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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野前輩的速度怎麼突然這麼快了?”切原震驚的瞪大眼睛。
君島目光含笑:“遠野的速度一直很快,只是他過去過於追逐暴力和處刑,反而將身體的其他優勢掩蓋了。”
遠野是爆發性速攻選手,從他過去的暴力處刑中也能看出來。他可以輕而易舉地透過網球攻擊對手的身體,讓對手無法反應過來。
這種優勢在賽場上體現出來後,差點打了多隆一個措手不及。
每一球都是衝著他的身體重要部位來的,雖然不至於無法躲過,但總有來不及的時候,只能犧牲身體其他部位,保住重要部位。
“多隆!”
看到賽場上的同伴突然倒飛了出去,法國隊的不少選手都擔心地站了起來。
“這也是一名處刑選手。”加繆挑了挑眉,“怎麼之前日本隊和希臘隊的比賽沒有看到他?”
“也不太一樣。”另一個人回答道,“希臘隊看起來要更殘忍。”
而看賽場上日本隊那位小子,雖然一直在瘋狂的大叫,嘴裡不斷吐出垃圾話,但就行為上來說並沒有希臘隊那麼瘋狂。
哪怕是世界賽對於處刑網球也並不喜歡,很多人都是抱著不支援,不牴觸的態度,發現遠野還算有理智後,加繆按住了神情激動的其他法國隊選手。
比賽開始前他們就已經瞭解過遠野的資料,相信多隆很快就能反應過來。
賽場上,多隆被遠野一球抽飛後立刻從地上爬了起來,他認真地將頭巾固定好,一雙亮晶晶的眼睛看向遠野。
“你很
() 熱情。”多隆說道,“願意和我交朋友嗎?”
遠野用網球抽飛過很多人,這還是第一次有人爬起來對他說想和他交朋友。這種抖也不常見,遠野感到惡寒。
“多隆心態真好啊!”有人笑著說道。
“他還小呢。多隆總是用頭巾將臉捂住,性格也是法國隊最單純的。”
最單純的多隆沒有聽到遠野的回答,不過整個賽場一直迴盪著遠野的笑聲,他便覺得自己沒有被討厭。
網球賽場應該只討論網球才對,是她太不專心了。多隆自我檢討了一番,終於拿出了自己的忍者絕技。
“忍術分身。”他低低地念道。
賽場上突然出現數個多隆的影子,每個人手上都持著網球拍,速度飛快的跳躍在賽場上。
遠野高高挑眉,渾然不懼地迎了上去。
“忍術分身”對其他人來說只是一種很強的絕技,但卻征服了某些早就對忍術具有崇拜的小朋友。
切原小朋友差點看得口水都流出來了,他手指哆嗦的指著賽場,語氣結結巴巴:“他、他怎麼會我們的忍術?”
遠山小朋友吞了吞口水,轉頭就對白石說道:“吶吶,白石,我要學習這個!”
看到小金轉頭就知道他要放什麼屁的白石微微一笑:“不可以。”
“為什麼?為什麼?白石我就要學這個!”小金嘴巴一張就鬧了起來。
白石早就猜到是這樣的結果,他認真地說道:“多隆的師傅的真田,如果你想要學習,就要先拜真田為師傅,可以嗎?”
小金這邊還在思考,切原已經打了個冷顫,將原本想說的話嚥了下去。
他也想學習忍術,可是如果是和真田副部長學習的話……
腦海裡突然蹦出了很多小劇場,都是真田副部長一身低氣壓,壓著他背書的場景。
太可怕了。切原瘋狂搖頭,又有些糾結的看向賽場,可是忍受真的很帥…
怎麼會有日本少年不想當一名忍者呢?
菅野是一個勤學好問的好孩子,早就在詢問真田副部長是不是一名忍者了。
真田皺著眉:“我不是一名忍者,他只是在跟我學習日本文化。”
這話一出,日本隊休息區突然多了好幾聲嘆息。
幸村笑了笑:“看來大家都很失望。”
悄悄豎起耳朵的人都將耳朵收了回去,假裝自己在認真地看比賽。
在忍術分身之後,多隆又使出了忍法蜻蜓,整個觀眾席都在熱烈的討論日本的忍者文化,這其中對多隆的討論日本觀眾反而比法國的觀眾更加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