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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是在他這個父親的面前自稱本王。
“皇上,微臣心中記掛兩個孩子的傷情,還請皇上允許微臣先行告退。”他必須找鄭天佑問問清楚,一定要弄明白前因後果,不然他的這個跟頭也栽得太大了些,難不成連背後黑手是誰都找不到?
不行,在相府吃的這個虧就罷了,誰讓有皇上一心護著,但若讓他知道是誰布的這個坑害他兒子的局,他絕不原諒,也絕不會善罷甘休。
“若是鄭世子兄妹清醒了,鄭卿往宮裡回個話。”
“微臣遵旨。”
寒王開口時,溫老爹也是想要開口告退的,結果卻讓鄭國公搶在了前頭,而後溫老爹收到宣帝的眼神暗示,只能心不甘情不願的保持了沉默。
他就知道一進宮,一準兒輕易脫不了身,話說他還想多留在府裡清靜幾日,多陪陪自家夫人也好啊。
“皇上,皇上……”
“何事如此慌張?”
太監總管王初德退到殿外,安排內侍太監到御藥房宣旨過後,趕巧宓妃吩咐木清遞進宮裡來的摺子就呈到了御書房外,他一瞧可不就急了麼。
剛走到殿門口,正準備跨出門檻的鄭國公腳步一頓,側眸看了看王初德雙手捧著的摺子,臉色驟變,心裡一個‘咯噔’。
該死的,他該晚一點點向皇上跪安的,此時他已然不能再退回殿內,而他又迫切想要知道那摺子裡的內容。
“回皇上的話,奴才剛才在殿外接到安平和樂郡主遞來的摺子,所以…所以一時失態,還望皇上原諒。”
“沒規沒矩的東西。”宣帝看著他罵了聲,冷聲道:“宓妃那丫頭自打從琴郡回來,這還是第一次向朕遞摺子呢,快,呈上來讓朕瞧瞧她都寫了些什麼?”
“是。”
寒王原是也要走的,只是他覺得之前拿在手裡打發時間的那本書還挺好看,於是決定多帶幾本書回王府慢慢看,這就讓得鄭國公先他一步往御書房外走,他便留了下來。
聽聞宓妃親自遞交了摺子進宮,墨寒羽漆黑如墨的雙眸,似是波濤詭秘的幽幽深海,一望瞧不見底,深沉得令人觀之生畏。
對於宓妃會遞摺子進宮,溫老爹是不知情的,想到宓妃在手書中提到的那些東西,溫老爹臉上的笑意依然溫潤儒雅,整個人的氣息卻是深沉了起來,給人一種他身處雲霧中的感覺,看不清也摸不透。
王初德幾乎是小跑著將摺子雙手奉上遞給了宣帝,然後他的一顆心就微微的提著,也在琢磨宓妃在摺子裡都寫了些什麼,一雙眼睛滴溜溜的轉著,高深莫測的樣子。
好在這個時候,寒王也好,溫老爹也罷,都在想事情倒也沒人注意到他,就連宣帝也在開啟宓妃的摺子看到內容之後,那臉色簡直就是‘刷’的一下黑如鍋底,憤怒之色是掩都掩不住。
“好,好一個京兆尹,真真是好。”話落,宣帝當即將摺子重重的拍在御案之上,嘴裡竟是一連道了兩個‘好’字。
“請皇上息怒。”王初德站的位置距離宣帝最近,他也是承受宣帝怒氣最多,感受最深的人,在宣帝將摺子拍到御案上的時候,他便跪到了地上。
“可是妃兒那丫頭說話太過放肆,皇上可別生那個瘋丫頭的氣。”沒得就要把自己給氣個半死,後面這半句溫老爹當然沒有說出口,他還是知道什麼可以說什麼不可以說的。
只是他嘴裡雖然說著放肆,說著瘋丫頭這樣的話,可他的語氣以及他的表情,全然就是對宓妃滿滿的疼愛與縱容。
“宓妃丫頭好著呢,朕為何要生她的氣?”若非是宓妃管了西城門馬車相撞事件的這樁閒事,只怕還不會暴露出這麼多的問題。
京兆尹可是他這個皇帝一手提拔起來的人,他竟然不知那人何時背叛了他,好在出了這麼一件事,否則等以後他要用到他的時候,豈非就鑽進了別人的套子裡面?
“既然不是我家那丫頭惹皇上生氣,那皇上這是……”御書房內沒了外人,溫老爹說起話來也就隨意自在了些。
“那丫頭既然提前給了你親筆所寫的手書,難道她就沒提摺子上所奏之事?”
“我家丫頭寫的手書,我還貼身帶著,皇上要不要看看?”說著,溫老爹將手伸到自己的胸口,然後就掏啊掏的,直看得宣帝眼睛疼,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道:“你且看看宓妃丫頭的摺子再說。”
“是。”
“寒兒。”待王公公將摺子遞到溫老爹手裡之後,宣帝轉頭看向一直都沒有說話的墨寒羽,語氣頗為凝重的喊了他一聲,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