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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準。”
“嘖……我咋以前就沒看出來你還有這麼個能力。”
“術士他也這麼說。”
“術士,”一聽這兩個字,原本嬉笑著的眼睛裡有什麼光微微一閃:“你又碰見他了。”點頭:“他現在是我鄰居。”
不知怎的聽了我的話狐狸一陣沉默,片刻道:“留意點?。”
這話讓我不由得朝他那雙暗綠色的眼睛仔細看了一眼。眼睛依舊溫和而安靜,只是似乎有意避開我的視線,他靜靜看著我身後的某個地方。
於是道:“不需要了,他現在有術士留意著。”
“什麼意思。”
我笑,再次戳了戳他的肩:“狐狸,既然兩清,這種問題你管不著。”
說完看到他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說什麼,而沒等他開出口,我一轉身朝著那輛安靜停在對面等著我的車直奔了過去。
進車還沒關上門,眼淚已經掉了下來,一串串,控制都無法去控制。
靛只是看了我一眼,沒有問我為什麼突然衝出車門,也沒問我為什麼一回來就哭了出來,他只是幫著手忙腳亂的我輕輕關上門,然後一踩油門,將車開離了街邊。
直到“紅鞋”的門前停,他始終沒開過口。
下車進了店,店裡安靜的黑和混著咖啡皮革味道的空氣,讓我腦子裡那種一團糟的感覺略微好了一點,可是滿腦子仍舊是剛才狐狸的神情和他的話,還有他話裡所隱露出的嬉笑中絕對得不帶一點退路的告別。不由自主的眼眶裡又燙了起來,所幸靛進屋後並沒有開燈,只一個人靜靜走進裡屋去忙他的事情,所以我得以一個人坐在他的沙發上盡情地抹著眼淚。
哭著哭著覺得有點累了,屋子寂靜而黑暗,這樣的環境可以讓人無所顧忌地宣洩自己的情緒,卻又很容易讓人很快感覺不到自己的情緒。於是站起身給自己倒了杯水,沒喝,走到門外用它抹了抹臉,風一吹臉上被眼淚泡得刺癢的感覺消失了,腦子也隨之一陣清醒。我想自己可以好好整理一下這件事了,關於狐狸的離開,關於我以後的打算。
決定好了返回店裡,剛坐回到沙發上,忽然發覺自己的手袋裡一閃一閃什麼東西在發著光。
開啟一看原來是手機的簡訊提示,看號碼簡訊正是羅警官對我說過的那個負責監視我的便衣發過來的。資訊很短,就幾個字,說是有事找我,讓我馬上回電。
這讓我覺得很奇怪。
既然他有發訊息給我的時間,為什麼不直接打手機給我,我的手機又不是關著的。狐疑著,卻又不敢不打,怕真有什麼很緊迫的事情。於是按著那號碼撥了過去。聽著手機撥通后里面嘟的聲響,就在這時,裡屋突然傳出陣清脆的鈴音——“鈴——!”
極安靜的空間裡極突兀的一聲響,驚得我幾乎把手機摔到地上。
怎麼這麼巧,我這邊剛撥通那邊的手機就響了。
半晌定下神我拿著手機朝裡屋方向看看,手機裡依舊是等待接通的嘟嘟聲,而裡屋的鈴音,也一直在持續不斷地叮噹作響。手機一直沒人接通,裡屋的鈴聲也一直沒有停。可靛不是在裡屋嗎,響那麼多下,他為什麼一直都不接?
琢磨著我走到裡屋門前敲了敲。
連敲幾下,一下比一下大聲,可門裡除了鈴聲,沒有人回應。
再敲,我對著門裡喊:“靛,在嗎靛,靛!”
依舊沒有任何動靜,除了和我手機裡的嘟嘟聲一樣持續不斷著的鈴音。
一陣不安。看了我手裡的手機,掐斷,正準備推門進去,誰知道就在掐斷通訊的一瞬間,門內的鈴音也停止了。
突如�來的安靜,我只覺得頭皮一陣發冷。
剛才被哭得有點發脹的腦子猛的下清醒了過來,看了看手機再看看門,我猶豫了一下,然後朝重撥鍵上輕輕一按。
“鈴!”幾乎是同時,門裡的鈴音再次響了起來,清脆而歡快。我只覺得脖子後一陣陣發寒。不由自主飛快朝著店門口奔了過去,幾步跨到門外,被門外的風一吹,腳步又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
半晌小心翼翼折了回去,因為我突然很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我撥給那個便衣的號碼,響起的卻是靛屋子裡的鈴聲,為什麼靛在裡面,可是不接電話,也不回應我的叫門。
難道出什麼事了……
想著加快了步子走到裡屋門口,這時裡屋的鈴聲一下子斷了,我下意識看了眼手機,手機在連續無法接通的狀態下已經自動中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