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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驗室,剛開啟門就看到王小凡摔在地上,而單子揚則站在旁邊拿著檔案在煽風。
“王小凡你在地上幹什麼?睡迷糊了?”鄭正走過去踢了王小凡一腳。
“沒有啊老大!我只是腳滑不小心摔到了。”王小凡不好意思地抓抓臉頰說道。
“你的體能考試是作弊的嗎?”鄭正簡直要被他氣笑了,“走一邊去,我有事要和單法醫聊。”
“我能留下來聽嗎?”王小凡搓著手一臉討好地說道,“我想跟老大您好好學習。”
“一邊站著。”鄭正倒沒有真把王小凡趕出去,他轉過身看著單子揚問道:“單法醫,王小凡說你有新發現?”
“沒錯,我剛把送來的五具屍體都檢查完了,發現了一些有趣的東西。”單子揚把雙手插。進白大褂的口袋說道,“五具屍體,除了一名是年輕的女性,其他都是二十五到三十歲的男性。而五個受害人中,死亡時間最早的正是那位女性。”
“情殺嗎?”鄭正把視線從單子揚微紅的耳朵移開,敲了敲桌子說道,“王小凡還提到你在女性死者的腹中發現了胎兒。”
“我正要說那個。”單子揚從桌面上抽出一份報告遞過去,“那具女屍沒有泡過石灰水,只裹了一層石膏,因為密封得好,反而是最完整的。和其他四具被扔到石灰水裡窒息死亡的男性死者不一樣,這位女性的死因是頭部受到了重擊。從頭部的凹陷痕跡來看,兇手應該是用一個不規則的重物在她頭上連續砸了十幾下,活生生把她砸死,她死時已經懷有五個月的身孕了。另外石膏也是被害者死後再裹上去的。而且比起其他受害者,這位女性身上的石膏裹得非常粗糙,並沒有那些精細的雕刻痕跡。”
“這麼看來,這位女性應該是兇手殺掉的第一個人,而且和兇手關係很密切,如果能查到這位女性的身份,就能順藤摸瓜找到那個兇手了。”鄭正高興地說道。
“問題就是這個,我把受害者的dna與失蹤人口的資料庫裡進行對比,卻沒有任何發現。”單子揚靠在桌子上嘆了口氣,“至於其他四個男性受害者,也只查出兩一個。”
鄭正皺起眉:“一個孕婦失蹤幾個月卻沒有人報案,流動人員嗎?查出來的被害人身份呢?”
“都在這裡。”單子揚把兩張紙遞給了過去,“一個是前幾個月跟老鄉一起來t市打工的農民工,叫丁辭,人稱釘子。據說一個月前失蹤了,因為是那位老鄉帶來的,所以人不見了他一直很擔心,今天無意間看到報紙就跑來報案了。也是湊巧,那個農民工以前曾經摔斷過左手臂,特徵很明顯,再進行一對比就確定了他的受害者身份了。至於另外一個,則是t市本地人,叫秦律,三個多月前失蹤,家裡人報了失蹤,所以一查資料庫就出來了。”
末了單子揚又加了一句:“這些都是王小凡查出來的。”
“哦~王小凡你還挺能幹的嘛。”鄭正似笑非笑地說道,“曲洲山的公路影片查的怎麼樣了?”
“沒有的事!都是我應該做的!”王小凡彷佛沒有聽出鄭正的諷刺,他依舊笑得開朗,“不過不好意思啊老大,因為時間間隔太大,影片太長我還沒查出有用的東西,我會繼續調查的!”
“好好幹活,別幹不該乾的。”鄭正咧開嘴拍了拍王小凡的肩膀,特別在‘幹’字上加了重音。
王小凡眨眨眼:“我一定會努力乾的!”
“t市失蹤那麼多人卻沒人報案,從那個叫丁辭的受害者來看,兇手可能是選了過來打工的流動人員下手。作為唯一的本地人,秦律身上可能有兇手的線索。我明天會帶人去秦律家問問,王小凡你就繼續調查那些影片。”鄭正交代道,“現在已經很晚了,都回去休息吧。單法醫辛苦你陪我們忙到現在,我開車送你回去,我想單法醫應該不會拒絕我的好意的,對吧?”鄭正笑眯眯的樣子怎麼看都不懷好意。
被抓住把柄,單子揚有苦說不出,只能點頭答應。
“老大你忙了一天,讓我送單法醫回去吧!”王小凡插嘴道。
“王小凡你沒車湊什麼熱鬧。”鄭正挑起眉。
“計程車也是車啊……”王小凡低聲說了一句。
鄭正嗤笑一聲正要說話,就被單子揚一把拉住:“行了,鄭隊送我,王小凡你先回去。”
王小凡看看鄭正又看看單子揚,頭一低便慢吞吞地走出門,那蕭條的背影彷佛被拋棄的小狗。
等王小凡離開,鄭正斜睨著單子揚。
“小叔,你是自己說呢,還是我來問?”鄭正眯起眼湊近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