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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爾本位於澳大利亞,是澳大利亞的第一大城市。當然,提到澳大利亞,不少人第一反應便是生物書上描述過的袋鼠。
如果選擇去本國的動物園,自然也能在那裡看見這種動物,所以集訓營有部分成員對袋鼠並不感到好奇。
“但是那些都不夠野!”小金認真地強調。
動物園的袋鼠只能隔著玻璃看一會兒,並且附近臭臭的,環境並不好。——來自纏著白石帶自己去動物園的小金真實感受。
“沒錯沒錯!”切原很贊同地說道,“動物園那些被馴化的袋鼠根本不會打拳!”
他過去經常在動畫片裡看到過袋鼠打拳,然而等他興致沖沖地跑到東京動物園後,發現那裡的袋鼠並沒有這項功能!
直到後來仁王前輩告訴他,他才知道原來是因為袋鼠太危險了,為了防止他們跑出來毆打遊客,所以動物園的袋鼠都是被馴化成功的溫柔袋鼠!
如果想要見到野生的、會打拳的袋鼠必須去澳大利亞才行!
介於仁王前輩素有不靠譜之稱,所以切原這次還特意做了功課的。
原來“拳擊袋鼠”是澳大利亞的國家化身,尤其是在體育競賽時,以拳擊袋鼠為主體的澳大利亞旗幟,也被稱為“澳大利亞體育旗”。
這讓切原更加堅信了仁王前輩的說法,拳擊袋鼠既然是澳大利亞的國家化身,那麼在澳大利亞一定能親眼見到袋鼠打拳!
然而,功課做的不完善的切原並不知道,拳擊袋鼠只是一種推廣體育公平和競技的吉祥物,並不是真的會打拳。
越前龍馬豎起耳朵,雙手抱胸,語氣拽拽地說道:“會打拳的話,也能學會打網球吧。”
他沒有了解過袋鼠這種動物,但他也下意識地相信了切原和小金兩人的對話,並由此推出了一個讓他更感興趣的事情。
讓袋鼠打網球!
菅野原本乖乖地坐在座位上,比起袋鼠,他對澳大利亞的企鵝要更加感興趣。但聽到前輩們和小夥伴的對話後,他開始激動起來,認真地詢問:“可以領養一隻袋鼠嗎?”
這樣的話,暑假他就可以在家裡訓練袋鼠打網球了。如果袋鼠不喜歡打網球,也可以讓它和尊一起打拳。
草薙先生說過,尊的力量偶爾需要發洩,所以會讓尊帶著小弟們一起去打擊暴力組織。呃,雖然對於很多人而言,東京最大的暴力組織可能就是吠舞羅了。
菅野一心想給尊找一個小夥伴,對袋鼠的興趣提升了不少。
同樣對後輩們聊天話題很有興趣的丸井率先說道:“書上說袋鼠的生長條件很苛刻,就算可以領養,也無法在國內由個人飼養。”
他顯然也是做了功課的,雖然大家是來墨爾本進行世界賽的,但幾l乎沒有出過國的運動少年們,同時也將這次去澳大利亞的機會,當成了另一種意義上的公費旅遊,所以很多人都做了澳大利亞的遊玩攻略。
柳點了點頭:“不可以領養,但等
我們到達澳大利亞,可以去野生動物保護區近距離接觸袋鼠。”
菅野感到有些失望,他想給尊準備的小禮物泡湯了。不過他又很快打起精神來,因為他發現袋鼠的實力可能無法成為尊的發洩物件。
龍馬的表情也很可惜:“聽說在澳大利亞可以和袋鼠約戰。”
他目光挑釁的看向其他人:“怎麼樣?你們敢不敢和我去試試?”
切原和小金瞬間就被點燃了。
“下飛機後,我就去和袋鼠決一死戰!”切原大聲地放出誇張的宣言。
他習慣了這種表達,沒看見身邊的後輩露出了遲疑的表情。
菅野警覺:決一死戰?
經過平等院前輩和德川前輩的那場比賽後,菅野對以生命為賭注的比賽十分在意。
同寢室的霧谷曾經和他聊天時,有重點描述過世界賽的殘酷。
“那是可以輕易以未來為代價的戰場。”
用了“戰場”這個詞,所以菅野在和吠舞羅和身邊的朋友描述時,都是說“我要上戰場了”“我要去戰鬥了”這種話語。
然後在身邊的人關切地問他有沒有危險時,慎重地點頭,並表示“可能會賭上性命”。
其他人如何想的還不知道,但老實人並將這事信以為真的織田作已經在趕過來的路上了,由此還特意向編輯請了一段時間的假。
對話如下:
織田作:“抱歉,這是有關生死的事情,我必須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