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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著粉白色、粉紫色和藍紫色小花球的‘繁星蘭’。
‘繁星蘭’的小花球細看是由許多個小花組成的,花球只比蓮子大不了多少,卻散發著陣陣比香蘭還幽遠的香氣,也正是這種香氣能使各種蟲子全都遠遠逃避開去。即便是人坐在花架下喝茶乘涼,也不用擔心有蟲子突然衝上面掉下來。
這一天,石初櫻就坐在這花架下的石桌旁做著針線,在她的手邊還擺著一個雲谷竹篾的針線笸籮。
木華則一臉渴望地坐在桌子上的一個巴掌大的小軟榻上,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石初櫻手裡的小布片,這正是給她做的。
許是木華的目光太過炙熱,石初櫻終於抬頭瞧了它一眼,不屑地說道:“就那麼急,還巴巴地守在這兒?”
木華扭了扭小身子,雙手託著腮幽幽地說道:“可這件不一樣啊!”
原來,石初櫻這次特地尋了幾塊不易被浸染的布料出來,除了給木華做了兩身小衣裙外,還給她做了圍兜和睡袍,石初櫻手裡的正是小圍兜。
做個小圍兜其實很簡單,只是石初櫻追求完美,小小的一塊淺粉色的錦紋料子已經很美了,她還格外加了道淡紫色的荷葉邊兒。因荷葉邊比較繁瑣,石初櫻做了一刻鐘了,這會兒才剛剛收針。
石初櫻抖一抖手中的小圍兜,朝木華招招手,“過來試試!”
木華馬上跑到石初櫻眼前舉著翅膀站好,石初櫻把圍兜繫上,細細打量一回,點點頭。“嗯,不錯。以後再啃果子也不怕留口水了。。。”
“那是果汁,才不是人家口水!”木華堅決不承認自己的口水和果汁齊流的事實。不僅如此,木華還連忙化出一面水鏡,左轉右轉地照了起來。簡直美得冒泡了。
木華照過鏡子,戀戀不捨地收起了圍兜,這個再好看也只能是吃東西的時候穿戴。
可惜啊,等櫻櫻走了,就沒人能給它張羅衣裳什麼的了。更別提櫻櫻還給它做好喝的果漿汁和果醬沙冰吃。再摸了摸身下的小軟榻,這也是櫻櫻專門給它做的。。。
“唉!”木華長吁短嘆起來。
“這是怎麼了?難道是思春了?不應該啊!”石初櫻見一點點的小傢伙竟這般作態,不由戲謔地問道,“現在山外可是冬天,離春天發情還遠著呢!”
“你才發情呢!櫻櫻最討厭了!你明知道人家嘆氣是為了什麼的。。。”木華頗為委屈地瞥了石初櫻一眼。
石初櫻怎麼會不知道?十天之期已經到了,這兩天就連師傅也時時拿眼睛守著她,就好像下一刻她就會突然消失一樣。
這讓石初櫻感覺很不好受。
說實在的,她也不樂意回到京城去,尤其是楚漵也不在家,回去真的很無聊。京城裡到處是人不說,亂七八糟的事也賊多,憑白的浪費心力。而這些所謂的事兒,在她看來還根本不算是事兒!
想到這裡,石初櫻慢慢地伸了伸美人腰,收拾起針線笸籮和一旁的道袍,又撫著肚子跟木華說道:“我家小寶寶想吃仙果子了,小木木給摘一籃子來罷!”
“那呆會兒櫻櫻給我做水果沙冰!”木華點完單自己扇著小翅膀一邊飛去採果子。石初櫻則抱著道袍去找師傅說話。
無名道長也很珍惜和徒弟相聚的這短暫光陰,除了必要的修煉,其他時候多是坐在洞府前的小花園裡消閒,不是飲茶,就是品嚐徒弟做出來的美食美酒,要麼就是看功法書籍等。總之,師徒倆都想盡可能多一些時間相處。
此時,無名道長見徒弟抱著新衣裳過來也放下手裡的書卷,石初櫻自己坐在石桌邊,把新袍子地給師傅,道;“以後您可得勤著些換衣裳,又不麻煩,櫃子裡新的舊的有幾大摞子了,您再不知道換洗,以後可別怪徒兒我給您斷酒!”
斷酒什麼的,真的不能有!
無名道長抽了抽嘴角,也不接茬,反而溫聲道:“伸手過來!”最近每隔三天無名道長都給石初櫻摸摸脈,看看胎兒情況。
對洗洗換換這些事,師徒倆一貫打游擊戰,一個說到做到,一個能拖就拖。
石初櫻見師傅又來‘顧左右而言他’的老戰術不由翻個白眼,卻也不當面揭穿,只乖乖伸出手腕。
“嗯,生生之氣旺盛,這胎兒懷得結實!”無名道長捋著長髯連連點頭。
“那是,咱們這的山水哪樣也不是凡品,這寶寶有福氣,享了這麼多的好處,再不結實就得打屁股了!”
石初櫻不急著回去,也是想讓寶寶儘量多地吸收些摩雲山的仙靈之氣,在這裡有著眾多的天材地寶滋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