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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你可要保證你的陣法無誤,倘若是傷及到宓妃丫頭的性命,朕可是不會顧忌什麼國與國之間的情面,即便是以我金鳳國一國之力與三國開戰也在所不惜。”宣帝遙望著宓妃已經遠去的背影,心裡悶悶的,就跟心口壓著一塊巨大的石頭似的,怎麼都不舒服。
莫名的感覺到不安,好像有事情要發生,這種感覺讓得他異常的煩躁。
十八木遁神光陣,顯然是三國早就合謀計劃好的,不管今日的賞梅宴朝著什麼方向發展,他們都會想方設法的將宓妃引入局中,至於賭注想必也是他們早就商量好的,只是沒想到原本該是他們佔據著主動權,偏偏卻被宓妃橫插了一腳,反而使得他們的立場變得被動起來,乃至於賭注也在宓妃的主導之下翻了倍。
即便賭注翻倍,卻也不見三國之人表現出猶豫遲疑之色,想來他們定是對擺劃出來的陣法十分的有信心。
如此,恰恰也說明這個陣法十足十的危險。
輕功與內力都被限制不能用,宓妃只得憑藉自身的本事闖陣,別說是身為父親母親兄長的溫相溫夫人溫家兄弟不放心,就是宣帝這個局外人都提心吊膽的,生怕宓妃有個好歹。
宓妃尚未入陣,一切都還來得及,宣帝的這番話既是對拓跋遲的警告,亦是對他的威脅。
“陛下放心,本皇子擺下這十八木遁神光陣正如珍月公主和三皇子所言,僅僅只是為了定一場比賽的輸贏罷了,兇險是有的,但絕對不會傷及溫小姐的性命。”拓跋遲不傻,一句話就將另外兩人都同時拖下了水。
陣法是他佈下的沒錯,可守陣的人卻不完全是他的人,也不可能對他惟命是從。
“不過既然是闖陣,任是溫小姐反應再迅猛敏捷,身姿靈活,一些皮外傷卻是再所難免的,如此……”以他目前在金鳳國的能力,壓根就不足以能擺出一個跟北狼皇室木遁神光陣十之*相似的陣法。
眼前這個,僅僅只有真正木遁神光陣的三四分威力。
想當初他在闖陣的時候,哪怕是提前就做好了充足的準備,一入陣中便已是傷痕累累,若非心底一直有一股頑強的意志力在支撐著他不斷的前進,再前進,世上將再無他拓跋遲,北狼國也將再無大皇子。
平心而論,拓跋遲無法相信不使用內力與輕功的宓妃能活著破陣而出。
然,宓妃不是普通人,也絕對不能用估量普通人的態度去估量她,否則一定會吃一個大大的眼前虧。
“聽了大皇子這番話,朕這顆提起的心算是暫時落了地,只要宓妃丫頭沒有性命之憂,至於那要受些許皮外傷一事,朕便不計較了。”宣帝字裡行間都表現出自己對宓妃的疼愛喜歡之情,一方面他是真的挺喜歡欣賞宓妃,另一方面則是在提醒拓跋遲切莫輕舉妄動,“宓妃丫頭聰明伶俐,朕可是把她當女兒一樣疼愛的,可半點容不得旁人的怠慢與輕視。”
拓跋遲眸光閃了閃,暫且不管宣帝這番話裡有含有多少水份,對宓妃是真的喜歡還是抱有旁的目的。
就單憑這前後兩次宴會上宣帝對宓妃的態度而言,拓跋遲也不得不把宣帝的話放在心上。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如果宓妃真在闖陣的時候丟了性命,只怕金鳳國是真的要跟他們三國不死不休了。
姑且不論宣帝這個一國之君要怎麼辦,單就是宓妃那個疼她的爹跟寵妹成痴的哥哥,再加一個藥王谷也著實夠讓人頭疼的。
零零總總這些加在一塊兒,只要是個腦子還能正常思考的人,都絕對不可能打宓妃性命的主意。
至於闖陣破陣受點兒傷,宣帝也好,溫相一家也罷,都沒有藉口以這事兒挑起事端,藥王谷也不好意思拿宓妃受那麼點皮外傷出來說事,那豈非憑白惹人笑話。
徹底認識到宓妃的價值的之後,拓跋遲更加堅定了要得到她的念頭。
若真能求得此女,何愁大事不成。
一走神兒,心思就飛遠,滿腦子幻想泡沫的拓跋遲似乎全然忘記了溫家三兄弟提出的三個要求,也忘了宓妃不要二手貨,不要破鞋的宣言,兀自想得美美的。
“以溫小姐的聰慧,即便破不了陣,想來也會保護好自身安全的。”不同的人,看待問題的角度截然不同,品出來的東西自然也是不同。
好比三皇子,珍月公主等人,他們聽了宣帝的話,一個個都覺得看到了宓妃這個人所能代表的價值。
而金鳳國的文武百官,他們一方面覺得皇上說這些話是為了安撫溫相,畢竟溫相是純臣,是忠實的保皇黨,一旦溫相因