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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齋藤教練忘記告訴我了。”
“啊嘞啊嘞。”齋藤抱歉地摸了摸後腦勺,“事情太多了,所以忘記這件事了,菅野君不會怪罪我吧?”
菅野當然不會怪齋藤教練,他嚴肅地表示自己沒有這個想法。
“那就好。”齋藤勾了勾嘴角,隨口說道,“一軍的成員已經到集訓營門口了,你去插一下隊吧。”
菅野看了一眼別在自己衣領上“no8”標誌的徽章,說了聲好。
儘管上次已經在比賽現場見到了一軍的前輩們,但菅野仍然對這次會面感到期待,他想到了遠野前輩,又想到了立海大的毛利前輩,最後停留在腦海的是平等院前輩。
不僅僅因為他是一軍成員裡最強大的存在,他更多的想到的是那天傍晚種島前輩對他說的話。
“有件事你應該會很感興趣,關於平等院鳳凰的。”種島那張褐色的臉上有種無所畏懼的散漫,他說道,“我可不是那種會將別人秘密說出來的人,所以這是一件很多人都知道,但卻不會輕易提起的事情。”
在菅野表示自己很感興趣之後,他從種島前輩的口中聽到了一個強大但很溫柔的平等院前輩。
“所以說是為了救杜克那傢伙的妹妹啦,導致背部受了很嚴重的傷,無法發揮出原本的實力。”
“啊,我聽說那是日本隊最有希望奪得冠軍的一屆,不過很可惜還是輸給了法國隊。”
“其實這對平等院來說沒有什麼影響
,不是嗎?畢竟他當初可是才高一呢。”
種島修一語氣輕鬆,甚至還有心情點評一一,他擺了擺手,故作惋惜。
“可惜呢,那是參加比賽的高三前輩們,再也沒有希望拿到冠軍了。”
“因為這件事情,他現在變得非常非常非常可怕。”種島語氣一轉,用上了嚇小孩的口吻,“基本上是一口一個小朋友的那種。”
像平等院那樣的大灰狼,對待菅野這種可愛的小紅帽還真是一口一個。
菅野眼神一震,對風格轉變如此之快感到很震驚,他想問種島前輩——平等院前輩以前救過小孩,現在是不是也吃過小孩兒,但為了不打斷種島前輩說話,他還是沒有問出口。
種島繼續說道:“他和德川之間也有些牽扯,這件事情你不要摻和。”
其實他並不理解平等院將所有責任都攬到自己身上的表現,不過種島一向是樂子人,基本日常都是在吃瓜看戲。
入江和鬼對德川的事情操心到頭都大了,他才不想去管這些破事。
啊,這次他也只是好心提醒後輩罷了!
如果日後菅野真的和平等院產生了衝突……那應該也是平等院那傢伙的責任。
比如他見獵心喜,像對待德川那樣,用殘暴的手段對待菅野,或者為了讓他提前認識到世界賽的殘酷,進行打擊教育。
種島神色冷了一瞬,作為靠譜的前輩,他可不希望可愛的後輩遭受這種玷汙。
他也在菅野身邊晃盪有段時間了,很清楚後輩的網球風格跟平等院的完全扯不上關係,甚至有些背道而馳,所以這個可能性也不是不存。
“平等院前輩是一位很溫柔的人。”菅野最後表達了對於這個故事的看法。
種島抽了抽嘴角,扶額說道:“你怎麼想都好,不過那傢伙現在就是個瘋子,你就好好的打自己的網球,懂?”
菅野答應了種島前輩這件事。
他沒有從種島前輩那裡聽到關於德川前輩和平等院前輩的事情,但他也不會插手。
這是德川前輩和平等院前輩之間的私事,只能由他們自己來解決。
菅野在集訓營門口看見了一輛大巴車,她等了幾秒鐘,大巴車的大門才緩緩開啟。
平等院作為一軍的no1率先走了下來,緊接著便是杜克前輩,然後陸陸續續其他人也跟著下來了。
菅野走上前:“前輩們好。”
菅野目光在喜歡吃小孩兒的平等院前輩身上停留了一瞬,又看向其他的一軍前輩。
他沒有看到遠野前輩,有可能是退出集訓營了,有可能被齋藤教練綁到醫院去療傷了。
齋藤教練說遠野前輩是個叛逆的孩子,總是拒絕治療左腿的傷。
平等院的目光隨意地掃了一眼菅野,面無表情地說道:“你是來迎接我們的?”
毛利也同時慢吞吞地開口:“啊,是我的後輩。”
原汁原味的後輩,不是奇奇怪怪的白毛後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