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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
可是當宓妃回想起自己將藥王救回清心觀,在他劇毒未解昏迷之際,觀其外貌也覺得他應該是一個仙風道骨,不染凡塵的大宗師,結果卻發現自己救了一個甩都甩不掉的,比牛皮糖還要黏人,讓人不得清靜的老頑童。
常言有云,有道是物以類聚,臭味相投……
宓妃的師傅藥丹是個老頑童,瘋起來絕對不知形象為何物,那脾氣與性格其實跟眼前這個有此‘癖好’的天山老人,實屬就是天生一對,他們要不是朋友簡直就是天理難容。
“……”棋子‘啪’的一下從指間落到棋盤上,溫紹軒嘴角抽了抽,黑亮的雙眸緊盯著宓妃,似是在確定自己看到的話是真還是假,“妃兒確定他…他就是天山老人?”
任他是想破腦袋,也絕對想不出天山老人是這麼一副形象的。
“十有**應該是他。”他們兄妹跟墨寒羽有過約定,若是瞧病就直接來白雲樓,天山老人既是墨寒羽的師傅,他會出現在這裡也就不奇怪了。
而且宓妃不是那麼好忽悠的,她也知道這個老頭兒在試探什麼,不過面對他挖的這個坑,宓妃跳或不跳可由不得他來做主。
天山老人身上的衣服看著是又髒又破還散發著陣陣惡臭,跟那些遊走在大街小巷乞食的乞丐沒什麼區別,怪就怪在他的衣服布料上呈,這可不是乞丐穿得起的。
衣服上那些破開的洞,晃眼一瞧會覺得是穿得太久,衣服自已破損掉的,仔累瞧的話就會發現,天山老人身上的衣服,那些洞是費盡了心思才弄出來的,至於要把一件乾淨的衣服弄髒弄臭,可比把一件衣服逼真的弄破容易多了。
除此之外,天山老人那一綹一綹的頭髮,以及他的臉,他的脖子,他的手和他的腳,凡是會裸露在外的面板,他也聰明的沒有用草藥來達到弄髒的目的,而是非常敬業的去乞丐窩裡滾了幾圈,尤其是他穿在腳上,一左一左兩隻穿出兩三根腳趾頭的破草鞋,簡直就是瞧得宓妃額上黑線直落。
她很好奇,有誰的鞋子自然破損,會破得那麼對稱的?
當然,最讓宓妃心有疑惑的是,既然天山老人把準備做得那麼充足,又為何還要在自己的身上抹上味道那麼重,那麼臭的藥,目的僅僅就只是為了試探她麼?
又或者說,他先墨寒羽一步到白雲樓來找上她,其真實的目的完全就是為了考驗她的醫術?
想明白其中的深意之後,宓妃玩味的勾著嘴角,看向老山老人的目光說不出的戲謔,這個臭老頭子也不仔細打探打探她是個什麼性子的人,竟然就敢冒然的出手,難道他真以為他挖了坑,她就必須要跳麼?
嘖嘖,她倒要看看,她不配合他的這場戲要怎麼唱下去。
“咳咳…實難想象寒羽溥顏他們竟然有個這樣的師傅。”雖說宓妃給他的回答也算不得是肯定的,溫紹軒仍是覺得自己被這個事實噴了滿臉的血,實難用語言來形容自己此時的心情。
“大少爺要不要喝口茶壓壓驚。”
噗——
沒等丹珍把茶遞給溫紹軒,聽了這話的宓妃直接就笑噴了,她細白嫩滑的手指指著丹珍,“哈哈哈…丹珍你怎麼也這麼可愛,哈哈…真是要笑死你家小姐我了。”
溫紹軒也是忍不住笑了,用眼角的餘光掃了一眼仍舊躺在地上的天山老人,只覺某人氣得渾身都在打顫,實在是很快就要破功了。
“扣、扣、扣。”
“誰在外面?”
“小姐,是屬下。”白雲樓交到宓妃手上之後,雲錦就徹底做了甩手掌櫃,他將所有的事情都交由宓妃處理,積壓下的事務掌櫃的沒敢讓木清送過來,即便木清也是藥王谷裡出來的人。
有些事情畢竟事關重大,不能假他之手的,一定不能偷懶。
“進來。”
推門聲響起的時候,掌櫃的捧著兩疊厚厚的書信跟文案走了進來,迎面撲鼻的臭氣燻得他臉色大變,連連乾嘔出聲,整個人都要不好了。
“地上那人掌櫃的不用管,先把東西拿過來。”
“是。”白雲樓並不是普通的地方,這裡是屬於藥王谷在星殞城內的一處據點,各方面都有著嚴密的防禦,這人是如何進來的,身為掌櫃的他竟然毫不知情,怎不嚇出他一身的冷汗。
依他看宓妃的神色,顯然這人不是小姐所認識的,看來他需要去給某些人提提醒,切莫放鬆了警惕之心。
“這段時間也是我太忙了,以至於有些事情都沒能顧得上,還要勞掌櫃的多費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