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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權利。
哪怕是毒發時劇痛難忍,命懸一線,在使命沒有完成之前,他都沒有權利放棄,只能咬牙忍著,挺著,告訴自己撐下去。
如他這樣的人,明明應該得到幸福,他卻偏偏一直被幸福拒之於門外,怎不令人心生憐惜。
“北院地下那些兵器需要儘快運走,寒王可有想好運到什麼地方,如果心中已經有了決定,便把地點告訴我,規劃運送路線圖的任務交給我來繪製。”罷了罷了,看在墨寒羽是個心懷天下的好王爺份上,宓妃決定還是幫上一幫,怎麼說他都是哥哥們的好友,她也不能做得太過。
“晚些時候我讓幽夜把那幾處的地圖送過來,你先看看,最遲明天晚上,我們便把那些兵器運出相府。”
“成。”
“這個…。”墨寒羽揚了揚手中的紙,素來沒什麼表情的臉上,浮現出幾分笑意,他道:“查獲和搗毀這四處據點,我可能會讓紹軒……”
“那是寒王你的事情,可別把我的哥哥們抓去做苦力,而且我相信寒王手下無弱兵,足智多謀的將領也很多,不會有需要用到我哥哥的地方。”
幽夜蒼茫齊齊抽了抽嘴角,腦門上黑線直落,古怪的目光‘刷’的一下集中溫紹雲溫紹宇和穆昊錚的身上,此時無聲勝有聲。
“呵呵……”對上墨寒羽的目光,溫紹雲三個只能傻傻的乾笑,那什麼他們總不能去拆自己妹妹的臺吧!
“怎麼?難道寒王對自己的屬下沒信心?”
墨寒羽默了默,輕掀了掀眼皮,道:“本王自是有的。”
“今個兒的事情寒王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心裡都清楚了,皇上那裡就由寒王去說,我想沒問題吧。”
“沒問題。”
“那好。”宓妃點了點頭,皺著眉頭聽著雲依受刑時,聲聲刺耳的慘叫,抿了抿水潤的唇瓣,細長的手指捏了捏下巴,喃喃自語道:“貌似隔音效果差了點兒,唔,得想個辦法改進改進。”
悔夜絕對是宓妃指令的奉行者,雲依享受的酷刑也著實慘絕人寰,從頭到腳沒有一處好的地方,一次又一次被扔進那滿是細鹽的木盆裡,淒厲的尖叫聲幾乎能顫得整座相府都顫上三顫。
周圍那些被單獨關押的黑衣人,之前他們能夠看到畫面,但卻聽不到聲音,但當宓妃親自去審問雲依,對雲依用刑的時候,她卻故意開放了整個暗牢除了監控室的所有房間。
因此,她跟雲依的對話,黑衣人都聽得清清楚楚,而她對雲依用的刑,他們也瞧得分明,甚至就連雲依受不住酷刑的那一聲聲慘叫,他們都感同身受,心裡對宓妃的懼怕上升到了一個空前絕後的高度。
原本在獨立的空間,又滿是強光的照射下,他們的神經就已然如同一根崩緊的弦,隨時都面臨著崩潰的可能,再加上宓妃對雲依那一手,接下來對黑衣人的審問會相對的輕鬆容易許多。
“妃兒,你這些整人的法子跟誰學的。”溫紹雲想到宓妃手握著匕首,一刀一刀連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劃在雲依的身上,回想著她當時的表情跟眼神,不覺都有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當然,他並不是同情或是可憐雲依,而是覺得自己的妹妹有些陌生,好像他這個做哥哥的從不曾瞭解過她一樣。
“二哥覺得妃兒可怕嗎?”宓妃的聲音輕輕的,柔柔的,似風又是雲,完全給人一種捉磨不透的感覺。
她微微垂著雙眸,眸底是一望無際的黑暗,她對雲依的懲罰手段,血腥嗎?殘忍嗎?
其實她並不覺得,因為她還沒有用過最狠的,最殘酷的。
如果不是要顧忌溫紹雲溫紹宇和穆昊錚的情緒,宓妃不會在雲依的身上花費那麼長的時間,多的不說她至少有十種以上的方式,非常快速的讓雲依對她吐露實話。
然而,她又不想留給溫紹雲他們太過血腥殘酷的記憶,所以,她對雲依的方式,真的可以稱得上很溫柔。
“傻丫頭,二哥怎麼會覺得你可怕,二哥只是有些好奇,有些驚訝,不知道你這腦袋瓜裡都裝的是什麼,怎麼會想到讓雲依滾鹽。”那麼大的一個木盆,幾乎整整半盆的鹽,不是滾鹽是什麼。
當悔夜將雲依扔進那個木盆之後,當雲依因難以忍受的劇烈疼痛三番五次想要從盆裡面跳出來,又被悔夜無情的扔回去,當那白花花的鹽都被雲依的鮮血染成了紅色,當雲依的傷口裡都沾滿了鹽,她頂著那張被劃花的臉,露出扭曲猙獰的表情,第一次讓溫紹雲認為到痛不欲生,寧可死去是什麼滋味了。
那一刻,溫紹雲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