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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線，為準大片級別，但是本片北美僅收7000萬美元…
道恩強森號召力好像有點問題…
再加上華納新上任的總裁跟原管理層不是很融洽，造成整個華納兄弟挺亂的，反正沈長林一天之內能收到截然不同的兩封郵件…
沈長林不得不親赴北美，商談《巨齒鯊》的發行問題。
……
“我發現你在大銀幕裡面，真的不敢做表情，是因為不能理解人物還是別的原因？”
“不夠自然…你距離普通人太遙遠了…”
柳茜茜沒回復，沈長林想了想，又發了一條：“我聽說你準備跟戴思傑導演合作？”
“對，叫《夜孔雀》，四角虐戀，我把劇本發給你…”
《夜孔雀》…
大概翻閱一下，主線就是法國籍華裔長笛手艾爾莎從巴黎到成都的幾段邂逅，以及由此引發的感情糾葛的故事。
歸納一下，因為旅途寂寞，跟三個男人打炮的故事！
三個男的都姓馬，關係分別是父子、兄弟…
中間還包括懷孕、打胎，父親因為愧疚自殺…
這踏馬都是啥？
“…為什麼要拍這種戲？”
“什麼叫這種戲？”
沈長林琢磨一下，發了一條訊息：“我跟你說個故事，好像是在《讀者》裡面看到的，是程衝自己講述的：當年程衝在好萊塢混飯吃，經紀人對她說要放得開，別怕果，別怕拍激情戲，看看人家英格麗褒曼，混好萊塢就是不怕裸，成為瑞典人的驕傲國寶，你也可以的，我看好伱…”
“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找遍了英格麗·褒曼所有作品，但我到現在也沒找著有赤果而且激情出演的電影，’我喜歡看果體，從來沒把它當過藝術，果體一旦成了藝術，便是最下流的！”
“…我跟導演說過了，這個戲可以有激情戲，但沒有果體戲！”
沈長林接著勸：“戴思傑是個很拉胯的導演，典型的小布林喬亞主義的小顆粒導演，通篇無病呻吟，反思怪，他的作品只有特殊年代下的深黑殘與自詡的小美好，從來沒有內容上的反思。我特別討厭這個導演…”
“這是中法合拍片，而且戴思傑導演提名過金球獎最佳外語片…”
“…你隨便，我還有事，下次再聊吧！”
沈長林沒了耐心，直接收起手機，剛好登機時間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