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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都是皇上您給鬧的麼?
但他可沒有那個膽說皇上的不是,其實作為宣帝的貼身太監,王初德心如明鏡,只要‘流言’一事平復下來,溫相大人和穆國公他們‘病’一好,明個兒就來上朝,那麼皇上的頭也不會疼了。
只是楚宣王世子已經離開,雖然臨行前,世子爺說了‘流言’之事會由他的人全權處理,皇上不用出手,只需要關鍵時刻下道旨意即可,但事發已經好幾天都不見楚宣王府有所行動,皇上不惱才怪。
然,楚宣王世子行事素來不按牌理出牌,任誰也摸不透他的心思,唯今之計也只能靜觀其變,就是耐不住性子也得耐住,不然要是一個不小心壞了世子爺的大計,只怕後果不是誰都擔得起的。
許是皇上也瞭解其中的厲害關係,這才頂著朝臣給的壓力,默許了溫相和穆國公稱病告假的行為。
至於那些朝中大臣,雖說他們所屬的黨派不同,卻也明白什麼人動得,什麼人動不得,如果‘流言’事件兩個主角中的其中一個不是楚宣王世子,而只有安平和樂郡主宓妃一個,只怕御史彈劾溫相大人的摺子已經不止一個兩個了。
正因為‘流言’事件中牽扯到了楚宣王世子,哪怕在傳出流言的時候,楚宣王世子已經離開星殞城,但此事畢竟事關陌殤,他是否要有所動作,誰也拿捏不準,也就只能避其鋒芒了。
其實以宓妃的行事之風,朝臣其實也是顧忌的,生怕在不知道的時候就觸及了宓妃這個女煞星,給自己惹來不必要的麻煩,這才沒有在朝堂之上鬧出什麼是非來。
最為重要的一點,無非也是因為宓妃是女兒身,哪怕是皇上親封的正一品四字封號,享有金冊金印掌管一方封地,身份比之嫡親公主都不遜色的郡主,任憑皇上對她有再多的寵愛,再多的重用,但就因她是女兒身,所以就註定宓妃的手伸不到朝堂之上去。
故此,就有那麼一些人覺得,楚宣王世子他們動不了,可安平和樂郡主他們卻是動得的。
身份尊貴無雙又如何,不過一個女子而已,動了便動了,只要事後尾巴藏得妥當,誰敢動他們。
或許他們的想法是對的,事實也理應如此,可他們卻沒有預料到,凡事沒有十全十美,萬分如意的,有時候意外就是來得恰到好處,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他雖是個無根的男人,也不懂什麼情啊愛的,不過打小就長在宮中的他,眼力勁兒還是有的,就憑楚宣王世子提到安平和樂郡主時,不同以往的那份真實的溫柔,他便是知道,楚宣王世子對安平和樂郡主是動了真情的,世子爺是愛慘了郡主啊!
既是如此,這次針對郡主的流言,怕是不能善了了。
“小德子,你說陌殤那小子到底在等什麼?”
總管太監王初德嘴角一抽,長了些許皺紋的臉皮抖了抖,他都一把年紀了,也不比皇上小多少,還叫他小德子,這樣真的好嗎?
“回皇上的話,世子爺的心思,奴才可琢磨不透。”這宮裡宮外,能當得起王初德一聲‘世子爺’的世子,除了陌殤還真沒有第二個。
即便是在尊稱太子殿下的時候,倒也不見王大總管有幾分真心,幾分實意。
“罷了罷了,朕且再耐著性子多等幾天,總歸他的人是一定會行動的,不然就算朕不跳腳,溫相那隻老狐狸和穆國公那個老傢伙也是坐不住的。”
“皇上聖明。”
宣帝拿起一份奏摺在御案上拍了拍,沒好氣的道:“朕連自己的臣子都管束不好,聖明,聖明個屁。”
“請皇上注意自己的言行。”堂堂的一國之君,怎麼能說粗話呢?
“……”
“皇上說了那麼多的話,肯定口渴了,來喝杯茶水潤潤嗓子。”
接過茶杯,聞了聞茶香,宣帝飲了兩口,道:“鄭國公府有什麼新動作沒有?”
“回皇上的話,沒有。”
“那鄭天佑不是一直都在追查流言的來處麼,可有讓他發現什麼新的線索?”
人生如棋,一步錯,步步錯。
鄭國公走錯一步,連帶著就要將他唯一的嫡子逼入絕境之地,且還是無路可退。
假如鄭國公從未算計過鄭天佑的婚事,不曾常在鄭天佑的耳邊提及退婚之事,那麼時至今日很多事情都不會發生。
鄭國公府不會陷入兩難之地,且有相府為著宓妃謀劃,或多或少都會相助鄭國公府,那麼鄭國公府至少兩代以內可保榮華。但鄭國公對溫相積怨已久,心中早有不滿,為了利益他可以讓鄭天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