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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能開口說話,才能將她的意思表達得清楚明確,以免造成一些不必要的誤會。
陌殤抬眸看她,又想以她的身份,心裡那份驚疑也就消散了。
她能說話,自是好的。
正如他所幻想過的一樣,小丫頭的聲音很是動聽,清麗婉轉,悠揚悅耳,帶著絲絲冷冽之氣,聽在耳中別有一番味道。
今日的她著一襲天藍色的束腰長裙,長髮垂肩,用一根水藍的髮帶束好,玉簪輕挽,簪尖垂墜細如水珠的珍珠小鏈,微晃動一下就如雨意縹緲,上好的絲綢料子隨著她的步伐微動,宛如淡梅初綻,未見奢華卻見恬靜溫婉。
她眉目如畫,清麗勝仙,未施脂粉,但卻絕色傾城,一如出水芙蓉天然去雕飾,尤其是她眉間唇畔的絲絲氣韻,看似雅緻溫婉,觀之親切,實則冷漠疏離,拒人於千里之外。
“你。你你不是啞。呃,你不是不能說話嗎?”唐景曜差不點兒咬到自己的舌頭,硬生生將要吐出口的那‘啞巴’兩個字嚥了回去,他可沒有做好準備被世子爺追殺。
宓妃看向唐景曜,先是皺了皺,而後眸光驟然一冷。
是他。
對,就是這個倒黴鬼害她在太師府暴露了不說,還害得她被追殺,最後遇到那麼一個邪魅的男人憋了一肚子的氣,內傷更是養了很久才好。
“你是誰?”
聽出宓妃語氣裡的不善,唐景曜皺著眉頭,臉色沉了沉,他沒得罪過這個女的吧,至於對他這麼兇?
“你是誰跟你沒關係。”
“咳咳…”陌殤本是不想咳的,可憋著笑心氣兒實在不順,於是經由那麼一牽扯,咳起來就怎麼都停不下來了。
他這算不算自找罪受?
小丫頭是認出景曜了,可憐景曜尚不知曉,他心心念念要報恩的人此時就站在他的眼前。
“如風,你快給他瞧瞧,瞧瞧。”唐景曜一見陌殤咳嗽的模樣就急了,一把拖住燕如風一甩就過去了。
“你…”一個沒準備,燕如風被唐景曜甩了個正著。
“你這樣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離開前她有替他下過針,也替他診過脈,內力耗盡的確導致他犯了病,可並沒有將他的身子糟蹋成這般模樣,她以為他是真的沒事,又怎會知道這個男人竟然對她還藏了一手。
他,竟是向她隱瞞了他的真實病況。
這個男人是不想讓她覺得虧欠他麼?
那他,究竟又為何冒死救她?
該死的,他到底是要鬧哪樣。
“咳咳…咳…”陌殤轉過身不住的咳嗽,本就蒼白的臉色因咳嗽而染上醉人的潮紅,襯得他整個人越發惹人心生憐惜。
有那麼一瞬,宓妃不得不承認,看著這樣的陌殤,她心疼了。
“他昨晚發過病,而且險些沒救回來…”似是想到宓妃相府小姐背後的身份,唐景曜暫時也顧不上計較她對他的態度,自然而然就搭了她的話。
“我有眼睛自己會看,當然知道他昨晚發過病還差點兒就死了。”宓妃沒好氣的掃了唐景曜一眼,也不知為何會發飆。
她只知道,心裡憋著一股火,不吼出去憋得難受。
“你…”
“你什麼你,愣在這裡做什麼,不想他咳死就趕緊拿一瓶烈酒來。”罷了罷了,誰讓她欠誰不好偏偏就欠了這個男人,暴露不暴露的問題眼下通通都顧不上,宓妃上前點了陌殤的穴,“酒的度數越高越好。”
燕如風看到宓妃粗魯的舉動剛要發火,唐景曜趕緊拉住他,低語道:“你別,她是藥王的徒弟,我記得你總是隨身攜帶烈酒的,趕快拿出來。”
“藥王真是她師傅?”
“千真萬確。”
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後,燕如風鬆了一口氣,取下腰間的酒葫蘆遞給宓妃,道:“給你。”
“別擋著我,滾遠一點。”宓妃自腰間取出青靈神針,頭也不抬的衝燕如風和唐景曜低吼一聲,垂眸又對上被她點了穴動不了的陌殤一瞬不瞬望著她專注的目光,不禁有些羞惱的道:“把眼睛閉上,不然我扎瞎你。”
聞言,陌殤果斷的閉上了雙眼,纖長的眼睫顫了顫,瞧得宓妃嘴角直抽。
“那個我也是大夫,我。我可以給你打下手,不會幫倒忙的。”是誰說他燕如風脾氣暴躁的,這女人明明比他要暴躁粗魯多了,比起宓妃來他不要太溫柔。
“用不著。”
“你…”燕如風氣極,好歹他也是有名的神醫好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