟人現眼呢!”巧莉取笑的鬆了一口氣。
想起上次聚餐的事就叫人難堪,明明是要到五星級飯店用餐,可週慷文她大小姐居然穿了一件破洞的牛仔褲來,使得所有人的目光都往她們那桌送。
雖然沒聽見別人議論的內容,但是光看竊笑的表情,就不難猜測到人家說了什麼,害她羞愧得只想走人。
“吃一頓飯幹麼要盛裝出席,我肯赴宴老耿就該偷笑了。”至少她服裝整齊,沒趿雙布鞋。
老耿是航空公司的董事之一。
巧莉有些嫉妒的一瞪,“為什麼你的運氣就是比我好,人家瞧上你而不是瞧上我?”
“好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