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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托被小孩用公主抱接住了。
他面不改色的從對方手腕中跳下來,嬉皮笑臉地湊上去:“所以說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嗎?天生神力嗎?”
菅野很內疚地表示:“我的力氣最近很大。”
最近?奧托挑了挑眉,突然伸手一抓,扯住了一名路過的工作人員,把他丟到了三名葡萄牙成員的面前。
然後手肘搭上菅野的肩膀,將重力大半壓在對方身上:“剛剛那個空中飛人,可以再給我來一次嗎?”
兩人說的都是英文,所以菅野聽懂了對方的話。他表情認真地說道:“很危險,不可以玩。”
這位頭髮火紅,身材體型都很像尊的男生,就像集訓營裡很愛玩耍的前輩一樣,對飛起來的小遊戲樂此不疲,但這真的十分危險。
菅野也無法保證每一次都能接住前輩們。
奧托的表情有些失望,他其實不太在意受傷,但剛剛那種刺激感卻令他十分久違。這和遊樂場那些刺激的玩樂設施不同,那一瞬間他甚至感受到了來自生命危險的顫慄。
“你是日本隊的成員嗎?”奧托轉頭又問道。
菅野點了點頭,順便往某個方向走去:“比賽開始了,我要回去看比賽。”
是切原前輩的比賽,所以很重要。
奧托挑了挑眉:“那你這次表演賽會參加嗎?”
菅野嗯了一聲,算是做出回應。
奧托的臉上瞬間笑開了花,看起來就像一個開朗的德國大男孩兒。
他總是不明白別人為什麼會害怕自己,明明他一直都很好說話。不過奧托並不介意別人稱呼他為“瘋子”,他介意的是別人不能給他帶來樂趣。
“真巧,我是德國隊的,等會兒也要參加表演賽。”奧托說道。
菅野停下了腳步,抬頭看向自己等會兒的對手。
奧托繼續說道:“如果我贏了比賽,你再讓我玩一次剛剛那個,怎麼樣?”
菅野很肯定地說道:“你不會贏。”
奧托眯了眯眼睛,對等會兒的比賽升起了一點期待,不過他還是更感興趣“空中飛人”。
“所以要不要答應我?”
“我不會賭。”菅野語氣認真。
和大人對小孩的逗弄不一樣,面對陌生人這種提議就是賭注。
“誒?”奧托很失望,“要是你贏了,我可以答應你一件事。這都不行嗎?”
如果再拒絕的話,他就要採取強硬的措施了。奧托表情平淡。
菅野覺得這位德國的前輩就像一個正在撒嬌的小孩兒,為了玩好玩的遊戲,提出各種各樣的想法。
“比賽結束後我可以再讓你玩一次。”菅野說道,“但這不是賭注。”
“所以說,無論輸贏?”奧托。
菅野點了點頭。
歡呼聲越來越近,兩人一前一後地走進了比賽會場。
“好嘛,那我很期待和你的比賽
。”奧托裂開嘴角。
從進入立海大開始,切原就明白自己的前方一直存在三位巨人。在無數次的挑戰和失敗中,他們的強大與不可戰勝幾乎印在了切原的心裡。
柳前輩對他全方面的瞭解與掌控,真田副部長對他的壓制,還有幸村部長……他總是無法掙脫[滅五感]。
“這是因為懦弱。”
他的囂張與自我,反抗與掙扎,都無法磨滅內心深處那個懦弱膽小的自己。
他總是將“打敗三巨頭”掛在嘴邊,可就連留在集訓營,都只能靠柳前輩對她的期盼與犧牲。
在那之後,切原一直瘋狂訓練,他不敢停下來思考這一切。他不明白比自己強大的真田副部長和柳前輩為什麼離開了集訓營,而自己還留在這裡。
他有什麼資格呢?他自以為的變強,但其實總浮於表面。他研究出了新的必殺技,可心靈卻依舊如此脆弱。
幸村部長並不會阻止他訓練,只會在他受不了的時候將他打暈,然後拖回寢室。有一次幸村部長問了他一個問題,他說:“你覺得菅野比你強在哪裡?”
菅野很強這是公認的事情,作為一名一年級的後輩,初中生裡無論是誰也絕不會小看他。
切原覺得這個問題很奇怪,但這是幸村部長問的,所以他很認真地想了想,回答道:“他的精神力很強,必殺技很厲害,訓練也十分努力,平時很乖……”
眼看著回答要從網球飄向性格,幸村笑著阻止了切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