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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逼利誘齊上陣,仍舊撬不開他們的嘴巴,怎能不挫敗,不氣人。
“不如交給我們試試?”突然,一旁的悔夜淡漠的開了口。
他們此生只奉宓妃為主,亦只聽從宓妃的指示行事,哪怕奉命要保護的人是宓妃的親兄長,他們也僅僅只有表面上的恭敬,心底裡卻著實是沒有把他們放在心上。
這些人都是經過專門且系統訓練出來的,意志力與隱忍力都非常人可比,且大多擁有抗審問的能力,想從他們的嘴裡套出有用的東西,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如果是在丞相府,又或者其他佈滿各式刑具的地方,也許溫清等人的確能問出些什麼,但在這種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甚至隨時都要再次面臨刺殺的情況下,對受審之人而言,他們頂多就受一些皮肉之苦,根本不可能會畏懼,自然也不會吐露什麼實話。
溫紹軒聞聲看向悔夜,而悔夜則是留給他一個側臉,並沒有要再開口的意思。
“那就麻煩你們了。”
“不客氣。”
見溫紹軒點了頭,滄海,悔夜,殘恨各自提了一個人去一個方向,分開進行審問。
為了安全起見,三人並沒有離開很遠,既能達到分開這三人的目的,又能便於滄海三人隨時注意到溫紹軒幾人的狀況。
“溫華,此地距離琴郡還有多遠。”
“公子,快馬加鞭的話,至少也要入夜時分才能趕到琴郡。”
“吩咐下去,提高警惕,再休息一刻鐘,咱們繼續趕路。”
“是。”
越早趕回星殞城他們也就越安全,從最近兩次的刺殺來看,對方已然是耐心盡失,再次派來的人只怕沒有那麼容易對付了。
“大哥,你說妃兒到哪兒找來這麼厲害的人來接應咱們。”溫紹雲是積壓了滿心的疑問,整個人都要憋出毛病來了。
並非是他不相信滄海三人,而是事關宓妃,由不得他不多幾個心眼。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等回家之後,妃兒自會給咱們解答。”甭管發生任何事情,只要不是宓妃親口對他說的,溫紹軒都不會去懷疑什麼。
在他的心裡,寶貝妹妹做任何事情都是對的,自她傷好之後,溫紹軒就知道,他的妹妹便如那破繭而出的蝴蝶,將來必定是不凡的。
而他能做的,就是默默的站在她的身後,給予她最為真誠堅定的信任就好。
“我沒有懷疑什麼,只是擔心妃兒,不知道在清心觀的半年,她都歷經了些什麼,才會…”後面的話溫紹雲說不下去,墨色的眸子裡流露出滿滿的自責。
作為兄長,他先是沒有保護好嫡親的弟弟,後又讓唯一的妹妹不知吃了多大的苦頭,受了多大的罪,擁有那般強大的能力,他如何能不滿心的愧疚。
說好的,他要保護她,結果反倒要她時時操心,用心保護。
“你說的,我都明白。”
沒等兄弟兩人繼續深入的談心,只聞一聲緊接一聲的慘叫此起彼伏的響起,驚飛了林中棲息的飛鳥,震落了枝頭積壓的白雪。
僅存的四個鐵衛聞聲面面相覷,略帶恐懼的目光無聲的投向發出聲源的地方,不自覺的抱緊了自己的胳膊,要知道他們審問的時候,也曾下死手狠揍那三個人,打得他們面目全非,可他們連吱都沒有吱一聲,足見他們的骨頭到底有多硬。
此刻,聽到他們淒厲的慘叫聲,怎能不讓他們去猜測究竟是受了怎樣的刑,才會發出如此痛苦的聲音來。
溫清溫華六人也是同時對望一眼,怔愣一瞬之後,眼裡流露出來的是滿滿的興奮與躍躍欲試的衝動,他們很想去學學滄海三人審問人的手段。
“咳咳…”溫紹雲修長如玉的手指輕抵下顎,尷尬的輕咳兩聲,對於溫清等人投向他跟大哥的目光視若無睹,吩咐道:“收起心神,趕緊準備,一會兒就要上路了。”
沒過多久,滄海跟悔夜提著人回來,隨手將他們扔在地上,冷聲道:“他們兩個已經沒有價值了。”
言外之意是,該他們知道的都已經問出來了,可以殺了,免得帶著累贅上路。
“溫清,殺了他們。”
“是,公子。”話落,長劍出鞘,早已筋疲力盡的兩個人驟然倒地,殷紅鮮血浸透遍地白雪。
“他們也只不過是聽命行事,並不知曉幕後主使究竟是什麼人。”悔夜雙手環胸,淡定的陳述事實,“不過,他們倒是吐露出一件你們應該很感興趣的事情。”
滄海轉過身去,默默垂眸,僵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