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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理你,弱肉強食是生存之道,多跟我學一點,以後你也會成為像你爹地那樣的大奸商。”吃人不吐骨頭。
“我沒得罪你吧!”
眾人憂心忡忡她還有心情說風涼話,度假似的神態叫人氣餒,究竟是為誰辛苦為誰忙,到頭來得到挪揄一句大奸商,她不會先打通電話報平安呀!
若非看他倆神情疲憊,一身沾沙沾泥的狼狽樣,真想抓她起來好好吼一頓。
“啊!有鬼……咳……咳……”可惡!辣椒醬嗆到喉嚨了。
“你說誰是鬼呀?”一臉陰森的男子冷著音道,手掌輕柔的拍著她的背。
“哇塞!爹地你終於找到我們了,我還以為要客死異鄉了。”滕問雲感動地伸手要抱父親。
但是——
“別去殺風景,吃你的面。”搜尋大隊之一的周義軍一把攬下他,順便為自己叫一碗麵。
只為自己喔!其他人死活不歸他管,他想他們一定吃不慣路邊攤。
“我要去破壞……哇……好辣、好辣,你好狠毒……”嗚!他一定會給他們姐弟欺負死,居然沾了一筷子辣椒往他嘴裡送。
其他人見狀,不嫌地方簡陋的跟著要老闆多下幾碗面,看兩人的吃狀應該不錯吃,偶爾紆尊降貴噹噹小市民也是一種新鮮的體會。
於是一群穿著西裝打領帶的主管級人物,一整天隨著總裁上天下地的尋人,至此終於得空休息。
周慷文斷斷續續地嚷道:“輕……輕一點嘛!你在報仇呀!”沒嗆死也會被他打成內傷。
幹麼突然在人家背後出現,害她一時嚇到嗆得難受,大白天嚇人是很缺德的事。
“我倒希望自己在報仇,可以直接掐死你。”省得他為她操心得寢食難安。
看到她沒事心才安定。
猛吸鼻水的她裝可憐的扯扯他手指,“你不知道我吃了多少苦,費盡千辛萬苦才不致凍死荒野,你該多點憐惜吧!”
“如果我沒聽錯的話,是你貪吃害了自己吧!”他故意板起臉來教訓道,心中卻滿溢著失而復得的喜悅。
“呿!那小鬼說的話不能算數,他一向以整倒我為人生目標,信他不如去信山妖野鬼。”她不屑的一嗤。
“喂!你不要在爹地面前毀謗我,是我救了你耶!”不知好歹的臭巫婆。
“是啦、是啦!你很偉大,待會我打面十斤重的金牌掛在你脖子上讓你風光。”小孩子有耳無嘴話真多。
“我……我才不要……”吶吶的縮回身子,滕問雲決定“小人”不計大人過,不跟她一般見識。
因為女人都是怪物。
“瞧你兒子多聽話,管教有功的我值得誇獎一番吧!”論功行賞她第一名。
“戒指呢?”心情一放鬆,他立即發現她指上空無一物。
她馬上委屈地抱住他“抽噎”道:“一定是被野獸叼走了,你要再買一個更大的給我。”
當然不能讓他知道她放到銀行保險櫃裡,誰會笨到冒著生命危險戴著價值數百萬元的鑽戒在街上招搖,最近的壞人可是很多的,她也怕被搶。
“慷文,我瞧見你嘴角的賊笑了。”他已經累得沒力氣罵她。
喔!真是不幸。“求婚戒指和結婚戒婚不一樣,你那麼有錢我不幫你花會對不起天地良心。”
溫柔深情的滕爾東朝她一笑,“我愛你,小妖精,只要你平安無事,我什麼都可以給你。”
“真的?!”她興奮得瞪大雙眼,繼而想想自己好像有點市儈地吻了他一下算作補償,“我也愛你。”
“這句話才像是人話。”一低頭,他吻往令他幾近瘋狂的唇。
一陣狼嚎似的口哨聲不絕於耳,可也驚擾不了熱戀中的男女,兩人忘神地傾注熱情在這一吻上,渾然不顧數十雙眼睛的注視。
不過其中有一雙利眸精明一眯,穿過圍觀的人潮向他們來。
答答答……
“先生,希望我沒有看錯,你吻的乞丐是我的女兒。”
“啊!周小姐……”
“周慷文,你叫我什麼?”不氣死她她似乎很不甘願。
“媽!”好悲慘哦!她怎麼會忘了臺中是母親的大本營。
“小子,你想給我溜去哪裡,我那麼見不得人嗎?”敢在她眼皮底下開溜。
周義軍訕然的縮回腳,“媽,你真是越來越年輕,美得像天上掉下來的仙女。”
事實證明冤家一定路窄,車多人多垃圾多,最後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