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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遙於心不忍:“我坐地鐵就行。旁邊就是地鐵口。”
李想直接發動車子:“兄弟,咱能別墨跡?”
看著易遙坐上李想的摩托車疾馳而去,陳璐心裡突然有些五味雜陳,她身上還殘留著李想身上的氣息,這竟讓她感到一絲滿足。
到雲景一區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把頭盔遞給李想,易遙便說道:“哥們,還真讓你給說中了。張雲創只給了十萬的啟動資金。”
李想一愣:“十萬開公司還想做閱視賬號專案?那怎麼夠?我看……你要不還是辭職吧,跟這種人鬥,犯不上。”
易遙卻擺起了架勢:“那不行,我現在走,秦墨不得笑死?”
跟易遙接觸了這麼長時間,李想多少也瞭解易遙的脾氣,說了聲“走了。”就騎上摩托車轟然而去。
雖然提前跟爸爸說了不用等她吃飯,易成文還是等易遙回來才重新熱了飯菜。
吃完飯,易遙給媽媽凌素華打了個電話。
“你煩不煩?有事沒事,沒事掛了。”凌素華接起電話就是一句閉門羹。
易遙也習慣了,立馬開始貧:“您要不是我媽,我至於煩你?你要是有私生子趁早告訴我,我也懶得爭寵了,怪累人的。”
凌素華嘆了口氣,重複道:“那你是有事沒事?”
易遙:“回來唄,這家裡沒個女主人怪彆扭的,人民需要你。老易都一天沒吃飯了。”
凌素華:“他吃不吃飯關我什麼事兒?”
易遙:“這不閨女也思母情切麼,都沒胃口了。茶不思飯不想一閉眼都是那些曾經美好的……”
時光兩個字還沒出口,凌素華果斷掛了電話。
易遙反倒覺得開心,以她對凌素華的瞭解,她沒一開始就掛了電話,說明氣已經消了一半了。
“朕的太后快回來了!”豪放一笑,易遙上床開始睡覺,可很快就失眠了。
新公司一遭接一遭的糟心事,秦墨還一副故意找茬的架勢,易遙立馬感慨:皇帝不好當啊,總有刁民想害朕。
另一邊,陳璐在路邊吃完了晚飯就早早地回到了出租屋裡,她收拾完東西去公用洗手間洗漱,狹長的過道里到處都是鄰居們擺放的雜物,看上去很亂。
每次去洗手間,陳璐都感覺有雙眼睛在盯著自己。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房子裡的洗手間做了乾溼分離,可浴室門和洗手間門都是磨砂玻璃材質,雖然視線無法穿過,但外面有人經過的時候還是會留下一道身影。
每次有人影經過門口,陳璐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上。
前兩天,陳璐看了一則新聞,有個變態的房東在洗手間安了針孔攝像機,專門拍攝女租戶的隱私。為此,陳璐專門求李想上門檢查了一遍,雖然最終沒發現不妥,但她的精神也時刻不敢放鬆。
陳璐的房間雖然很小,但被她收拾得很精緻,也只有回到房間鎖上房門拉上窗簾之後,陳璐才能感到一絲絲的愜意。
第二天,易遙五點多就已經起床,新公司在通州大望路附近,車程比之前多了一倍,坐地鐵也得多倒一趟八通線。好在高峰期的八通線她是逆流上班,不然光是國貿洶湧澎湃的人潮也能把她這瘦弱的身板擠成煎餅。
國貿地鐵站的盛況跟傳說中的8路、11路公交車有得一拼,腳不離地被人群送上車是這裡的日常。
八點四十,易遙就到了新公司。
沒人沒電腦沒裝置甚至連辦公桌都沒有,易遙什麼都做不了,只能等秦墨來。
秦墨到的時候已經是十點半,易遙終於還是爆發了。
“你到底想不想做?不做就麻煩跟你舅舅說清楚,別浪費我的時間。”這次,易遙一點都沒客氣。
可秦墨卻還是那副懶散的架勢:“喲呵,脾氣還不小,我這不都來了麼?”
“十點半,你來幹什麼?等著吃午飯?”易遙不肯鬆口。
秦墨卻像是故意的一樣:“別說,你這麼一說我還真餓了,咱們中午吃啥?我請你。”
易遙幾近崩潰,收拾起東西就往門口走,她一分鐘也不想再待下去了,哪怕回到雲創就被開除,她也不想再看到這張惡毒的面孔。
可易遙剛走到樓梯,後面就傳來了秦墨的聲音:“就知道你堅持不住,看來還是我高看你了。”
易遙定在原地,半天沒挪動一步。
秦墨走了過來,拍了拍易遙的肩膀,一副二流子的架勢說道:“昨天不說了麼,公司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