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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相府欺人太甚,是那溫宓妃欺人太甚啊,她怎麼敢,佑兒可是堂堂的國公府世子爺,豈是她說打就能打的,而且下手還如此的重,她是想要老爺您斷……”
不管事情是怎麼樣的,端木氏聽得雙眼發紅,倘若宓妃此時就在她的面前,她一定會瘋狂的撲過去掐斷宓妃的脖子,讓她欺負她的兒子跟女兒,看著鄭天佑跟鄭天嬌毫無生氣的躺在那裡,出氣多進氣少的,她心裡的怒火就跟火燒似的。
就連那‘斷子絕孫’四個字也險些就被她脫口而出,要知道說這話可是有大忌諱的,眼下可不是他們夫妻互生嫌隙的時候。
“是妾身嘴笨說錯了話,老爺別放在心上,妾身只是太著急,也太生氣,也太心疼咱們的孩子,你看看兩個孩子都被打成什麼樣了。”鄭天佑和鄭天嬌剛被抬進鄭國公府,立馬就驚動了鄭國公和端木氏,很快府醫就趕了過去,不多時太醫院的好幾位太醫也都被請到了鄭國公府。
“難道就你生氣。”鄭國公冷哼一聲,瞥見端木氏哭得紅腫的雙眼,語氣難免又輕減了幾分,到底他還是體諒她那一顆為母之心的。
“是,是妾身太體諒老爺了。”
“溫相那個老狐狸一直都在稱病不上早朝,相府閉門謝客已經多日,咱們就這麼找上門去,指不定也是見不到人的。”
“老爺,那咱們也不能就這麼算了啊。”端木氏聞言微微一怔,然後不可思議的抬起雙眼直視著鄭國公,她絕不允許她的兒女白白挨這一頓打。
即便那溫宓妃貴為正一品郡主,深得皇上寵愛又如何,既然她動手打了她的孩子,那她就必須要為此付出代價。
“你懂什麼。”
“是,妾身的確是不懂,可妾身卻明白,那溫宓妃此舉已經是打到我鄭國公府的門上來了,老爺能忍下這口氣,妾身可是忍不了。”端木氏話鋒一轉,陰沉著一張臉又道:“難道老爺就不想想,一旦今日之事在皇城傳開,咱們的兒女受了欺負,可身為他們父親的老爺卻連一個公道都不能為他們討,以後咱們都不用出門了,縮著腦袋做人不是更好,免得淪為滿皇城的大笑話。”
鄭國公被端木氏的話噎得面沉如水,黑似鍋底,怒道:“公道自然是要討的,卻也不是冒冒失失就能去討的,你總要給點兒時間讓本國公好好盤算盤算不是,不然如何能達到最好的效果。”
“這……”
“好了,佑兒跟嬌兒就交給你來照顧,本國公要進宮一趟。”
“老爺放心,妾身知道該怎麼做。”端木氏是個聰明的女人,經鄭國公一提醒,那個彎自然也就轉了過來。
相府閉門謝客,溫相稱病在家休養,他們就算把鄭天佑跟鄭天嬌抬去相府只怕也見不到溫相跟溫夫人,只有進宮求皇上為他們做主才行,也只有皇上的召見溫相才不能拒絕。
明瞭鄭國公心裡打的主意,端木氏哪裡還好意思扯他後腿,府裡她自會照看好的。
“那你便等訊息吧!”
“是。”
……。
御書房外,鄭國公已經足足跪了一個多時辰,腦海裡回想的除了鄭天佑跟鄭天嬌重傷的那副慘狀之外,反覆浮現得最多的就是他跟鄭國公夫人端木氏說的那番話。
王初德是個八面玲瓏的太監總管,鄭國公素日裡也挺會做人,因此,看到他來求見宣帝,王初德倒也樂意提點他一句兩句。
跪在殿外的時候,鄭國公就在想該怎麼向宣帝陳情,該怎麼把宓妃形容得十惡不赦,如何才能不讓宣帝偏心宓妃,還他的兒女以及整個鄭國公府一個公道,不然鄭國公府的處境只會比現在更加的堪憂。
太子也好,龐太師也罷,倒也不怪他們不看重明王殿下和武王殿下,而是把目光一直都緊鎖在寒王殿下的身上,皇上看似對寒王不寵愛,甚至可以說是非常的疏遠,但在皇上眼裡寒王殿下還是最重要的,在皇上的心裡寒王殿下的地位是遠遠高過太子殿下的。
他來之前,寒王殿下就進了御書房,殿內伺侯的內侍全都退了出來,誰也不知道皇上跟寒王在談論什麼。哪怕他心思極為巧妙的試探了王初德好幾次,都被後者轉移了話題。
為免暴露太多,顯得自己心思過於急切,鄭國公只得把心中的疑惑全都咽回了肚子裡。
更何況,今日他進宮來的目的可不是打探寒王跟皇帝在談什麼,他是為他的兒女討公道而來。
“皇上有旨,宣鄭國公見駕。”
恍惚間,內侍太監特有尖細嗓音傳來,跪得雙腿幾乎都沒了知覺的鄭國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