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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心意。
“有話直說無妨,你跟在我的身邊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還用得著如此遮遮掩掩?”
“回大公子的話,屬下只是覺得心中有些疑惑罷了。”
“說。”
“屬下總覺得那個雅間裡有一道看向大公子的視線很很…很奇怪。”想了半天溫清也沒想到一個恰當的詞來形容他心中的想法,最後也就用了‘奇怪’二字來描述。
溫紹軒微怔片刻,手指摩挲著杯沿兒,沉聲道:“你覺得奇怪,其實我也覺得挺奇怪的,要說是不認識的人,不像,可要說是認識的人,也不像,還是等妃兒回來再說。”
很顯然那個雅間裡坐著的都是女客,溫紹軒不但相貌佳,氣質出眾,學識淵博,而且他的出身更是貴重,不管官家也好,世家也罷,甚至是皇親國戚都沒有不想讓他成為自家女婿的。因此,認識溫紹軒這個人的閨閣小姐應該有不少,不過敢那麼大但看他的卻是沒有幾個,要是相互熟知的,肯定不會在背後偷偷的看,早該露面打招呼了才是。
故,對於雅間內,那三個女子的身份,溫紹軒是真的不知。
縱然那緊盯著他瞧的目光沒有惡意,也沒有褻瀆他的意思,終究被人那樣偷看著,還是讓溫紹軒心中生了幾分惱意。
“是,大公子。”
“寒王差不多該到了,你去白雲樓外候著。”
“是。”
……
阮氏一族祖上也是行伍出身,往上追溯幾代,阮家的男兒除了武功還拿得出手以外,根本就是目不識丁的粗人一個。
直到南寧縣主的曾祖父那一代,阮氏一族無論男女才開始注重學識,注重各種禮儀跟規矩,也是那時起,阮氏一族的嚴謹治家之風,曾被當時的聖上大嘉讚譽過。
阮氏一族到了南寧縣主父親這一代,雖說他們一家常年駐守在邊境,可是他們家的家規卻是甚嚴,尤其是南寧縣主的母親明氏,極其注重禮儀規矩,對她還有她的胞弟管教非常的嚴厲。
要是讓明氏知道南寧縣主盯著一個男人那麼瞧,那麼看,罰她跪祠堂都是輕的,估計直接就會請家法出來收拾她。
想到那個後果,她整個人都要不好了。
南寧縣主的母親明氏是個非常傳統的女人,對自家的女兒要求更是嚴苛,絲毫都不容南寧縣主出錯。哪怕他們一家在邊境生活了十多年,在那裡對女子的要求沒有那麼嚴苛,在男女方面也沒有束縛那麼多,可明氏卻要求南寧縣主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必須按照京中貴女的禮儀與規矩來培養。
總之,明氏是絕不允許自己的女兒,不懂規矩,不知禮儀的。
當聽到宓妃的丫鬟敲門,那麼說話之後,南寧縣主就徹底的回神了,也知道自己那樣盯著溫紹軒看,實是不妥,簡直就是太不妥了。
即便她跟溫紹軒確有一面之緣,即便溫紹軒幫過她,救過她,即便她想向他當面道謝,就那麼偷偷的,跟做賊似的緊盯著他,一瞬不瞬的看他,也不是一個好姑娘該有的作為。
如此這般,她這臉倒也丟的不算冤。
“小姐。”丹珍推開雅間的門,又側身給宓妃讓路,無論是神情還是舉指都彰顯出她是受過良好教養的。
透過一個丫鬟,便能瞧出其主子的修養。
宓妃緩步而入,透過帷帽打量面前這三個風格不一的美女,水眸裡掠過三分玩味,七分了然。
看來,有的人心大,心野,也是情有可原的,畢竟她們都還是擁有比較能令人信服資本的。
依她們所站的位置來看,從左往右看,左邊的女子身著淡粉色的衣裙,領口外翻腰身高束,長及曳地。那不盈一握的細腰以雲帶約束,更顯纖細柔軟,髮間一支七寶珊瑚簪,映得面若芙蓉,豔麗無比,約莫十三四歲的年紀,一雙明亮的杏眼卻是媚意天成,卻又不失天真無邪。
右邊的女子穿著一身深蘭色的織錦長裙,裙裾之上繡著潔白的點點梅花,僅用一條白色織錦腰帶將那不堪一握的纖纖柳腰束住,柔弱如風讓人恨不得憐惜的攬進懷裡好生呵護愛憐。她有著一張標準的瓜子臉,彎彎的柳葉雙眉,豐挺的瑤鼻,小小巧巧的櫻唇,臉上輕施薄粉,淡雅的妝容比起時下女子的濃妝越發凸顯出她的靚麗,烏黑的秀髮綰成凌雲髻,配以一支梅花白玉簪,雖說簡潔,卻是與她衣服上的點點梅花相映成輝,更顯清新優雅,氣質嫣然。
站在中間的女子,論容貌與氣質,應該比她一左一右的女子要長上一些,而且宓妃見過她,對她有些印象,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