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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份好禮。
所謂來而不往非禮也,宓妃決定好好利用雲依這顆棋子,她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不,她得來個更狠的。
“你別毀我的臉,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短短不過一個呼吸間,雖然雲依跟宓妃的腦海裡想了那麼多的東西,時間卻也不過那麼一秒兩秒,眼看著宓妃手裡鋒利的匕首就要劃到她的臉,雲依驚恐的雙手撫臉,大聲叫喊道:“我說,我什麼都說。”
宓妃勾唇一笑,若非她瞧出了雲依的那點小心思,以她出手的速度,此時的雲依已然毀容,臉上留下的刀痕也不會只有一道兩道。
看著驚恐萬分,瑟瑟發抖的雲依,宓妃眼裡的笑意更深了,匕首鋒利的刀口雖沒落到雲依的臉上,卻是生生劃過她的手背,帶起一絲血線,她既出手怎可不見血。
“這可怎麼辦才好呢?”宓妃玩味的眯起雙眼,拿著匕首貼著雲依的手背,邪氣至極的道:“你倒是想說了,可本郡主現在不想聽了。”
“你……”雲依一個哆嗦,瞪大雙眼無言以對。
“毀她容而已,何需勞小姐親自動手,由屬下來代勞即可。”悔夜最是喜歡跟在宓妃的左右,不但好玩又有趣,而且還能學到新的技能。
不管是新鮮沒聽過的詞彙,又或是整人收拾人的法子,外加一些別人都不會的手法。
比如,宓妃劃在雲依身上的那些傷,一條條一道道,劃時速度快如閃電,劃過之後痛入骨髓,偏又沒有滲出多少血來,這般乾淨利落又讓人渾身都不痛快的傷人手法,他剛才可是看得認真,也學得認真。
眼下,可不就正好差一個試驗品。
“唔,悔夜的提議深得本郡主的心意。”
“不知小姐想在這女人的臉上繪製個什麼樣的圖形,屬下雖說能識文斷字,但卻不太精通繪畫……”
“本郡主是要毀她的容,又不是替她美容,何必那麼麻煩。”宓妃打斷悔夜沒說完的話,眼角的餘光掃過雲依灰敗的臉,心中那份鬱悶徹底掃光。
只待她還了那人一份‘大禮’,她的心情會更好的。
“那小姐的意思是……”自家主子要玩,悔夜當然是要全力配合的,演起戲來也是毫不含糊。
“剛才瞧你看得認真,可有記下本郡主在她身上劃了多少刀?”
悔夜僅是微微蹙了一下眉頭,抿唇便回道:“小姐一共在她身上劃了三百六十五刀,不多不少正好是一年的天數。”
“你倒瞧得仔細。”
“屬下想學小姐這門技藝,自然要瞧得仔細些。”
“你跟在本郡主身邊也有些時日了,該明白本郡主的性子。”宓妃彎了彎嘴角,隨手便將染了血的匕首扔給了悔夜,自己踱步走回椅子那邊,端起矮几上的茶杯呷了一口,然後優雅落座。
“七百三十刀。”
當悔夜冷冰冰,猶如看向死人的目光落到她的身上時,雲依顧不得自己是不是衣不避體,手腳並用的往後縮,眼露驚恐之色。
宓妃烙印在她身上的每一道傷口,看似不深還很淺,但她每動一下,就猶如數百根細長的針紮在她的血肉裡,疼得她冷汗直冒,心口直抽抽。
她不掙扎不動的時候,身上的傷口幾乎不會滲出血來,可只要她一動,情緒稍有激動,身體裡的血就瘋狂的往傷口處湧,而她體內原本等同於護身符一樣的生命蠱就會拼命的啃咬她心臟附近的血肉,真真是讓她痛不欲生,好幾次都險些昏厥過去。
“你…你別過來,你你想幹什麼?”什麼七百三十刀,他是想要劃花她的臉,在她的臉上留下七百三十刀嗎?
不不不,這太可怕了。
一道兩道傷,哪怕深可見骨,只要運用她苗族王室的秘法,她就可以擁有恢復如初的希望。
如果她的臉被劃上整整七百三十刀,即便是大羅神仙也救不回她的臉,不要,她不要被毀容。
“對於不聽話的人,小姐通常都會給予他們雙重待遇,你,自然也不會例外。”
“不——”
“這可由不得你。”悔夜笑得殘忍,三下五除二就將雲依給制服了,冰冷的刀鋒緊貼她的臉頰,冷聲道:“我是初學者,手法可比不得我家小姐乾淨利落,你要是疼得受不了的話,儘管大聲的叫出來。”
雲依不住的搖頭,普天之下只怕沒有哪個女人能在面對毀容危險的時候面不改色,鎮定自若。
常言道:女為悅己者容。
不管金枝玉葉也好,小家碧玉也罷,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