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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只能乖乖的和自己回到吠舞羅,不能夠像之前一樣隨時離開,哪怕他的記憶沒有恢復,琴酒也必須待在他的身邊。
菅野還不知道自己的想法已經涉及到了強制劇情,因為內心有些激動,所以頭頂上的呆毛也被刺激地站立起來。
“砰!砰!”
兩聲槍響。
菅野耳朵一動,又慢慢放鬆下來,因為他並沒有感受到危險,反而是他面前兩個男人緩緩倒了下來。
他們的眼中還充滿著對菅野的輕蔑和能夠輕易主宰他人生死的愉悅。
菅野抬頭,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穿著黑色風衣的銀髮男人。
“蠢貨。”琴酒的嘴巴冷漠地吐出兩個字。
不知道是罵兩個躺在地上的男人,還是在說把自己放在危險中的菅野。
菅野突然認為自己想去警察局把琴酒贖出來的想法還是太天真了,他看起來並不像會輕易受制於警察的樣子。
菅野心中頭一次因為某個人升起的強制想法,瞬間就被掐滅的無影無蹤了。
他還沒為此感到惋惜,琴酒就已經慢慢走到了他的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你在做什麼?”
菅野有問必答:“我正在走路回房間,哞——。”
琴酒眉頭一皺:“這種送死的走法嗎?”
他用手槍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兩個人,那雙綠眸裡竟然隱含著怒氣。
菅野為自己辯解:“他們傷害不到我,哞——”
琴酒才是真正適合強制愛的人,因為他不喜歡聽別人解釋。
他嘴角上挑,勾起一個嘲諷的笑容:“就憑你那使用一次,後遺症一大堆的能力嗎?”
現在還一句話一聲牛叫的菅野這次無法為自己辯解,只能乖乖地低頭沉默不語。
“閉上你的嘴巴。”琴酒輕蔑笑了一聲,“連這點後遺症的控制不了。”
菅野想說哪怕他現在控制的能量更多了,也是無法解決這些後遺症的。
畢竟這世界上異能力每個人都只有一種,而他所有能力都可以使用出來,只是多了一些無傷大雅的後遺症,已經是奇蹟了。
讓他想到了自己那聲牛叫,還是乖乖地閉上了嘴巴。
琴酒回頭看了菅野一眼:“跟上來,我送你回房間。”
菅野已經不想回房間了,他兩步趕上琴酒的一大步。
“你要去做什麼,我也想去,哞——”
琴酒瞥了他一眼:“我去殺一些廢物。”
在這種□□鬥爭裡,菅野是不反感看到死人的,但是不代表他可以自己殺人。
他沉默了兩秒,又問道:“安室先生和你是一起的嗎?”
琴酒表情有些不愉:“他不是什麼好傢伙,別跟他接觸。”
如果安室透在這裡,聽到這句話一定會懷疑人生,整個酒廠裡除了他也沒幾個好傢伙了。
他苦苦經營了多年陰險狡詐的人設的確很成功
,就是從琴酒口中說出來,給一個小孩普及有些接受不了。()
菅野想了想:他是我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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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憤怒了,他覺得安室透肯定是在欺騙小孩兒。
情報人員果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遊輪之行後,安室透很長一段時間,都感受到來自琴酒的針對,就連朗姆都明著暗著問他是不是得罪琴酒了。
起初,安室透以為琴酒開始懷疑自己的身份,做事更加謹慎了,直到他發現這份針對,持續了三個月之久都沒有消失。
安室透:……累了,真特麼喜怒無常的男人。
於是,組織裡關於波本和琴酒不合的傳聞愈演愈熱。
琴酒把菅野送到房間後,最終還是忍不住冷冷地留下了一句話。
“你該好好去治治你的眼睛了。”
什麼破眼光,連波本那種傢伙都能當做朋友。
琴酒離開了,菅野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睛,他兩隻眼睛的視力都是52,琴酒為什麼那麼說呢?
想不通菅野就沒有繼續再想了,他低頭給幸村部長髮了個平安的訊息。
「遇到了認識的壞人,已經安全回到房間了。」
菅野本來想說「遇到了認識的朋友」,但他又覺得他還沒有跟琴酒說過要跟他做朋友,所以把“朋友”兩個字改成了“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