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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夢中的切原並不知道自己的後輩已經被糖衣炮彈腐蝕,拜倒在跡部身下了。
時間來到9點,陽光從玻璃窗外透進房間,隱隱綽綽落在切原白皙的臉上,他雙眼緊閉,明顯還在睡夢中。
陽光有些惱人,切原砸吧砸吧嘴,眉頭皺了一下,右腳一飛,便將搭在身上的被子踢了出去。背過身去,又繼續沉睡在夢中。
直到房門被人用力砸了兩下,切原迷迷糊糊從床上坐了起來。
“切原赤也!給我起床去訓練!”
“9點鐘了還沒起床,實在是太鬆懈了!!!”
怎麼會聽到真田副部長的聲音?切原揉了揉眼睛,嘆息一聲,原來是在做夢啊。
他早就已經習以為常了,真田副部長作為他的陰影,經常會閃現在他夢境裡的各個角落。剛開始他還會擔驚受怕,甚至會直接嚇醒來,但現在他已經能很好的面對了。
如果夢裡有危險,真田副部長就是英勇的保護者,會拿著球拍揮敢可怕的怪物。但有時候真田副部長也會充當反派角色,比如現在……
切原腦子迷迷糊糊地想,他必須要儘快行動起來,打敗真田副部長,才能拯救這個被欺騙的世界。
真田站在切原的門口,怒不可遏地敲了3分鐘的門,配上他的怒吼,整條走廊幾乎沒有一個房間還有人敢繼續休息。
甚至有選手緊張地開啟了房間門,因為太過倉促連衣服都沒穿。
真田一轉身就看到旁邊有人窸窸窣窣不知道在幹嘛,目光一掃,卻發現對方渾身只穿了條內褲。
頓時變得更加憤怒。
“實在是羞恥!都給我回房間把衣服穿好!居然連衣服都沒穿就敢跑出來,實在是太鬆懈了!!!”
“你們是哪個國家隊的?!”
這種問題誰敢回答,所有的房間門“砰”的一下全部關閉,半點也不敢看熱鬧。
真田冷哼一聲,盯著緊閉的房門,思考是去找工作人員要房卡,還是繼續敲門。
他四點鐘就起床開始訓練了,先是進行了10公里的晨跑,又修煉閉目禪半個小時,食堂開門去拿早餐時,就看到裡面已經稀稀拉拉做了好些人了。
真田的警惕心一下子就上來了,過去在晨跑的時候他也遇到過其他國家隊的人,大賽臥虎藏龍,比他起的更早的人居然也有!
知道這件事後就連柳的感到好奇,畢竟真田已經喪心病狂的4點鐘起床了,難道有人3點多就爬起來訓練嗎?
柳不好置喙其他隊的訓練安排,只是覺得這樣的作息似乎不太健康。
因為失眠睡不著所以出去晨跑隔壁國家隊某個隊員,總覺得最近日本隊選手看自己的目光有些奇怪。
就……敬佩中帶點想要卷他的氣息?
真田用完早餐獨自去訓練了一會兒,又在其他的訓練場看到了正在和跡部比賽的菅野,欣慰過後開始尋找某個海帶頭。
現在時間都快9點
鍾了,無論如何也應該在訓練場看到切原的身影了,結果連丸井都已經在桑原的幫助下開始鍛鍊體能,切原仍舊不見蹤影。
柳知道後嘆息說:“在沒有人叫赤也情況下,他現在還沒起床的機率有923”
聽到後真田立刻邁著螃蟹步伐,怒氣衝衝地離開了訓練場,於是就有了現在這一幕。
切原被從床上拖起來的時候還覺得自己很冤枉,明明教練說好了上午放假,錯的根本不是他!
然而他們半決賽的對手已經出來了,是之前表演賽遇到過的德國隊,連續九屆冠軍得主!
哪怕放了半天假,日本對其他人也根本不敢鬆懈下來,對他們來說,這半天假只是說得好聽,本質上是讓他們自由訓練而不是隨意浪費的。
誰真的會當真啊!
真田認為切原這樣的行為簡直無法饒恕!甚至到了有些失望的地步。
他不明白切原為什麼會在關鍵時刻一覺睡到9點,這可是半決賽,距離最後那個地步僅僅只有一步之遙!
切原瞅了一眼真田副部長的神色,自以為自己很小聲地嘟囔:“反正也輪不到我上場啊。”
他會為半決賽感到緊張,也會為上場的同伴加油,但他又沒有上場的機會,放半天假不就是用來好好享受的嘛。
真田愣了一下,用前所未有嚴厲的目光看向切原。
就連旁邊的立海大幾人都沉默了,切原自以為的小聲嘟囔並不小聲,幾乎離他近的人都聽到了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