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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頸窩裡笑了。
醒了醒神,阿蘿沒好氣地側頭看去:“起來!豬一樣沉!”
“不!就不!”
“信不信一腳踹你下去!”
“你腿還動得了麼?”
阿蘿暗罵一聲無賴,手慢慢放到劉珏腰間,一吸氣,使勁一撓,劉珏癢得驚跳起來:“你,你……”
“呵呵,撓你癢癢總怕了吧!”阿蘿一計得逞,得意的嬌笑出聲。
劉珏忍不住笑了:“這種招術你也使得出來?”溫柔把她臉上散落的髮絲抿到耳後,“阿蘿,你剛才對我說的話再說一次好不好?”
“撓你癢癢?”
“不是這句,你抱著我時說的。”
“我餓了。”
“什麼?”
“早上起來現在早過午時了,我還沒吃東西,我餓了。”
劉珏一聽,自已好象也餓了,高聲呼道:“思畫,爺餓了!”
外面思畫笑答道:“都熱過兩回了,沒敢打撓少爺。”
阿蘿聽了臉紅得嚇人。推開劉珏,抿抿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劉珏低低地笑出聲來,追問道:“再說一次,嗯?”
“忘了,吃飯!”
……
東宮裡太子喜道:“我瞧四皇弟是走火入魔了,他對青蘿倒真的有情!”
王燕回不冷不熱地回道:“有情又如何?”
“奪妻之恨,當眾侮辱,平南王肯定不會站在他那一邊!”
王燕回想起子離見了阿蘿情不自禁的樣子,嘆了口氣道:“邊城八萬人馬有調動行軍跡象,你覺得四皇弟不會來爭這個王位?”
“我早瞧出他會與我一爭了!這次回來他對我的態度和從前判若兩人。”
“這就是了,這當口,他會與安清王父子為敵?”王燕回答道。
太子想了會兒,有些迷惑:“但今日王府中兩人真的不是在演戲!”
王燕回慢慢從榻上起來,看外面枝頭上爆出的新芽,飄揚的素白靈幡也擋不住春的來襲,屬於春天的綠色終會在冷清的白色天地裡找到自已開枝散葉日趨繁茂的空間。子離便是那抹春色,終於開始以強勢的姿態來爭取他的空間和地位了。她輕輕笑了:“只有兩種可能,一是四皇弟胸有成竹,待你的態度開始轉變,也不畏安清王父子的勢力。二是他們已經聯手。無論是那一種,對我們都無好處。前者防不勝防,不知其深淺,後者兵力與我們旗鼓相當,而風城卻早已在平南王控制之中。”
“我與東宮謀士們商議過了,如你所說這兩種可能,前者我們斷定不了四皇弟手中的籌碼,而後者若安清王父子與之聯手,則是硬碰硬的仗。成者為王敗者寇,取不了巧的。”太子說道,“當然,所有的謀士都希望能讓安清王父子效力於我,這樣局勢大好。所以,我今日見了那一幕,雖說有懷疑,但不象演戲,無論如何也不肯輕易放棄掉安清王父子的支援!”
“是啊,能得安清王父子支援,這場王位之爭勝算就大了。只是,總不能盡信。”
太子皺眉道:“要信要憑藉卻不能全信,這可怎生處置為好?”
王燕回沉穩答道:“父親已定好計劃,盡換宮中侍衛,平南王控制住風城,卻控制不了王宮,有個萬一,王宮就是最後的防線。這事已交由成侍郎親自佈置。王宮久攻不下,寧國必將大亂,這樣一來,佈置在各地的兵馬也會一分為二,支援你的,支援四皇弟的,膠結在一起,鹿死誰手,就各憑本事了。”她眼中那分迷茫之色慢慢被堅韌狠絕替代:“三月十五,如果四皇子與平南王真的一戰就是一網打盡的機會,如果他們兩家聯手,就是設了個局,不管是那一種,我都要他們出不了黃水峽谷。”
太子沉思一會兒:“你別忘了平南王的十五萬南路大軍候在南門外,我們搶先動手,就給了他們發兵的藉口,離登基大典只有三日之期,這個時候滅了四皇弟與平南王,朝中眾臣誰會心服?”
“殿下忘了,要出兵自然是我隱藏在黑山森林的兩萬北路軍。軍中並無此軍建制,查無實處,戰敗都與東宮與我王家無關。”王燕回臉上露出自傲的神情:“況且,能與四皇弟、平南王一戰,也是燕回之幸事!”
青蕾走到殿門處,宮侍入內報與太子及王燕回。王燕回對太子笑道:“李良娣對殿下情深意重,殿下可不要負了她。”折身回到榻上靠著,笑嘻嘻地等著青蕾。
太子目光閃爍:“其實能得燕回、青蕾真心,鑑心滿意足。”
青蕾娉婷進來,行禮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